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沐馥劉黎茂乘坐的大船抵達港口。
他們與岩井先生拜彆時,終於見到了新的青年俊才真麵目。
原來那兩個是同胞華人,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是有人安排進來的,還是他們就隻想在岩井公館做事。
此時的他們也不想細細的打聽,沐馥暈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拜彆岩井英一後,直接抱著沐馥上了沐家來接的車輛。
“真是遭老罪了,岩井先生居然連飛機都不安排呀。讓你們在海上漂泊了一個多月……”張冬說到這裡,忍不住癟嘴:“這也太摳門了。”
“我們倒是坐得起飛機,隻是人家要坐輪船,總不至於我們丟下岩井先生單獨回來。”劉黎茂笑道。
他又看了還在暈船的沐馥一眼:“吩咐了阿姨沒,要給夫人單獨做些吃的。這段日子,真是苦了她了。”
“采兒今天一大早就吩咐了。”張冬看著後視鏡的兩人,笑道:“看來你們兩人在東京感情更深呀。”
劉黎茂瞪了一眼,假裝沒有聽懂地朝著窗戶外麵看去:“這些日子你留守申城也辛苦了,後麵的事情你一五一十地羅列清楚後我會接手。”
“你可不知道,藤原他們簡直是太煩了。他們還將人安插到夫人所在的學校,估計就是為了等他們隨時漏一點咱們的事情呢。”
“想要我們漏一點消息給他們,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他忍不住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這些人真是把我想的大好欺負了。”
“好了,我回來了,這些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至於岩井先生那邊,估計也不會再讓他們這麼下去了。”
“那就好。”張冬笑道:“隻要搞定岩井先生,剩下的那些人怎麼折騰我們也沒有再怕的。”
“我怎麼聽說采兒將淺野的腿折騰麻了?”沐馥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這一覺睡得真難受。
沐馥歇息了一會兒,緩過神來:終於到家了。
“藥效起作用了嗎?還以為你會休息到下車?”劉黎茂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發熱了。”
“夫人,這一點,你可不能怪采兒。要不是淺野他們做事太出格,采兒也不會反擊的。”張冬連連替采兒解釋:“那些人為了得到一點咱們家的消息,恨不得躲在廁所裡聽牆角。”
“你家夫人什麼事情沒聽過,她隻是想調侃一下罷了。”劉黎茂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樣子,這段時間他倆的感情也是突飛猛進呀,不然也不會這麼維護了。
沐馥換了個姿勢,靠在劉黎茂的肩膀上:“我什麼都吃不下,但是肚子又餓。”
“李阿姨在家裡做了養胃的粥,等會兒喝一點再看看其他吃的。”
“好。”沐馥說完,又閉上眼睛睡去了。
回到家裡,沐馥喝下粥就回房睡覺去了。
劉黎茂將人叫到書房,詢問最近發生的事情。
一頓操作結束後,他隻是交代了等藤原親自求過來,再讓采兒過去解了他的麻醉藥,然後就回二樓抱著沐馥睡覺去了。
而此時的淺野仍舊鬱悶得不行:為什麼這死丫頭動的動態的手腳持續的藥效能這麼長?
到現在,這一隻受傷的腿仍舊處於麻痹狀態。
“岩井先生都要回來了,咱們還什麼事情都沒辦好呢。”
藤原看著他使勁揉戳的腿,十分無奈:“誰知道那小丫頭居然這麼堅挺到現在不來給你解開藥性,還好並不是什麼毒藥,不然你現在可就慘了。”
一碗黃湯下肚,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怎麼就能一無所獲呢?
“我們真的就鬥不過那個家夥嗎?”
“一般人來說如果說了一個謊言,就得靠著多個謊言去圓謊,可是他有很多幫忙圓謊的人。”藤原無奈:“我們對他的懷疑壓根建立在他自己透露給我們的事情上,並且想要向彆人證明這件事我們就需要證據。”
“我聽說劉黎茂在日本又立功了,給岩井幫了個大忙,接下來兩人就更要綁定在一起相互信任了。”淺野一副頹喪的樣子,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折了腿,又達不到目標。難道你想直接放棄,一直在他的領導之下安心做事?”
“我當然不想這樣?”
然而,現在的藤原也隻能無能狂怒地砸自己的酒杯。
隔天,是每個人都要準時抵達岩井公館的日子。
然而岩井英一直沒有到這裡,而是去了沐家親自接劉黎茂一起去工作。
“這是玩的哪一出?”沐馥也忍不住狐疑起來。
“或許是表現對先生的重視吧。”沐采提著醫藥箱看著這一幕。
“我們時間也不早了,趕緊走吧。”
她忍不住搖了搖頭:“今天坐黃包車,恐怕你不習慣了。”
“夫人就知道嘲笑我。”采兒臉羞得緋紅,趕緊攔住黃包車,將沐馥送上車後,自己又攔住了另一輛黃包車離開。
劉黎茂則是跟著岩井英一起上了車,張冬開車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