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黎茂這才意識到這老頭原來是來真的。臉色沉了沉,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多謝您的美意,可我身體不好,恐怕無力再多照顧一位美人,就此告辭。”說著,就拉著顧錦灃徑直走了出去。
等走到遠處,顧錦灃哈哈大笑起來:“你這真是,什麼瞎話都能編出來。”
難不成再讓他放一個探子進來?劉黎茂搖了搖頭:“說這樣的話,隻會打消各處的念頭。沒想到沐家的家事落魄,也會成為他們塞人的理由呀。”
“首先探子不探子的不談,反正我看出來了,他想掌控你。”顧錦灃笑了起來:“這人是前一任經濟司司長,但是因為剛上任的時候就生病,這個卻一直空著。看著你年輕,資曆又不深,總得找一個人依附。”
劉黎茂白了一眼:“這就是你想看的笑話?既然想掌控我,那我就在他想掌控之前除掉他就好了。”
他說完這話,眼神中占據著很強烈的肅殺之氣。
“今天跟你胡鬨太久了,我要回我夫人身邊了。”
“我跟你一起走。”顧錦灃反正不想被他甩掉,自顧自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劉黎茂看了一眼跟著沐馥身邊的冬子。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他想起剛才冬子去廁所,林祖昌跟著的事情。
劉黎茂望了望周圍,林祖昌這個人消失了……
“什麼情況……”他快速地走到沙發跟前,想要了解原因。
可是顧錦灃拉著對麵的一把椅子坐下:“我一個人無聊死了,想聽聽你們說什麼?”
“既然你都覺得無聊了,那我就說一件不無聊的事情。”沐馥靠在沙發上,右手的吊腳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林祖昌死了。”
“什麼?為什麼會死?”顧錦灃壓低聲音說道:“不會是你乾掉的吧。”
沐馥白了一眼:“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你們兩不愧是夫妻呀,說話都要翻個白眼。”他忍不住調侃:“這件事也不好多說,等宴會散了,找個飯店好好嘮嘮。”
“怎麼?這裡的酒席填不飽肚子嗎?”沐馥有些詫異。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的人都喜歡弄一些西式的洋玩意,那些東西壓根吃不飽。”顧錦灃蹺著二郎腿笑道:“就想看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
這時,兩人同時白了他一眼。
“後麵的事情處理乾淨了沒?”劉黎茂想起這件事的嚴重性:“要不我去再檢查一次?”
“應該不用,這件事是冬子處理的,很果決。”
“用什麼弄的?”劉黎茂壓低聲音對冬子說道。
“修眼鏡的螺絲刀。”冬子端了幾杯果汁過來:“這個你放心,彆人完全察覺不出來那是作案工具。”
“我放心得很,你成長了,以後這種事情還會有很多。”他拍了拍冬子:“你彆將這件事放心上,這兩天我會對你慢慢開導。”
“生死都看淡了,這種開導的事情就不必了。用六子的話說,多練練,總會習慣的。”冬子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忘記說了,那邊的藥用的差不多了,等著采兒送呢。”
“知道了,其實已經準備好了。”
壽宴結束,劉黎茂帶著沐馥跟了出來。
門口站著唐樂:“請問你們看過林秘書嗎?”
“林秘書今天也來了嗎?”劉黎茂疑惑。
“你不知道我啊林秘書今天也參加這場晚宴了?”唐樂盯著他的眼睛看,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沐馥搖了搖頭:“林秘書是誰呀?他有來過我們家?”
“沒有,我們走吧……”
唐樂可太沉不住氣了,這家夥如果當做沒事發生,恐怕劉黎茂還得查一查原因。
現下,不用問冬子,也能猜個七七七八八。
隻是這家夥一直是我們重視的目標之一,現下死了,也不知道林秘書的家人那邊要如何交代,這些事情應該需要我這邊安排人去慰問。
幾人就經過一些簡單的盤問,然後就將他們放過了。
唐樂對丁默湛搖了搖頭:“看來那家夥是不會再出現了……”
“不過你也是夠狠的,直接弄了池田科長安插在劉長官身邊的一雙眼睛。”
“那家夥能替池田科長做事嗎?最近一直都是很平淡的消息。”唐處長瞪了他一眼:“我等會兒去跟池田科長打個報告,既然劉長官那邊已經缺了人手,他再安排一個人就好了。”
“隨便你,反正這件事也不是我弄的。”丁默湛雙手一攤:“反正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就行。”
然後,他拄著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
沒想到劉長官身邊的冬子也確實是個人物,以前都小瞧他了呀。
他越發地對這家夥感興趣起來,準備想著與張冬拉近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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