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廢物,趕緊給我使用寶具!”
或許是用了某種傳音魔術,黑暗中突然響起了一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優先解決掉這個難纏的家夥!”
“君主教訓的是。”
雖然被自家的禦主給訓斥了一頓,但Lancer卻沒有生氣,反而立刻扔掉了左手上的短槍,開始積蓄魔力,很快他右手上的那柄長槍就散發出了不祥的凶光。
纏繞在槍身上的布條被魔力撕成了無數齏粉。
暴露出了猩紅如血的槍身。
“總感覺fate這邊的槍兵武器都長一個樣啊……這跟大狗的槍也太像了吧?”看著Lancer手中的長槍,方墨也不禁陷入了回憶之中:“話說回來,庫丘林好像也被自己的武器給捅死過吧?這就是槍兵的宿命嗎?”
是的沒錯,這還真就不是方墨在亂說。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五戰其實是存在著幾條支線的,在而Ubw劇情線裡麵,身為槍階的庫丘林確實被他的禦主用令咒控製自殺了。
也就是用自己的長槍捅穿心臟。
而好死不死的是,此刻她所經曆的四戰也有這麼一個橋段……
現在方墨眼前的這個Lancer叫做迪盧木多·奧迪那,擁有兩把魔槍,當然臉上的淚痣也是他一個技能,可以無差彆增加女性的好感度,也就是魅惑。
而玩意兒這則是他悲劇的根源。
作為凱爾特神話的分支傳說之一,迪盧木多曾效忠於一位叫做芬恩·麥克庫爾的君主,然後這個君主有一個未婚妻,叫什麼格蘭妮公主,這公主也不知怎麼就愛上了他,然後強迫他帶自己私奔。
那倆人私奔跑了。
這邊的麥克庫爾腦門子顯然綠的冒油了啊,直接就表示要弄死他們。
然後在無窮無儘的追捕中,迪盧木多終於還是扛不住了,隻不過他這人非常的信仰騎士道精神,所以一直對無法對君主儘忠這件事耿耿於懷。
而這一次他降臨到這裡也是這個目的,想要效忠一位君主直到最後,為其儘忠,至於聖杯什麼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但問題在於……這一次召喚迪盧木多的禦主居然是個神經病。
是的fate\/zero裡的神經病可真是太多了。
就比如他的禦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吧,這貨的資曆還是挺高的,在時鐘塔擔任降靈科的主任,作為禦主絕對夠格。
但好死不死的是這貨有一個未婚妻……
是的沒錯,相信有的人看到這三個字就已經開始笑了。
迪盧木多再次體驗到了命運的戲弄,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也不知怎麼就愛上了他,還想利用聖杯將他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那這下肯尼斯腦門子也開始綠的冒油了。
本來兩人就相性不合,迪盧木多非常崇尚騎士道,肯尼斯則完全無法理解這一點,更何況迪盧木多也不是肯尼斯最先想召喚的英靈,他本來想召喚Rider的,結果聖遺物卻被自己學生偷了,這才退而求其次召喚了對方。
那肯尼斯本來就瞧不上迪盧木多。
未婚妻還替他說好話,說真的肯尼斯還能忍住不打死這女人已經很好了。
而到了最後,肯尼斯直接被衛宮切嗣設計給威脅了,為保自己和未婚妻的安全隻能用令咒控製迪盧木多自殺,於是迪盧木多也被自己的寶具給捅死了,所謂的槍兵幸運E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五戰如此。
四戰居然也是如此。
不過肯尼斯也沒好到哪裡去,畢竟他的名字與某位腦洞大開的總統隻差了一個字嘛,所以最終也被槍殺了。
“你確實很強,但遺憾的是已經到此為止了。”
方墨這邊正想著呢,對麵的Lacner也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突然就變了:“如果你有什麼寶具的話,最好現在拿出來……”
“我的寶具就在你臉上貼著呢啊。”
聽到Lacner的說辭,方墨這邊也是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這怎麼拿?”
“在我的臉上?”
Lacner聞言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什麼意思?”
“我隻要打敗一個敵人,就可以從對方身上獲得一個我想要的戰利品。”方墨隨口說道:“我現在已經盯上你臉上的淚痣了……”
“原來是搶奪類的能力嗎?”
聽到方墨的說法,Lacner非但沒懷疑,反而還意外的覺得很合理,畢竟對方現在這力量強的有些不像話啊,又可以超速再生,如果是她擊敗其他從者搶過來的能力……那反而就說得通了。
隻是讓Lancer有些在意的是,對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痣啊。
明明自己最厲害的寶具是這兩把長槍才對。
“哼,很不錯的能力嘛。”
想到這裡,這邊的Lancer也忍不住詢問了起來:“作為決鬥失敗的一方,哪怕被奪走性命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執著這顆痣?我應該已經說過這是一種詛咒了吧?”
“不然呢?”
方墨聞言也反問了一句:“你身上還有彆的什麼東西值得我搶走嗎?”
“……”
對麵的Lancer似乎有些無語,隻見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紅色長槍,隨後好像下定決心般說道:“這樣吧,如果我真的敗給你的話,那這把槍你便拿去,不過我是絕不可能敗給……”
“?”
然而方墨聽完卻嫌棄的皺起了眉:“你少來,我警告你最好彆找麻煩……”
“哈?”
那這一下也給Lancer整不會了。
“你這槍老晦氣了。”方墨有些嫌棄的揮了揮手:“我之前有一位朋友的武器跟你的差不多,結果最後被禦主命令自殺了,長槍直接穿胸而過……”
“什麼?”
Lancer聞言一愣,隨即就搖起了頭來:“不會的,我已經對我的君主獻上了絕對的忠誠,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那是你以為。”
方墨聽到這裡直接就樂了:“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參加聖杯戰爭吧?那你知不知道禦主通常都會留下一道令咒,因為要防止從者跟自己搶聖杯,所以這最後一個令咒就是為了留著讓從者自裁……”
“Lancer!你這蠢貨!”
隻不過還不等方墨把話說完,躲在暗處的肯尼斯就忍不住了:“我不是說了要快點解決掉這家夥嗎?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是,君主!”
被自家禦主又罵了一頓後,這邊的Lancer也不再說話了,隻是盯著方墨,身上散發出了更加磅礴洶湧的戰意,當然這意思也非常的明顯,他要認真了。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