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錦灃是殺日本人的那一方,看來也不是真正的要為這個偽政權做事了。
他明白過來,就徹底放心下來。
隻要自己組織的身份沒有暴露,與這個人多接觸接觸也是無妨的。
“這種問題就不該問,很明顯人家將你當成自己人了。”沐馥白了一眼:“采兒為你去打開另一邊的窗戶,你直接在這邊開槍就行。”
“行。”劉黎茂點了點頭:“我去看看,很多年沒開過槍了,瞄不準就得靠你了。”
“嗯。”沐馥將自己的手包捏了一下。
很明顯,裡麵放著手術刀和手槍。
那個人哪怕是遠距離不死,近距離也一定會死。
行動開始了,沐采裝扮成服務員的模樣去給四○三號房間送水果。
房間守衛反複檢查餐車裡的東西,防著每一個進入的人是否帶了危險物品。
采兒笑著讓他們檢查完畢後,直接將餐車推了進去。
她略帶微笑:“先生,給您送的水果到了。”
“放在吧台上麵吧。”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在時不時地翻看報紙。
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側對著窗戶。
屋裡有一些煙味,中年男子感覺不透氣。
“你將東西放好後,將那邊的窗戶打開,就可以出去了。”
“是。”采兒應聲回答。
等她打開窗戶,對麵飯店裡的劉黎茂正用槍瞄準她的胸口。
等采兒從窗戶邊離開,他的槍直接瞄準了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
采兒做完一切事情,離開房間。
她回到咖啡廳時,就聽到那邊一陣槍響。
“想來是得手了。”
劉黎茂超進道快速地從樓梯跑了下來,至於手上的這杆長槍直接扔在一邊。
很快,等那邊的守衛反應過來要找對麵的人算賬時,劉黎茂已經坐在咖啡廳裡了。
“你們兩個真是愜意得很呀,我跟逃命一般。”
“我們有哪天又不是在逃命呢?”沐馥歪著頭,對他笑道:“快點吧,我們趕飛機。”
“走了。”劉黎茂幫忙提著行李箱,從一旁的小道離開了。
回到申城後,劉黎茂拉著沐馥一起回到了原來的沐宅。
隔壁的軍政辦公廳已經荒廢,想來是另外建造了高檔的商務樓。
“小姐回來了?”冬子站在門口,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是我,我回來了。”沐馥梳著婦人的頭發,氣質變得比之前婉約了不少。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們回來,我一個人守著這宅子也就不孤單了。”冬子喜極而泣。
“德叔呢?”采兒將行李放下後,第一時間就是想著家裡還是少了人。
“他在幾年前就去了。”冬子提到自己的這個養父就有些悶悶不樂的:“去之前還在念叨你們,想著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呢。”
“果然,這幾年在國外,物是人非。”沐馥感歎:“這座宅子怎麼保存的這麼好,想來是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哪有,這座宅子的地契現在在宋少爺,不應該叫宋老爺了,在宋建柏的手上。”冬子解釋道:“宋老爺每次過來都要問問你們何時回來呢。”
劉黎茂笑了笑:“他的事情我聽說了,據說穆靜榮聯合他一起直接將他爹的生意權利給卸下來了,就是為了以防他爹在中間乾預。”
“虧那人之前還與我家老爺是同鄉和死黨呢,心思卻是歹毒得很。”冬子不屑地冷哼道:“不過你們今天回來,家裡有一些還需要收拾呢。”
“不是一直在打理嗎?怎麼還需要收拾?”采兒哭笑不得。
“是在打理,之前小姐和劉管家要用的東西都收起來了。”冬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現在學我養父那個管家的氣勢不錯吧。”
“是不錯。”沐馥捂嘴笑道,隨後又想到自己還沒去祭拜過,便問道:“大哥的墓與德叔的墓是在一塊的嗎?”
“是在一塊的,養父的還是我拿了自己的體己錢修的。他說要跟老爺和少爺葬在一塊,免得到時候有什麼時候還要我跑兩道。”冬子擦了擦眼淚:“瞧我自個兒,都走了幾年了,我還想著呢。先不說了,既然小姐問到這個,我就去買一些祭拜的東西,看你哪天想去。”
“明天吧,明天祭拜完回來,我們就去拿回房子的地契,正式宣告沐家又回來了。”劉黎茂癱坐在沙發上:“一路趕車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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