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咖啡杯端在手裡,往嘴裡送。
王秘書搖了搖頭:希望在這裡能護住你吧……
晚上,劉黎茂兩人回到家裡。
他第一時間就是看今天的新聞報紙,上麵有個版麵寫的是倉庫失火爆炸的事情。
看來,他們的事情成了……
“馥兒,你最近在學校忙嗎?”
“還好吧,隻是有個女教授最近情竇初開了,想著讓我開導一二?這哪裡是我能做的事情,我自己都沒緩過神來呢?”沐馥雙手一攤:“要不你幫我想想辦法?”
“彆管那些人了,我這兩天沒什麼事情,正好陪你在申城逛逛如何?”
“以前倒是有逛的興致,現在我可沒多少時間。能會我這門西醫知識的可不多,基本上除了休息日,哪天哦都走不開的。”
“這樣呀,我還想著最近一直沒陪你,你有些生氣呢。”
沐馥白了他一眼:“你真人,想做什麼都不說實話的。既然你這麼有空,那你去看看那個家夥吧。他現在還沒做好準備跟我說話,我想他是有了準備跟你說話的。”
晚飯結束後,她也不再搭理人,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怎麼了?你又惹夫人生氣了?”湘姨詫異不已。
“沒事,這是我們之間的小情趣罷了。”
隔天,周從凝休息。
她們家是世代行醫的,家裡當然有門診藥店什麼的。
這不,就被安排到廣場上麵發傳單了。
畢竟,這個年代的人對於就醫來說,隻要是不痛不癢,就不需要治療。
她的父親主要是研究傳染病方向的,在這個領域已經有了一定的起色。
周從凝一個人在廣場上發傳單,診所的醫生坐在廣場邊,幫忙給想要了解病情的人進行判斷診治。
王弘新拿著幾件新做的衣裳,去往客戶家。
這不,兩人就遇上了。
“你怎麼在這裡呀?”
“我給客人送衣服。”王弘新指了指她:“你在這是?”
“我們家診所今天義診,讓我發傳單宣傳。”周從凝克製住自己的微笑:“怎麼?你們家的生意需要你親自跑腿?”
“也不算是我家的,隻是我們棲息在裁縫鋪,經常會有客人上門做衣服,所以就跑腿給客戶送衣服。”
“那誰是做衣服的呀?”他的一番話勾起了周從凝的好奇心。
“茂叔會做,他經常擺弄各種款式。”王弘新揮了揮手裡的物件:“你不著急的話,我們可以坐在一起聊聊嗎?”
“可我要發傳單……”
“我幫你。”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客戶的衣服原本就是用絹布裹好的,直接放在自己的衣服上。
一切程序走完後,拿起周從凝手上的傳單四處派發起來。
沒辦法,既然人家已經動了,自己也要儘快將這些發完。
不多時,兩人就坐在廣場邊閒聊了起來。
“你為什麼想著要做那些危險的事情?”王弘新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問出口的。”周從凝笑了笑:“你最近的信念發生了變化,開始產生了動搖。”
“可能是聽茂叔說的太多了吧,他以前是赤色組織叛變過來的。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同胞的事情,但是我還是從他的言語中聽到了一些後悔的事情。”
“人各有誌,他如果真的後悔,也不至於到現在還站在你們那一邊。”
“那你呢?你為什麼選擇加入赤色組織,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現在生死存亡關頭,哪怕是一個乞丐都想著如何要將日本人趕出領土,當然我也不例外。”
“你們的目標和理想都太高尚了,我之所以加入茂叔那邊,是因為我窮困潦倒。”王弘新的言語表情都有些落寞。
“那現在呢?”
“現在,不知道?”他變換了一個姿勢,靠在樓梯的台階上:“茂叔說,做事要遵從本心。以前總想著有茂叔在前麵頂著,我可以什麼事情都不用想。現在來了一位王先生,有些事情還得看人家的臉色行事。”
“這並不是壞事不是嗎?畢竟每個組織都有自己的紀律。”
王弘新欲言又止:“既然你不想脫離你的組織,那我加入你的組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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