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回去,那邊估計也該醒了。”
劉黎茂看見張冬平安歸來,若無其事地將其事的將人拉到一間房裡,喝了一杯慶祝酒。
“這就是給你的懲罰,下次可彆在案發現場再撿東西了。”
“這些日子提心吊膽的我還沒過夠呀……”他忍不住瞪了一眼:“隻是這一次,恐怕王季同要猜到你是誰了。”
劉黎茂冷哼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既然已經將自己作為誘餌跑出去了,接下來直接看事情發展罷了。”
他轉身朝著張冬說道:“接下來我們還有什麼會要開?”
“有一個受李先生邀請的國民新聞座談會,他讓你幫他開。”
“也好,至少我們擺脫了嫌疑,人家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讓馥兒再等一等,我們一起回去。”
他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看看,我應該沒有衣冠不整吧……”
“真像他們口中的罵的人……”
劉黎茂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開門去吧,記者們都要到齊了。”
“知道了。”張冬將房間裡的大衣取了下來,並將門打開:“走吧……”
記者們的閃光燈直接從外麵傳了進來……
池田科長死亡的案發現場,丁默湛帶著七十六號的人在現場勘察情況。
“真是慘呀……”丁默湛咂咂嘴。
“這也不是幫了您一把嗎?”手上的頭目笑道:“這人一直以來都是唐樂的靠山,現在死了,唐樂也在您麵前拽不起來了。”
“這話也不是你現在該說的。”丁默湛瞪了一眼。
這事,不會是張冬辦的吧……
這家夥膽子這麼大,居然能明目張膽地這麼做?
他想起之前張冬的話:既然日本人這麼信任唐樂打壓你,那我們就除掉靠山好了。
可他與日本人較好,不至於為了我做出這種事情來呀……
丁默湛百思不得其解,一時半會兒自己的想法也沒辦法宣之於口。
“趕緊收拾收拾,派人去現場說一下這件事,在現場還遺留著劉長官的座駕呢。”
“知道了……”
沐馥坐在休息室裡,等著劉黎茂一道回去。
唐樂推開門,看著那副優雅看書的模樣忍不住來氣。
“你都不關心一下你現在的這位夫婿?”
“你又來傳什麼話?”
“傳什麼話?”她冷哼道:“這一次,要不是池田科長做了你們的車,他也不至於死在了梧桐路。”
“什麼?你是說有抗日分子要殺我先生?”沐馥淡淡的眼神,抬了抬眼皮:“現在劉長官在哪裡,我要見他。”
“你們兩個真的是夫妻嗎?這麼淡漠的表情可真是無情呀……”她招了個手:“請她過去。”
沐馥跟隨七十六號兄弟們的腳步,一步步地步步地離開了這裡。
躍安,你看到了沒,這個家夥就是這麼的無情。
想必當初得到你的死訊時,她也隻是抬了抬眼皮。
這個世界上唯一愛你的隻有我了……
你一定要保佑我,我會將這邊的事情結束掉,報完仇。下輩子,讓我陪著你一起投胎。
等唐樂也去了會場,就看到沐馥與劉黎茂抱在了一起。
她倍感諷刺:這個女的真是無情無義,死人就這麼死了,她還這麼好地活在這裡。
“怎麼了?”
“我聽說池田科長坐了你的座駕,死了。這一次他們要刺殺的居然是你……”沐馥說話斷斷續續地,緊張得發抖。
“什麼?池田科長死了?”
唐樂正要上前彙報,張冬攔住了詢問事情的真相。
他走到台前與劉黎茂說了一番:“確實是這樣。”
劉黎茂將夫人交給了張冬,走到話筒跟前:“抗日分子真是猖獗至極,就在剛才,他們居然襲擊了我的座駕。而池田科長恰好坐了我的車外出辦事,被他們殘忍地殺害了。”
坐在第一排的日本人觀眾起身,離開了這裡。
鏡頭一轉,來到休息室。
沐馥還是抱著他緊緊不能放手:“你上任以來,做的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他們怎麼會想著要殺你呢。”
“好了。”劉黎茂將她拉開,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對方麵龐的淚水:“彆擔心,我不是還好好地活在這裡嗎?”
“嗯……”沐馥點了點頭。
一旁的唐樂丁默湛忍不住地跺了跺腿:“現在可不是說這個時候了,劉長官。既然池田科長去世,那麼他的上級肯定要過來接受這邊的政務。”
”今天的舞會恐怕是進行不下去了,我夫人受到了刺激,要回家。劉黎茂將人攔腰一抱,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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