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眼的抵抗是如此的頑強,以至於碎骨者·撒拉卡已經沉迷於和他的交戰之中,甚至拋棄了整體戰局,決定跟這個傳奇蝦米死磕到底。也正因為這點,亞瑞克成功支撐到了帝國援軍的到來,最終將碎骨者趕出了阿米吉多頓。
divcass=”ntentadv”自此以後,老炮眼亞瑞克的名聲就在綠皮圈子裡變得人儘皆知。
它們都知道,那是搞毛先知碎骨者的宿敵。
它們也都期待著,二人之間的戰鬥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但這是事實,阿巴頓搶走了你們的對手,搶走了你們的樂子和名頭。”維牧說道,“碎骨者曾經設下陷阱,成功抓捕過前來追擊的亞瑞克,最後它卻放走了自己的宿敵,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哥方大聲說道:“俺當然知道,俺當時就在現場,老炮眼是一個乾仗的好手,搞毛先知是希望老炮眼能夠帶更多的蝦米小子回來跟它繼續乾仗!”
將俘獲到的敵人放回去,這是完全不符合綠皮的行為邏輯的,但是這一幕卻發生在了碎骨者和亞瑞克之間。
搞毛二哥的先知顯然不是一般的綠皮,它有著更強的思考能力。
“沒錯,碎骨者就是這麼想的,它知道擁有一個好對手是有多麼重要,如果一切結束的太快,就沒有樂子可言,碎骨者懂得珍惜對手,這樣它就永遠有好仗可以乾。而碎骨者特意留下來的對手,它細心愛護的宿敵亞瑞克,卻被阿巴頓給搶了去,我們再也不能看到他們倆第四次交手的過程,也永遠無法得知那場戰鬥的結局!”
維牧繼續煽風點火道。
在和外族打交道的時候,有些東西你好說歹說,哪怕是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對方可能也沒辦法理解認同,但是如果話題涉及到民族記憶,用不著你多說一句,對方輕輕一點就通。
比如西瓜、棉花和葡萄味汽水,比如會說話的樹,又比如我們有一個士兵走失了,要去你們那邊查一查。
而碎骨者義釋亞瑞克,就是屬於綠皮們的民族記憶。
“該死的阿巴頓,俺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哥方怒不可遏。
這可不是什麼心愛的史古格被偷的問題,這好比它得到了一瓶罕見的綠蘑菇酒,自己都舍不得喝,特地存下來,想等酒變得更加醇厚再慢慢享用,結果中途卻被彆人給偷著喝了,而自己將永遠無法得知那被人偷走的酒孕究竟育出了何等美味。
“所以,你就是用這種造謠的方式,忽悠烈酒·哥方率領綠皮大軍浩浩蕩蕩開進恐懼之眼的?”
聽到這裡,阿茲瑞爾目瞪口呆。
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政委亞瑞克的結局是壽終正寢,而不是什麼死於阿巴頓之手。
若是亞瑞克政委在天有靈,得知自己居然被如此編排,也不知道該是為了自己的名譽被毀而哭,還是為了帝國得到實際好處而笑。
“你可太小看我了,這才哪到哪呢!”維牧擺了擺手,“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那次去廢土星取得的最大成果,是幫綠皮們搞清楚了末日的概念。”
之前暗黑天使們都不知道維牧有這麼能折騰,還以為隻是來走個過場,然後就把這小子給揚了。所以對於他先前說的那些話,暗黑天使們並沒有感到在意。
而現在回想起來,他們一時間全都愣住了,大廳裡安靜得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見。
幫綠皮搞清楚末日的概念是什麼意思?
綠皮們才不會去管什麼末日。
它們活著隻要有架能打就會開開心心,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所以末日對於綠皮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戰錘宇宙的所有生命都在為了自身種族的存續而掙紮,除了綠皮以外,這句話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而這小子居然說幫綠皮搞懂了末日的概念——暫且不說那所謂的末日概念是啥,如果綠皮們真的理解了什麼是宇宙末日,那麼順理成章的,它們是不是會冒出一個救世主出來?
一個綠皮救世主。
這幅畫麵實在太美,美到阿茲瑞爾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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