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注意到後,走到劉黎茂身邊拍了拍肩膀示意。
他離開人群,去找沐馥:“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越發在這戰亂時節,羨慕一對真心相愛的璧人罷了。”
“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想到了我當初辦婚禮的時候,大哥忙前忙後的場景罷了……”她說完,又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劉黎茂聽到這話心裡不是滋味:沐璟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抔黃土,而我們總會時時念著他。
她剛才急忙打斷自己的樣子,仿佛在說那件事不要說。現在都是任務,所以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來。
她真的就這麼愛譚躍安嗎?在知道自己將譚躍安的地址告知唐樂後,她也沒有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這一切隻是簡單地為了任務嗎?
沐馥哪裡想到這個男人聽到自己所說的話,胡思亂想到如此。
等她將周從凝交代的任務完成後走出,劉黎茂已經去了外麵的草坪。
沐馥隻能跟著人流的了腳步,朝著外麵走去。
“怎麼黎哥變成這樣了?他不會是吃醋了吧……”采兒不停地站在一旁提醒。
“這種事情還吃醋?難道他喜歡周從凝?”
張冬聽到後無語望天:你們兩個真是絕配。
明明心裡有著彼此,卻遲遲不敢交心。
劉黎茂一天到晚的害怕小姐與譚躍安私奔,而她一天到晚的害怕對方拒絕自己的心思。
總有一天,他要被這兩人氣死。
張冬隻能再當一把助攻,走到劉黎茂身邊:“你們兩人怎麼走分散了,現在可是演夫妻呢。”
“我想一個人靜靜罷了……”劉黎茂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酒,大有一種買醉的趨勢。
“小姐剛才有個人跟她表白,所以看你想不想管咯。”他瞪了一眼:你媳婦再不追就真跟著彆人跑了。
聽到這裡,劉黎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張冬這是在苦心幫他們撮合呢,隻是不知道這種撮合是沒有結果的。
他借著酒精的發酵,越來越覺得以前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當初就不該將她推給譚躍安,也不至於現在有苦無處說。
漸漸地,這個男人變得醉醺醺的了……
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時不時嘴裡嘟囔著什麼。
平日裡喝好幾杯都不醉的人,怎麼現在醉了,這還是在人家家裡呢。
他喊著采兒過來,看了一下情況。
采兒發現確實醉了,今天沒帶藥箱出門,隻能讓沐馥與主人家告辭離開,以免失了禮儀。
兩人合力將這沉甸甸的身子抬起,靠在沐馥身上。
一股酒味撲麵而來,她忍不住地按了按太陽穴:“這是喝了多少呀……”
“不知道,可能看著新人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吧。”張冬尷尬地笑了笑。
劉黎茂不知道是不是意識模糊了,嘴裡忍不住朝著沐馥哈氣,惹得沐馥一陣惡心。
“要不要我找個人幫你將人抬到車上?”周從凝有些擔心,怎麼另外兩個人不幫忙呀。
“沒事,我們幾個人可以。”沐馥無奈不已,歎了口氣。
張冬抻著另一邊,兩人幾乎是一瘸一拐地上了車,采兒坐在副駕駛席,沐馥隻能坐在後排。
劉黎茂時不時地迎麵過來,唰唰無賴。
“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就不知道呢?”
聽到這話,張冬開車都打哆嗦。
果然是酒後吐真言呀,平日裡不敢說的話,這一股腦地全部說出來了。
“可是這次的任務十分艱險,稍不留意恐怕會讓沐家傾滅,真應該學前世的樣子讓你遠離申城去膚施。”
“你還有前世呢?”沐馥冷不丁了說了一句,車裡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
這人的嘴裡到底在說些什麼呀,什麼前世後世的話都出來了。
張冬害怕還沒等回家,小姐就將人丟下去了,急忙轉道去了林炳生的診所,給劉黎茂解了酒。
“我怎麼在這裡呀……”
“張冬拖你來的,你夫人和采兒正在後院看我兒子呢。”林炳生挑眉:“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我媳婦剛生了個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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