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什麼政冶正確的力量啊?”
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方墨此刻的表情也是明顯有些繃不住了:“真就黑人的膚色沒法偷是吧?我還就不信這個邪……”
說到這裡。
方墨也是立即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東西。
“方墨你冷靜點。”
關鍵時刻,托爾突然從一大堆垃圾裡猛地探出頭來,因為斥力場的緣故,他剛才整個人都被壓進了地裡,現在好不容易才掙紮出來:“我總覺得應該不是這個問題……”
“沒錯,我也這麼覺得。”
這邊正說著呢,洛基也從另一邊的垃圾堆裡冒了出來:“你不應該對黑色皮膚的人抱有如此敵意,我聽托爾說,你跟一個叫弗瑞的家夥關係很好……”
“我討厭的從來都不是黑人,而是政冶正確。”
方墨聞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道:“弗瑞,海姆達爾,羅德……我對他們毫無惡意,但真正讓我惡心的是老鎂的政冶正確,一群昂撒拍屁股想出來的爛點子,反倒讓真正的渣滓能躲在這層庇蔭之下肆意妄為!”
“這個……”
“我發現他們是真喜歡搞這種狗屁倒灶的事,當初給印第安人誅頭皮,然後整了個感恩節這我都不想再罵些什麼了……”
不等托爾開口,方墨就繼續吐槽了起來:“就拿黑人這件事來舉例子吧,當初賣黑人的是他們,後來壓不住了被迫解放,可結果呢?”
“結果他們又開始往遊戲裡塞黑人,販賣電子黑人!”
方墨說到這裡也氣不打一處來了:“還他媽美名其曰政冶正確……我正確他個仙人板板!!!”
“電子黑人?”
洛基聞言好像也懵了下,與原著不同,他並沒有引起過紐約之戰,所以也不清楚地球上的那些娛樂化產物。
“沒錯。”
方墨無奈的攤手道:“賽博尼哥,電子黑鬼,它們就像一場瘟疫一樣席卷了整個遊戲界,你能想象嗎?在封建時期的日苯,這政冶正確的力量甚至能讓黑人當街斬殺他媽的日苯土著……”
“不,不能嗎?”
托爾倒是也不太清楚這裡麵的門道。
“舉個例子的話,就像是瓦特海姆的黑暗精靈,不僅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阿斯加德,還能隨意斬殺仙宮勇士。”
方墨想了想說道“然後你們還得向他行禮……”
“什麼?!”
托爾一聽頓時就怒了:“這幫家夥是在用屁股思考問題嗎?簡直比狗屎還蠢!!!”
“是吧?”
方墨一聳肩,隨即就舉起了手中的黃金聖杯:“所以我今天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聖杯內部的機製被觸發。
時光倒流儀式發動,周圍的塵埃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聚攏,合並,最終恢複成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好,搞定了。”
眼見剛剛被炸成灰的女人重新複活,方墨這邊先是點了點頭,隨後略一思索,突然發動了自定義史蒂夫的能力。
隻見白光亮起。
方墨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套鎂式警官的製服。
隨後他突然一把將黑皮女人推翻在地,並順勢用膝蓋壓住了對方的脖頸,這才繼續惡狠狠的施展起了能力:“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我偷走你的膚色……”
“等!等等!”
然而也就在這時,身下的黑皮女人卻掙紮著開口說道:“我也是阿斯加德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什麼?”
聽到這裡托爾直接愣了一下:“你說你來自阿斯加德?”
“胡說八道!”隻是方墨卻沒打算放過她,此刻立即反駁道:“阿斯加德可是北歐神!那地方壓根兒就不產黑人……你這家夥說謊都不打個草稿,雕蟲小技還妄圖欺騙我們?”
“呃,我能打斷一下嗎?”
這邊的洛基抬起雙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海姆達爾的膚色就比較深……”
“等等,方墨。”
聽到這裡,托爾明顯也反應了過來,急忙阻止道:“她或許真的是一個阿斯加德人,讓我先問問她……方墨你倒是快點停手啊!她沒法呼吸了!”
“托爾,她的胳膊上!”
然而這邊話才剛說到這裡,洛基就突然發現了對方手臂上的圖案:“看那邊。”
“什麼?”
托爾聞言也低頭看了眼對方的手臂,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女武神?我的天……那是女武神才有的標誌!她真的是一名阿斯加德的戰士!”
“我……”
這邊的黑皮女人,或者說女武神聞言也是臉色微變。
隻可惜還不等她繼續解釋些什麼,方墨就已經熟練的把袖子往上一擼,然後直接將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後背,於是她的表情頓時再度驚恐了起來。
“就算是阿斯加德人,她也是個逃兵。”
方墨的第二實體從地下鑽出來,此刻也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開口道:“仙宮勇士可是發誓要守護王座的,可她卻跑到了這裡當垃圾佬,你覺得這像話嗎?這是懦夫才乾得出來的事……
“呃……”
托爾聞言確實也遲疑了起來。
“來吧,讓我看看。”
方墨閉眼搜索,很快就找到了對方有關膚色的概念:“好的,找到了,那麼再逝一次……”
說到這裡他立刻將手向外拔出。
然而才剛一動手,方墨就感受到了那股驚人的阻力。
&nmm……”
隻不過在感受到這股阻礙之後,方墨眉頭一皺,卻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一昧的動用蠻力,反而嘗試著逐漸增加力量,並且不斷轉動手臂,調整方位,試圖尋找這其中的規律。
而經過了這麼一番試探之後。
方墨發覺,與自己的對抗的那股力量非常奇怪。
如果自己使用一成力道的話,那股反抗的力量也比較微弱,但如果自己一昧硬拉的話,那股反抗的力量就愈發驚人起來。
就仿佛自己拖動的並非是一個人,而是想要拉動整個宇宙般困難。
除此之外。
方墨還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
那就是這個女武神,對方越是掙紮反抗,這股阻力就會變得越是強大。
而如果對方稍微放鬆一些,這股反抗的力量也會變得稍弱一些,自己可以勉強向外抽離一段距離。
這感覺很奇怪。
非要說的話就像是在釣魚一樣。
單純的蠻力並不可取,自己必須得掌握這其中的節奏,規律,然後一點一點的摸索出拖拽的技巧,同時還要注意不能讓對方過於抗拒。
“那個。”
想到這裡,方墨也是突然朝女武神說了起來:“能商量個事兒嗎?”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身下女武神的神情依舊十分驚恐:“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離我而去,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