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哪裡不是？”
“哪裡都是，哪裡又都不是。”
蘇洛雪這回是徹底蒙圈了嘿。
“長生族就算轉化為小靈界的種族，但還是有原種族特征在的。”小前輩掀起劉海，一枚能量晶核浮現，“這東西還跟著我，所以我才能恢複原來的記憶。”
“但是朱清怡身上並沒有能量晶核，或者說是能量晶核散開到了全身，她應該可以算作做最完美轉生體，完全擺脫了長生族的種族特性。”
“但她的確是秦槐月沒錯，不過也不完全是秦槐月，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叫朱清怡，卻也繼承了部分秦槐月的因果，這條袖帶就是最好的例子。”
蘇洛雪點點頭，說得非常好，但實際上根本沒聽懂。
不過蘇洛雪本身是把朱清怡當成朱清怡的，並沒有摻雜秦槐月的成分。
珍惜身邊之人，過往都是浮雲。
小前輩白了蘇洛雪一眼，她也懶得繼續解釋了，沒啥用處。
“以上便是我知道的事情，你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蘇洛雪將奪魄之鐮拿了出來，“殘古帝君又是怎麼回事，我遇到過好幾次他的殘魂，他通過殘魂奪舍也來到了小靈界。”
“什麼殘古帝君，有這號人物麼？”
小前輩的話讓蘇洛雪一愣，“當然有啊，他也是長生族，秦槐月還說過，殘古是長生族最富盛名的帝君，為人和藹正直。”
這回變成小前輩迷惑了，深思熟慮了很久，還是搖搖頭，“不可能，我從來沒聽說過長生族有殘古帝君，也從來沒見過。”
“那你看他呢。”蘇洛雪將影衛喚了出來。
“咦，純神魂體！你身上還有這個東西，他已經和你的神魂快融為一體了，要不是你把他叫出來，我都沒發現！”
小前輩仔細打量著影衛。
“你們倆，不認識？”
小前輩和影衛同時搖搖頭。
蘇洛雪一直都認為，影衛是九玄天女製造而成，所以才放心讓影衛暫住在神魂中。
如今兩者未曾見過麵，倒是讓蘇洛雪擔憂起來。
“影衛，你老實交代，是誰創造了你，又為何稱我為小主人！”
影衛也有些茫然，許久後開口，“我不記得了，我就隻是知道，你是小主人，我要保護你。”
“你難道是永恒宗的宗主製造出來的？”
“應該不是，我記憶中，是後來遇到的宗主，而且我隻是在他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實際上我根本不知道宗主是誰，長什麼樣子。”
“永恒宗又是什麼宗門？”小前輩插嘴問了一句。
蘇洛雪又補充了一下噬靈蟲王世界時的經曆。
“這又是個沒聽說過的宗門。”
“可永恒宗修士說過他們是為了看管噬靈蟲王而存在的啊！”
小前輩非常肯定，“宗主絕對沒安排修士看管，更不會專門設立一個宗門了，所以這永恒宗為何會出現，也是個謎。”
“看來有必要去永恒宗看一看情況了，說不定這永恒宗與魂晶一事有關。”蘇洛雪也說不清哪裡有關係，隻是有這種感覺。
雖然從小前輩那裡知道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但蘇洛雪一點也沒有釋然和開心的意思，反而更迷糊了。
不過好在蘇洛雪並沒有糾結這些事情，一切都要向前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