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被顧矮子的眼線看到,或者是被日本人的眼線看到,希望自己這個少帥身份還能遮擋一下吧。
到北京路後,沐馥在前麵追著,後麵的人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人撲倒,可是又怕傷著。
劉黎茂隻能與顧錦灃兵分兩路一前一後地將一後地將人攔住了,頓時四處都是攔截的人,沐馥也不跑了。
“黎哥怎麼來了?”她的眼神帶著一些迷離,似乎看著遠方什麼東西。
“這麼晚了,要回家吃飯了。”
“告訴你個事情,我有孩兒了?孩兒跟我說,那邊有爸爸在叫。”明明就是沐馥胡亂地指著一個位置,可是讓劉黎茂眼睛變得嚴肅起來。
那個方向是戰場的方向,剛才還說譚躍安可能死去,現在馥兒也要跟著過去不成。
“沒有的事情,你隻是與他結婚,又沒有做其他的,肚肚不會有孩子的。”
“剛才孩子都托夢給我了,說讓我去看看爸爸。”沐馥不理他,一個勁地向著往那個方向奔跑。
可是,包圍圈越來越緊密,她也穿不過去。
劉黎茂為了以防萬一,隻能將她打暈了塞到車子裡。
“我今天可是聽到了驚天大瓜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現在神誌不清醒,說的話也不能信。”劉黎茂嚴肅起來,甚至顧錦灃都有點怕他。
“行,我讓人通知那些找沐馥的人都回去,我親自將你送過去怎麼樣?”
“那就再好不過了,總比在路邊被人發現了的強。”劉黎茂乾脆就將顧錦灃當成了司機,自己在後座上一心一意地照顧起沐馥來。
孩子?簡直是可笑。
如果真要是這樣,譚躍安還是死在戰場的好。
隻要不會我查出還在活著,他就沒有被揍的風險。
等下回去,得讓采兒好好檢查一下。
“你不是也多想了嗎,自己喜歡的女孩被彆人搶先一步了。”顧錦灃看著他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好笑:“等回去後,找個醫生好好查查。你要的船票和身份資料,我過兩天就能給你。”
“謝謝。”劉黎茂點了點頭:“恐怕還得讓你負責幫我送上船才行。”
“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幫你把這些事情辦好的嗎?”顧少帥笑了起來:“這就有點像在日本學校的時候,你幫我的那一段時間了。”
“我都忘了那些事情了。”劉黎茂扶額:“最近可沒什麼心思跟你回憶過去。”
“知道你的心思,現在一心就撲在他身上了。不過我可叮囑,你們不能在國外長待,到時候我還是得找你回來幫忙做事的。現在家都變成了這樣,你也是要工作的。”
“知道了,你幫了我這麼多,我肯定要回來幫你做事情的。”劉黎茂無奈笑道:“你跟我說了這麼多次,現在沐家散了,我隻能回來幫你了。”
“行,就這麼說好了。”顧錦灃笑著打趣道:“我身為一個少帥,真是可憐。隻能等你開了尊口,還能請你過來做事情。”
沒過多久,一行人都到了法租界維爾克的店門麵前。
天色漸漸暗下去,街邊也沒什麼人。
“小姐。”采兒直接撲過來打開車門。
“房間收拾好了嗎?等會兒我可得讓你給她好好檢查一下。”采兒低下頭:不會是小姐之前的事情被發現了吧。
不會呀,自己瞞得很好呀。
沐采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黎茂從車裡一邊出去,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直接將人抱了進去。
“少帥,這裡狹窄,就不讓你屈尊了。”林炳生替他送客。
“你們忙吧,反正天色晚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顧錦灃在車窗裡揮了揮手,司機啟動了車子。
沐馥的房間內,劉黎茂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他知道,這件事隻能沐采來做,其餘兩個都是外科手術醫生,他們也查不出來。
房間內又沒什麼精密儀器,現在也就隻能靠著采兒的中醫判斷了。
“怎麼了?搞這麼大陣仗。”采兒說話間有些輕微喘息,劉黎茂了然,她是知情人。
“怎麼?你這麼大的事情瞞著我,還不讓我問你了?”劉黎茂壓低自己的聲音,咬住牙齒,恨不得將譚司令將戰場上捉下來打一頓。
“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呀。”采兒坐在一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一次就懷上了呀。”
“你難道還想有其他次?”劉黎茂徹底怒了:“原本最近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之前的事情我一直沒問,可是這件事你是知情的對嗎?”
采兒點了點頭,她也沒辦法阻止呀。
沐馥求在她跟前,還跪下了。要求那種藥隻給譚司令一個人下,她也隻能忍痛答應。
兩個相愛的人,中間隔著父母血仇,又即將要上戰場,難道不給小姐留一個念想嗎?
沐采見著劉黎茂要打過來,腦袋瑟縮了一下:“彆打我,小姐那段時間很憔悴,我差點怕她緩不過來,隻能答應幫忙製作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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