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啦,畢竟他想要的事情已經達到了,至於是不是再想利用這件事鏟除異己,我們還得查一查呢。”采兒說這些事情就是為了轉移話題,免得沐馥再次去聽張冬的八卦。
“好了,我對他哭哭啼啼沒興趣。”她擺了擺手:我們先四處看看,說不定能有新發現呢?
沐馥挑眉:“你最近是不是與冬子走得很近?”
“都是沐家的人,無所謂走得近不近的。”
沐采也不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隻當她又想從自己身上摸索一些八卦出來。
兩人各自去了工廠裡的房間,最裡麵的應該是王季同與黃芪材住的地方,沒有發現想要的東西。
她們走了出去,卻發現張冬已經祭拜完成了。
“這麼快?難道沒什麼私房話與黃先生說嗎?”
“都這麼多年了,就算想說私房話,跟德叔和黎哥說完了。至於新冒出來的一個父親,我暫時還沒有多少想說的。”
紅紅的眼睛出賣了他剛才的情緒,沐馥與采兒當做毫不知情。
“既然已經弄完了,那我們去找王弘新那邊吧,再晚點過去,周小姐估計都要說幾句了。”采兒提醒道。
“不過這輛車倒是不能用了。”張冬說道:“上麵的車牌都是沐家的,隻要特務們隨便查一下就能知道,我們最好是換車去。”
“這附近有黎哥的一個藏匿車的地方,應該是不經常用的車。我們偶爾用用,也沒什麼問題。”
“我怎麼不知道?”張冬有些吃驚:劉黎茂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是他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這個位置是穆靜榮的地盤。當初將車藏在這裡,也隻是為了以便不時之需罷了。”
就這樣,三人將來過的痕跡清理掉後,離開了這裡。
“那件事真的要找王弘新才行,這一次真被黎哥說準了。”沐馥癟嘴,難受得很。
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變的,怎麼什麼事情都算得這麼準。
“這件事還真不是他說準了,而是王弘新自己說的。”張冬甩開剛才的陰霾笑道:“王弘新自己在牢裡招供的,但是丁默湛沒有將這一條報上去,畢竟是涉及個人的遺物問題。”
“那我也隻能就這麼猜測,丁默湛是被你們收買了吧。”
“小姐真聰明。”
“等會兒到了那邊,可不能叫小姐了,還是得叫夫人。”采兒坐在後排提醒。
“今天我們帶的藥品很夠,接下來的日子裡,王弘新的傷應該好得很快了。”沐馥點了點頭:“周小姐自從將他接到那邊後,應該沒什麼心思上課了。”
“我倒是聽說周教授將您之前的進度都趕超了,有些學生專門逮著周教授問得不停直到弄明白為止。隻是不知道等您去上課的時候,會不會他們都聽不習慣了。”
“我與她教授的科目不一樣,她精通藥理,我精通動手能力。”沐馥瞪了一眼:“所以是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事情的。”
車停在了一個城郊一個偏僻的院子門口,當然這四周沒有不偏的。
幾人走了出來,張冬從後備廂裡拿出了一箱藥。
周從凝在院子裡熬藥,李榭和李正文不在。
“你們怎麼才來?昨天日本人從你家裡離開,我就盼著你來看看病呢。”
“你治療得很好呀,並不需要我特意跑一趟。”沐馥笑道:“我們今天來確實是為了專門看看王弘新的,讓張冬先去看看。”
“也好,爺們有什麼說什麼的。他最近對我總是客客氣氣的,仿佛還沒從七十六號的監獄裡擺脫出來。”
沐馥點頭,讓張冬上去二樓看看病情,自己陪著周從凝說說話。
“最近上課如何?”
“累是累了點,不過都還好。”周從凝抿嘴道:“你這段日子不來,倒是讓學生們日日掛念,可能就是想著讓你帶他們做實驗呢。”
“學學藥理也不錯,他們到時候出師行醫,條件差的情況下總不能還想著沒給自己配備藥劑師吧。”
“你說的不無道理。”聽到沐馥說的,她的情緒好了很多:“隻是過段時間我就要陪著王弘新離開這裡了,到時候你恐怕要兩門一起帶課了。”
“上課的事情都是說不好的,說不定我還不如你呢。”
突然,嘈雜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時不時的還有洗臉盆砸到地麵的聲音。
難道這兩個家夥是打起來了?
沐馥想著要上去看一看,被周從凝拉住了。
“可以先讓他們打一打嗎?這個任務讓兩個人壓抑著情緒,很久都沒有痛快地發泄過。現在這場架,正好。”
“可是,王弘新不是還傷著嗎?”
“沒事,男人打架無外乎就是傷筋動骨,大不了王弘新延遲好的期限罷了。”
兩個男人打架的事情,周從凝倒是看得很淡定。
至於為什麼這兩個男人打起來了,那還要從張冬給的那塊手表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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