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實戰,吳哲就尷尬了,因為他剛才一槍沒開。
“成才,第一次殺人,難免有些不適應,挺挺就過去了,你彆想太多,你要知道我們殺得是敵人,你就把他們當成你訓練場的靶子。”
袁朗不喜歡以前的成才,但是喜歡現在的成才,儘力的給他疏導情緒。
“許三多,你心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袁朗看著一臉平靜的許三多,感覺他的表現完全不像是新人的表現。
按照袁朗對許三多的估計,許三多應該很難克服殺人的恐懼,怎麼會表現的那麼淡然。
相反,成才和吳哲就比較正常了,一個害怕,一個完全沒有實戰的心態。
“隊長,我沒問題,我隻是想,我們要是不全殲這些敵人,讓他們進入我國範圍內,會造成多人受到傷害,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完全沒有負擔。”
袁朗看著許三多的表情,感覺他不像撒謊,決定回去之後好好給他做個心理疏導。
這時,突然對麵傳來聲音,不過許三多一句沒有聽懂。
吳哲倒是聽懂了,給袁朗彙報著。
“隊長,要不要朝他們喊話?”
“不要,誰先喊話打誰。”
突然,這群敵人開始喊中文,“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都會死的。”
這時候,比的就是耐心,哪方先忍不住,哪方就處於弱勢。
比起特種部隊的耐力,這些販子差遠了,聽到沒有人回答,突然打出了白旗。
眾所周知,扔出白旗意味著投降。
不過,袁朗還有許三多並沒有放鬆警惕,袁朗是根據以往的戰鬥經驗,知道投降這件事肯定有詐。
要是想要投降,應該是所有人全都出來,怎麼會出現一個人,而且是跑著過來的。
許三多則是看過原著,知道這個人身上綁滿了雷管。
他在等這個人露出破綻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槍。
現在他嘴上喊著投降,身上沒有出現危險物品,按規矩他是不能開槍的。
這個人應該也是被逼的,要是沒人逼他,誰願意幫著雷管當人體炸彈呀。
不過這個人的腦子確實是有點問題,剛跑了兩步,他就開始脫了衣服,露出了自己身上的雷管。
許三多一直注意著他,等到他剛要脫衣服的時候,他的槍就響了。
槍聲打中了雷管,直接爆炸了,那個人也被炸成了不知道幾塊。
這個人剛被打死,又出現了一個人,準備趁亂開槍,剛打了一槍,就被袁朗給乾掉了。
之後又有一個人想要騎馬逃跑,被其他人用亂槍打死了。
“報告隊長,已確認19名喪失戰鬥力,目標想要借馱畜逃跑。”
聽到齊桓的報告,袁朗打了一個手勢,手勢術語為搜索前進。
到了剛才打死的販子身邊,吳哲蹲下來摸了摸屍體上的血,摸完之後一看,突然有一股想吐的衝動。
“現在還認為這是演習嗎?這連最低烈度的戰爭都算不上。”
袁朗蹲在吳哲旁邊說道,隨後看了一眼吳哲又說道。
“你不會想吐吧?”
吳哲當然想吐,但是說出來那就丟人了,不過依舊沒有說話,他害怕一說話就吐了,而是對著袁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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