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黎茂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發現一個男人坐在床沿上。
“你是……”
“發熱是發糊塗了?”譚躍安笑了笑。
劉黎茂聽到這個聲音急忙地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你推了沐馥這麼大一下,還讓她挨了一巴掌,你照顧得挺好呀……”譚躍安的語氣讓劉黎茂聽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他隻能轉移話題:昨天晚上不會是你照顧得我吧……
“不然呢,難道還想沐馥照顧你?”
劉黎茂聽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來興師問罪呀。
“她是我的夫人,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用你管吧……”
“對,現在是不用我管。”他抓著床上病人的領子:“可是你不該將她牽扯進來做戲。”
“我也不想這麼做,隻是如果她不乾預,恐怕沐家的嫌疑沒辦法洗清。”劉黎茂也不惱,任憑他抓著領子:“我現在可是病人,再去給我弄一碗湯藥過來,不然下午沒法接著演戲。”
“你好大的膽子呀,敢使喚我了?”
“你不是一直在被我使喚嗎?”劉黎茂笑道:“張冬還沒有跟過來,想必是在家裡安撫沐馥。我要打個電話到家裡,問問采兒現在家裡的狀況,恐怕這幾天,我還真如她所說不能回家了……”
“活該。”譚躍安瞪了一眼,去外麵找廚師去了。
劉黎茂則是挪動自己笨重的身體到電話旁邊,給沐家打起來了電話。
“這裡是沐府,請問找哪位?”
“采兒,現在馥兒情況如何?淋雨了喝藥了沒?”劉黎茂張口就開始關心起來。
“喝了,夫人喝藥很自覺。隻是,今天的事情恐怕你得在外麵住幾天了。”采兒尷尬地笑了笑:“你昨天晚上沒打電話來,夫人以為您假戲真做,所以生了很長時間的氣。”
“難怪,我昨天也是直接淋雨發熱暈了過去。”他歎了口氣:“你幫我多多安撫安撫,另外叫張冬過來商量接下來的計劃,我們的事情還沒做完呢。”
“哦對了,小姐回來時衣服上全是泥水,而且手掌心裡劃破了皮,你昨天是不是推了她一下?”
“是啊……”劉黎茂點了點頭:“這種小傷應該很好治療吧。”
“好治療是好治療,隻是這種演戲你沒提前通氣過,恐怕你擅自回來是要跪小祠堂的。”
劉黎茂一副我比你更懂得架勢:“行了,等我事情了解,我確實是會回去的。”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冬子,先生讓你去這個地址一趟。”采兒將字條直接拿到東子麵前:“帶上幾套換洗的,先生說,小姐的氣沒這麼容易消,他還有工作,那就不回來了。”
“啊……”
“喲,真是皮癢了……”沐馥冷哼道:“把家裡的衣服全部給他帶走,永遠都彆回來,看到一次我打他一次。”
她手裡拽著皮鞭,恨不得等劉黎茂回來了抽幾百鞭子。
“那行吧,反正我們說沒什麼用,等先生回來了,親自賠罪吧。”
飯店裡,譚躍安端著一碗湯藥遞到了劉黎茂麵前。
張冬拿著一個行李箱站在一旁,被趕出家門的人正無所謂呼呼地吹著湯藥。
“真被趕出來了……”譚躍安忍不住翻白眼:“你這個態度,馥兒知道了肯定氣死了。”
劉黎茂覥著臉笑了起來:“她又不是不讓我回去,隻是現在這種狀況,我也不好回去,馥兒順手將我趕出來罷了。”
張冬很無奈:“那件事我還沒透露出去,你現在得趕緊在她麵前用其他的事情緩緩,不然到時候有的是你的苦頭吃。”
“今天她的狀態怎麼樣?”劉黎茂想起來要關心自己的夫人了。
“手裡握著大少爺之前給她定製的鞭子,準備等你回去了,抽你幾百鞭子呢。”
劉黎茂忍不住打寒戰:“不是吧,這麼狠?”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太聰明了就是不好呀,有些事情還得說得很透,一旦瞞著就得挨幾鞭子。”
“你之前不是說這是夫妻小情趣嗎?”譚躍安挑眉:“以前多溫柔似水的小丫頭,怎麼嫁給你就變成了母老虎?”
“那是因為她在乎我呀?”
譚躍安將他手裡的湯藥奪了過來,一直撬開劉黎茂的嘴巴一口灌了下去。
“燙死了……”他急忙招呼張冬倒冷茶。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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