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哪位?”
“我找張冬。”電話裡頭的丁默湛笑道:“趕緊讓他過來,我有急事。”
“張先生,電話裡頭有人找。”湘姨將電話放在一旁,走到餐桌跟前。
劉黎茂與張冬對望了一眼,張冬起身接起電話:“哪位。”
“是我呀……”丁默湛笑嗬嗬道:“我已經看出你的誠意了,就透露給你個事情,劉長官恐怕要在劫難逃了……”
“什麼個情況?”張冬的心慌了一下,語氣平靜,讓電話那頭也查不出來異樣。
“你這明顯還是擔心你家劉長官呢?”丁默湛拄著拐杖笑道。
“誰關心他呀?劉長官現在跟我家小姐夫妻同體。如果真要出什麼事情,可千萬彆影響到沐家才好。”
“池田科長在你們身邊安插了一個間諜,好好查查身邊有沒有什麼新來的人。”丁默湛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什麼個情況,不僅買通了林祖昌,而且還暗地裡送進來一個人嗎?
辦公室裡,那些個秘書都是在他們沒去任職前就招的,可是家裡麵的確實是有一個現成的。
張冬默默走進餐廳,端著自己的碗筷吃起飯來。
“什麼情況,難不成是秘書處的事情還沒處理完?”
“能有什麼事情?無外乎都是一些雜事罷了。”
晚飯結束,采兒很默契地守在門口,劉黎茂沐馥與張冬在書房聊天。
“要不要喝茶?今天晚上的飯有些膩。”湘姨不時地就過來問問。
“沒事,將茶給我吧。”采兒笑道,將門敞開:“先生,您的茶。”
“什麼情況,我說了我們談論事情的時候不要來打攪我們。”劉黎茂一聲怒吼,直接讓采兒將茶端了出去。
“現在劉先生可喝不下呢。”
躲在門外的湘姨接過茶具顫顫巍巍地回到了廚房,想著茶先熱著,等著想喝了再說。
“這麼說,這個探子就在我們家裡了?”沐馥來回踱步,消食討論問題。
“也不能肯定,秘書處那邊也是要釣魚一下的。”
“總之,不管怎麼樣,都要釣出來才行。”劉黎茂將文件袋裡的私人印章丟在了桌子上:“東西已經拿到了,你儘快去做這件事,好讓他們提前準備起來。”
“是,那就先從秘書處排查起。”張冬點了點頭,將桌麵上的印章握在了手裡:“這個印章要不我再去刻一個去?”
“不用,你拿到東西後,將印章交給我就行。”劉黎茂笑道:“穆家沒有我的支持,是達不到像現在這樣富庶的。而且穆靜榮壓根也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這邊提前做小動作,反而與他離了心。”
“我聽說那個老太婆還沒死呢。”采兒走了進來:“這要是讓夫人與她撞上了,還不得撕巴一場。”
“你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呀……”沐馥瞪了她一眼:“學校裡有個老師盯著你看了好幾天了,要不我搭夥介紹認識一下?”
她立馬做出了想跑的動作:“我們現在還是不要操這份閒心了,自己的事情都還忙不過來呢。”
“你莫不是還想著林祖昌?”劉黎茂趁機補刀:“那個家夥做間諜可都做不好,現在可是在軍委大院實實在在地暴露了。”
“我哪裡想他了,那種男人就算送上門我都不要,更何況他處處充滿算計。”沐采白了一眼:“我才不是眼光這麼不好的人。”
“說到這個人,最近倒是沒來學校找我們了。”沐馥頓了頓,接著說道:“不能一味地打壓,也要給個甜棗。不然狗急跳牆,一切都來不及。”
“這種我懂,他無外乎就是想著起伏他們家裡的事業。最近他父親蹦躂得挺歡,我就讓宋建柏去摻和一下看看。”
“一下子不能給得太多,也不可能不給。至少慢慢吊著,也能讓他們覺得暫時不出賣沐家,也能讓他們看到希望。”沐馥繼續說道。
“你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呢?”劉黎茂直接讓沐馥抱了起來:“白天教學生還沒教夠,晚上還要來教我?”
沐采見狀,急忙退了出去。
她門口撞見了依舊在徘徊的湘姨,衝著人擺了擺手:“現在不易打擾,兩人在親密呢。”
劉黎茂聽到采兒的提示,直接抱著沐馥啃了起來,還發出了聲響。
這一下羞得湘姨老臉緋紅,還聽到裡麵的說話聲。
“夫人,你就原諒我吧。今天讓我回房去睡。”
“誰叫你擅自做主的,你可彆忘了她在你兒時是怎麼害你的。”沐馥冷著臉,大喊道。
“可是誰叫她是我母親呢,如果不是她生了我,估計你也見不到我。”
“彆抱著我,難受。”沐馥將人推開,氣衝衝地打開書房,腕了一眼湘姨,直接跑樓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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