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母親病好之後,李奎勇就再也沒有去送魚,最近三個月他一直在送魚,賺了將近5000塊,租房和給母親治病花了大概1000塊左右。
李奎勇打算給家裡留下3000塊,自己走的時候帶1000塊。
按照這個時候的物價水平,3000塊大概抵後世的三十萬,所以彆看錢少,但是購買力是真的強。
知道下鄉去食物肯定短缺,李奎勇提前在自己的係統空間裡儲存了很多豬肉和食物,還從黑市上收購了各種票,糧票,煙票,酒票,最多的就是全國糧票。
出門在外,要是沒有全國糧票,就等著餓死吧。
這個時代的錢有的時候是沒有各種票據厲害的,有的東西沒有票你可能有錢也買不到。
時代的浪潮滾滾而來,這種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趨勢誰都阻擋不了。
實在是城市裡吃閒飯的人太多了,城市的壓力空前強大,沒辦法,隻能讓城市的人們去農村去吃農民的糧食。
鐘躍民來找李奎勇吃飯,對鐘躍民來說,去下鄉倒是他所希望的。
用他的話來說:“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嗎。”
鐘躍民是那種沒有壓力的人,他的父親雖然被關了起來,但那是由國家來養著的,不像李奎勇有一大家子要養活。
鐘躍民是終極的理想主義者,是永不妥協也永不言敗的標杆,是那種我寧可死,也要活的精彩的人。
他不接受父輩的蔭蔽,不接受愛人的安排,不接受社會的不公正規則,更不屑於社會的傳統價值評價標準。
他忠實於自己的人生理想——自由和尊嚴,並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改變。
試問這樣的人生誰不想擁有?
就像看完這部劇大家所說的:“都想做鐘躍民,最後卻活成了李奎勇”。
鐘躍民他能活的那樣瀟灑,首先是他沒有壓力,其次,他有退路,彆看他爸在牢裡,但是他爸革命幾十年積累的關係就能讓他活的很好。
還有就是他從小的經曆和彆人不一樣,他能夠和大院子弟們稱兄道弟,也能和李奎勇他們這種泥腿子交朋友,放在古代這種人不是梟雄就是豪傑。
晚上,老莫。
現在隻剩下鐘躍民、鄭桐、寧鐘,小寧偉,還有就是李奎勇了。
像袁軍、張海洋、周曉白、羅芸他們幾個有關係的人去當兵了。
剩下的鐘躍民父親在牢裡,寧鐘的父親早逝,鄭桐的父親是臭老九,李奎勇是泥腿子。
“哥幾個,你們咋不高興呀,我覺得去陝北挺好呀。”
鄭桐:“躍民,你說的輕鬆,我聽說陝北挺窮的,我害怕咱們去餓死。”
“鄭桐,我說你丫總是害怕把你餓死,看你那點出息。”
李奎勇笑著看著鐘躍民,想起了劇裡的他拄著拐杖要飯的樣子。
李奎勇:“躍民,哥們今天跟你打個賭,你這樣的去插隊,早晚會去要飯你信嗎?”
“奎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下鄉之後肯定是乾莊稼活的一把好手。”
“好,那我們走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