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旭聞自從將沐家視為與譚家一派,這智商真是蹭蹭地往上漲。
“你將文件袋打開來看看。”譚司令將文件袋推給了沐馥。
“你就這麼給我看?”沐馥有些詫異。
“自從知道了你的身份,我都沒其他的態度,你就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也是我能做得出來的。”譚司令笑了笑。
“建康政府一門心思想要去圍剿你的同誌,恐怕你的同誌也是十分需要這裡的情報內容的。”
“我從你這邊拿到後,還是得去檔案室一趟,這樣才能確認情報的真實性。”沐馥拿起文件袋,目光掃過裡麵的兩張紙。
果然,軍需布防圖確實在裡麵。
隻是,此時的沐馥卻有些猶豫。
外麵的那些人肯定是想抓住什麼東西,這一切又是唐家的人主導的,那肯定就是想抓自己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外麵的守衛太多,我可能進不去檔案室。”
“你是怕這一份是誤導的情報?”譚躍安歪著頭:“他還沒放棄要抓你的想法?”
沐馥微微一笑,笑對麵對待權利爭鬥這種事情想得太過簡單。
“我們兩家雖然沒有明麵上宣布婚事,但是外麵的人都知道譚沐兩家要聯姻了。自從十年前,他們就盯著這個位置很久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明白了,等會兒我讓劉副官去取過來,你就能判定真假了。”譚司令一直都在對十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雖然自己心裡已經知道了唐家是凶手,但是他壓根就不敢往那邊去想。
如果真的是盯上司令夫人的位置,以便於唐家掌權,那沐家父母的死就與自己有關了。
麵前的可兒知道了真相,不知道還會不會答應嫁給我。
劉副官已經按照吩咐去拿文件了,沐馥與譚躍安兩人並未從司令辦公室走出去。
這一點又讓唐樂鬱悶了:“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保不會發生些什麼。”
“好了,現在四周布控的都是我唐家的人。他們就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也不會是現在的。”唐恩弘麵對自己女兒的這個模樣有些頭疼,轉身看向李副官:“命令他們給我盯牢了,一隻蒼蠅也不能放過。”
“是。”
正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劉副官已經將文件取了回來。
雖然檔案室也布控了,但是檔案室裡的人一直都是受到郭副官的提拔和重視。
這種取文件造假來訪登記的小事簡直再簡單不過,哪怕取的是重要文件,隻要在譚躍安的暗示下有心之人相查也是不會查到的。
“剛才劉副官被司令安排去取了文件,文件內容為普通。”李興學吩咐完唐軍長的事情後,又回到軍務處。
“你是怎麼知道的?”唐恩弘狐疑:這丫頭真是個耐得住性子的,待在司令辦公室還能與譚司令調情。
“他將文件隨手遞給了郭副官,我們看了一眼文件袋上麵的字:普通二字。同時,我們的人去查了檔案室的資料,上麵顯示的並非絕密文件。”
“知道了,可能就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吧。”唐恩弘說完後,閉目靠在太師椅上。
“那沐馥就沒從裡麵出來過?”唐樂有些幽怨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呼吸漸入平穩,直接睡了。
於是,她又隻能暗自幽怨了。
另一半,司令辦公室內,沐馥拿到文件找到了備份的軍需布防圖。
與這個文件加在一起的正是這次圍剿的行軍路線圖,沐馥嘴角上揚:“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文件是不能拿走的,你要不趁機畫下來?”譚司令挑眉:這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馥兒呀。
小時候的那種喜怒哀樂,隨處展現。
而在忙事情時候的她,似乎很少展露笑顏。
“不用,我已經全部記下了。”沐馥將文件全部收到文件袋:“這個袋子你讓劉副官再放回去,以免那些人懷疑。”
譚司令有些不可思議:“你…你……”
沐馥說著就要推他拿著文件出去:“好了,等趕緊放回去,我等會兒要請半天假請批準呀。”
“也好。”譚躍安了然,剛才看了沒多久,肯定要想個辦法畫下來。
外麵的守衛有些多,也就隻能靠著請假這一條路走了。
“將資料還回去吧,我查清楚了。”辦公室大門打開,譚躍安將資料遞給了劉副官。
事情解決後,他終於有心裡觀察這軍政辦公廳裡的守衛了,真不是一般的多呀。
就是不知道唐軍長是怎麼忽悠到湯司令和林軍長共同簽字來調動的,等馥兒去辦事情後,我就能好好地找湯軍長進來聊一聊了。
他轉過身來,朝著背後那人說道:“你不是說下午有事要請假嗎?怎麼還不走?現在都到中午了。”
“謝謝司令的批假。”沐馥裂開嘴,樂嗬嗬地在工位上收拾自己的東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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