“黎哥這幾天還是彆往外麵跑了,就待在家裡想想刺激國貨消費的事情吧。”
沐馥與郭旭聞相處了這麼久,早已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性格。
他對沐家的暗地裡的生意產生了懷疑,就一定會偷偷查下去的。
“行,我跟龍虎幫那邊說一下,我這幾天就跟著大哥跑。”
這邊,郭副官帶著士兵到了兩位老板被抓的地點。
他們掉在樹乾上,狼狽不堪。
“怎麼了這是?我們打獵呢,幾位老板怎麼這麼不長眼,撞到陷阱裡去了?”
他一邊調侃著,一邊讓那些人將那五個人的屍首挖出來,丟到其他地方。
這裡是林秋水的墓地,沐家和譚家並不希望被其他東西所招惹。
“我們隻是路過這邊,想要休息休息。”王老板不死心,既然沐璟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們隻得想辦法脫離這裡。
“休息休息。”李副官站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冷哼一聲,這些家夥難道還以為跑得掉?
“趕緊將人放下來,煮一杯茶水,給他們壓壓驚。”
士兵們聽從他們的吩咐忙碌時,兩人開始合計怎麼從那兩人的身上扒一層皮了。
最近戰事頻繁,申城裡的老板們都還想著怎麼製造動亂,這一點讓譚司令極其不爽。
如果奪取他們賺錢的家夥,沐少爺又不想接受彆人的爛攤子,還是得讓他們出點血知道厲害才行。
一行人到了茅草屋內,郭副官兩人搬了椅子坐到了兩位老板對麵。
“你們昨天的手段惹得譚司令一晚上沒睡,總得出點血呀。”
軍隊對他們來說,都是從血堆裡摸爬打滾出來的。
商人對於這種天生就會有一種畏懼,那兩人在寒風裡被曬了幾個時辰,接茶杯過來都是顫顫巍巍的。
此時聽到郭副官的話,嚇得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們可是辛苦生意人呀,之前女工人罷工的時候已經叫我們出了一筆血了,沒錢了。”
李副官暗示周圍的士兵,等槍膛對準他們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跪在了地上乞求討饒了。
這些兵痞,可不管你在申城是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要是不讓他們達成目的,就算是閻王都能開兩槍。
“我們真的隻是想要在這裡休息,並不是與您說的昨日之事有關。”林老板嘴強:今天就不該過來,那該死的沐璟,運氣怎麼這麼好。
“我可沒說昨日之事是什麼呢?就急於否認了?”郭副官冷笑起來,臉色陰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會下達要抄家的命令。
“啊,這……”林老板徹底無語住了,這些家夥難道隻是想找個借口來榨取點錢財嗎?
“昨天譚司令要我們在這裡打獵,守了一晚上了。難得獵物上鉤,難不成還能白白放了你們不成?”李副官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不信了這些家夥才能扛住。
“你們兩個……”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兩個士兵:“今天我們來的路上將家夥事帶齊了,直接讓他們感受肉痛,說不定兄弟幾個能早點回去。”
這些家夥簡直無恥,兩位老板在心中大罵。
明明是想著讓沐璟感受肉痛的,怎麼現在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昨天晚上,原來是譚司令親自帶人搜捕將沐璟救了出來了。
該死的家夥,等你哪天離開申城了,我再下手。
不信了,這家夥在其他城市還能有譚軍的保護。
兩名士兵聽從指揮,直接拿出了傳說中的老虎凳。
雖說是舊時代的刑具,但是好用呀。
將那人的雙臂張開,綁在柱子上。腿腳綁在凳子上,通過對膝蓋和雙腿施加壓力,那滋味酸爽無比。
他們何嘗受過這樣的陣仗,見到對方來真的,他們隻能舍出錢財來免受皮肉之苦。
對方是鐵了心的今天要坑他們一把,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乖乖地將欠條寫好,一直寫到郭李兩位副官滿意為止,然後蓋上了自己的私印遞給了對方。
“李老六,趕緊命人去取。”郭副官才不上他們的當,得當場取了驗明真假。
不然事後他們不認賬了,他們還得在譚司令跟前受埋怨。
李老六接過欠條,轉身就走了出去。
留下那兩位老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熱鬨。
等核驗清楚後,已經到了下午。
兩名老板顫顫巍巍地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這裡,郭李兩位副官回去複命了。
軍政辦公廳的譚司令接到了這麼多的金錢,當下就叫來了沐氏企業裡負責譚家生意的財會,讓他繼續投資生意用於日常的軍需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