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嗎?”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建築風格,方墨瞬間反應了過來。
那這座城市她可太熟了,白之大地的第一實體經常去衛宮士郎家騙吃騙喝,久而久之這裡的每一寸草木自己都十分熟悉。
那既然是冬木市,也就是說自己並沒有穿越到某些奇怪的異聞帶去。
“那麼問題又來了……”
確認了地點後,方墨也是條件反射的四下張望了起來。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找個路人,然後確認下時間點,畢竟隻有這樣方墨才能判斷自己到底穿越到哪部作品裡去了,是if五戰,舊戰,四戰,還是一些更奇怪的世界,就比如魔法少女伊莉雅之類的……
不過說實話。
要是一些很冷門的作品的話。
那方墨也挺頭痛的,因為她對型月宇宙了解的並不多。
“這大白天怎麼一個人也看不見啊?”
隻是稍微觀望了下之後,方墨卻發現這片街道上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果然這冬木市因為經常煤氣管道爆炸,已經開始人口流失了嗎?”
當然這邊正說著呢。
遠處的街道儘頭還真就出現了一個身影。
“嗯?”
方墨注意到了對方,隻不過下一秒她的神情卻顯得有些意外:“等等,言峰綺禮?”
是的沒錯,遠處街道上出現的人正是言峰綺禮,也就是先前第五次聖杯戰爭之中的那個教會神父,同時也是Lancer的幕後禦主。
隻不過與先前的中年大叔形象不同。
此刻的言峰綺禮,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正值壯年的感覺。
此刻他身上整齊的穿著一套黑色牧師服,胸口佩戴十字架,正麵無表情的在街道上緩步行走著,漆黑的眼睛裡看不見一點光,宛如一潭死水,全身上下都在散發出一種仿佛生人勿進般的冰冷氣場。
“……年輕的言峰綺禮?”
在這一瞬間,方墨便已然知曉現在的劇情節點了。
那既然確定了時間線,她接下來也是立刻就定製起了自己的整活大計。
首先年輕的言峰綺禮還是很少見的,除開一些比較冷門的作品,以及特異點和異聞帶之外,方墨第一個想到的是就是四戰。
也就是fate\/zero的劇情。
毫不誇張的說,這部番放在當初絕對是現象級的作品了。
其中一些熱梗和段子到現在方墨都耳熟能詳,就比如都是時臣的錯之類的,甚至這部番還是方墨接觸fate的入坑作品。
甚至它的編劇還是大名鼎鼎的虛淵玄。
也就是所謂的老虛,當初寫出了魔法少女小圓和沙耶之歌的那位……
Fate\/zero之所以被稱之為四戰,是因為它的劇情節點位於五戰,也就是方墨之前假扮希兒的那場聖杯戰爭的十年之前,當然地點則同樣位於冬木市。
比起五戰時一群小屁孩們過家家似的戰鬥。
四戰在老虛的執筆描述之下,各個勢力間之間的爭鬥那可真是太極端黑暗了。
不過當然了,正是因為這種不惜一切代價的感覺,感覺才更像是聖杯戰爭,可以凸顯出每一個陣營之中的欲望和人性,當然也就是老虛特有的那種黑深殘文風……要不是怕過不了審,方墨都懷疑他想把所有參賽者都寫死。
“如果是十年前的話……”
盯著不遠處年輕的言峰綺禮,方墨的大腦飛速轉動。
與五戰不同,四戰的劇情線其實挺亂的,由於年代久遠方墨也記不清楚太多了。
不過一些重要的劇情她還是有印象的,就比如言峰綺禮在弓階英靈吉爾伽美什的蠱惑下,背刺了自己的恩師遠阪時臣。
還有就是一個神經病殺人魔,好像叫什麼雨生龍之介吧,召喚了出了一個同樣是神經病的術階從者,這兩個瘋子也不好好打聖杯戰爭,整天就擱那研究怎麼虐殺小孩,最後還召喚出了一個超級大海魔之類的玩意兒。
還有就是那個間桐雁夜。
本來是個好人,結果被間桐臟硯那老蟲子給迫害的都不成人形了。
最後在多方因素之下徹底瘋了,發狂後親手掐死了自己最喜歡的人……也就是遠阪時臣的老婆,遠阪凜的親媽。
“嗯?”
或許是感受到了方墨的注視。
言峰綺禮腳步一頓,緊接著就下意識的朝她這邊望了過來。
幸虧方墨的反應速度更快,瞬間召喚史蒂夫,緊接著一瓶隱身藥水噸噸噸就灌了下去,整個人連帶著氣息瞬間便消失無蹤了。
“……錯覺嗎?”
言峰綺禮四下張望了一番,顯然沒看到什麼,於是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沃日,好險。”
眼見自己沒有被言峰綺禮發現,方墨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她對自己的這具新身體還不怎麼熟悉,幸虧剛才沒有操作變形。
不過通過剛才的觀察。
方墨倒是也注意到了一些不易察覺的細節。
就在言峰綺禮的右手背麵,有著三道十分鮮豔的紅色令咒紋路,但方墨卻並沒有在他身邊看到任何有關從者的蹤跡。
雖說從者為了隱藏身形可以靈體化吧……
但方墨的視角比較特殊。
如果她想的話,完全可以發動自己小地圖模組的生物雷達功能,又或者開啟其他功能性模組的能力,像什麼可視性血條,名稱查看之類的,哪怕殺階哈桑擁有一些強化隱匿的屬性,也絕不可能逃過方墨的雙眼。
所以現在就隻剩下一個原因了。
聖杯戰爭還沒開始,言峰綺禮並沒有正式的召喚英靈。
這其實也是聖杯戰爭的一種特殊機製,當具備資格的禦主踏上靈脈所在的這片土地之後,聖杯會選中他們,賦予令咒,然後禦主就可以想辦法召喚從者了。
當然以上這些設定僅限於四戰。
畢竟方墨對其他型月係列的作品其實並不熟悉,編劇之間也可能會互相吃書。
“……言峰綺禮還沒召喚從者嗎?”
在察覺到這個細節之後,方墨也是下意識沉吟了起來:“到底應該去禍害誰呢?遠阪時臣家?還是衛宮切嗣那邊?總感覺韋伯那弱受小藍娘好像也不錯啊,要不去給肯尼……肯主任腦門子上開個洞?”
隻是這邊正想著呢。
方墨的身體卻已經下意識行動了起來。
隻見她跟上了言峰綺禮,條件反射般的朝記憶中的遠阪宅走了過去。
這條街區與遠阪宅距離並不算遠,才稍微走了幾分鐘,方墨很快就看到了那棟造型十分古典的洋房。
隻不過比起十年之後的老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