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聞言好像也微微一呆:“這就把身份說出來了嗎?”
“……”
阿爾托莉雅與Lancer顯然也是有些意外,此刻莫名其妙的看向對方,完全不理解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怎麼都說出來了啊?你這個笨蛋!”
然而就在眾人一臉懵逼的時候,突然一個十分弱氣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戰車裡就站起了另一個身材瘦弱的小男生,這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嚇的,眼角居然掛著一絲淚光的感覺,擱那弱裡弱氣的抗議著:“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然而這邊的壯漢……或者說伊斯坎達爾根本就沒解釋。
隻是輕輕彈了他一個腦瓜崩,這小弱受就‘哎呀’一聲一屁股坐在了車上,捂著額頭沒了動靜。
“雖然這次是與汝等互相爭奪聖杯,不過我還是想先詢問一下。”
這邊的伊斯坎達爾現實掃視了一圈戰場,緊接著就突然豪爽的仰頭大笑了起來:“你們是否有意加入我的麾下,將聖杯相讓於我呢?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將以朋友禮節待之,與你們共同分享這征服世界的喜悅!”
“恕我難從。”
Lancer第一個搖頭拒絕道:“我已立下誓言必將聖杯獻給君主大人……”
“你來到這裡就隻是為了說出這番戲言的嗎?”
另一邊的阿爾托莉雅也同樣皺起了眉來:“我與Lancer正準備進行決鬥,如果你打斷我們隻是為了說出這種話語的話……那麼抱歉,我將會將其視作對騎士的侮辱!”
“待遇還可以商量嘛……”
“住口!”
不等伊斯坎達爾把話說完,阿爾托莉雅就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語:“我乃統治大不列顛的君王!不管你是多麼偉大的君王……我也不可能對你俯首稱臣!”
“你?不列顛的王?”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說辭之後,伊斯坎達爾好像也有些意外的感覺:“沒想到啊,名滿天下的騎士王居然是一個小姑娘……”
“在小瞧我嗎?”
阿爾托莉雅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那你不妨吃我這小姑娘的一劍……”
“哎呀,看來談判破裂了啊。”
聽到這裡,伊斯坎達爾也有些困惑的撓了撓頭:“真是遺憾啊,這樣就沒辦法了,本來還以為會有所收獲呢。”
“所以你果然是笨蛋吧?”
這邊正說著,剛剛被彈了一個腦瓜崩的小男生也緩了過來,此刻一把拉住對方的披風抗議道:“我都說了你不要這麼莽撞亂來了,而且你還……”
“居然是你嗎?”
隻是這小男生話才剛說到一半,不遠處陰影中再次傳來了一道聲音,是的沒錯,就是Lancer的禦主肯尼斯,此刻對方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善:“韋伯·維爾維特同學……”
“嗯?!”
聽到這個身影,這弱裡弱氣的韋伯瞬間就僵住了。
“我還在想你到底要乾什麼呢,居然膽敢偷走我精心準備好的聖遺物。”躲在陰暗處的肯尼斯冷聲道:“原來是你自己想跑過來參加聖杯戰爭啊,哼,這樣也好……看來我要專門為你上一堂課外輔導了。”
“魔術師之間的廝殺到底意味著什麼。”
“恐怖,痛苦,絕望,我會毫無保留的讓你明白這些,為此感到榮幸吧。”
“我…我……”
聽到自家導師的聲音,這邊的韋伯好像被嚇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渾身發抖,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
不過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卻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
韋伯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結果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從者伊斯坎達爾,此刻對方先是鼓勵的看了自己一眼,緊接著就仰頭喊了起來。
“喂,躲在暗處的魔術師!”
伊斯坎達爾毫不留情的抨擊了起來:“看來你之前想代替這小子成為我的禦主嗎?這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啊,因為能成為我禦主的人……必定是能與我馳騁疆場的勇士!像你這種躲在暗處的膽小鬼根本就不配!”
“你……”
躲在暗處的肯尼斯不禁惱怒起來。
“哈哈哈哈!”
這邊的伊斯坎達爾倒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仰頭笑了兩聲,隨後就朝周圍再次喊了起來:“喂,這附近應該還有其他人吧?彆躲了,都趕緊出來!”
“其他人指的是……”
阿爾托莉雅眉頭一皺,還以為對方說的是自己的禦主衛宮切嗣。
“被聖杯所召喚的英靈們啊,集結在此處吧!”然而伊斯坎達爾壓根沒理她,反而高舉雙手喊了起來:“如果不現身的話……那麼很抱歉,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可不會對膽小鬼抱有一絲的尊重啊!”
“你這臭小鬼。”
伊斯坎達爾這邊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眾人頭頂就響起了一個冷漠而又傲慢的聲音。
“什麼?”
眾人見狀立即抬頭看去,結果就看到一大堆金色光屑迅速在路燈上凝聚,緊接著這路燈上就浮現出了一道尊貴的金色身影,正有些不屑的看向下方某處:“……到底還想要躺到什麼時候?”
“小鬼指的是?”
阿爾托莉雅原本還有些疑惑,但很快她瞳孔就驟然一縮。
因為她看到原本被捅穿太陽穴的白發幼女,此刻竟然又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這……”
阿爾托莉雅不可置信的看向前方,此刻她的臉色簡直比看到對方被捅死的那一刻還要震驚:“頭部被貫穿竟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
“什麼!?”
此刻Lancer也注意這一幕了,臉色甚至比旁邊的阿爾托莉雅都要精彩了:“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吧?”
隻見方墨頭上頂著一根短槍站站了起來,隨後就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土。
“大腦可是要害!你怎麼可能被捅穿大腦都不會死?”看到方墨站起身來,這邊的Lancer就跟見了鬼一樣往後退了兩步,神情簡直都快要目瞪口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
然而看到Lancer這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後,站在遠處路燈上的金閃閃……也就是吉爾伽美什卻突然冷笑了起來:“就憑你們這群雜種,竟然還妄圖想殺死這個瘋子小鬼?”
“就是就是!”
而聽到這裡,方墨這邊也是附和著點了點頭:“我可能會被殺死,但我被殺死有點不太可能……”
“???”
這下彆說Lancer了,就連阿爾托莉雅都懵住了,下意識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不是,這很難理解嗎?”眼見阿爾托莉雅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方墨也是下意識撓了撓頭:“誰告訴你大腦被貫穿了人就一定要死的?你居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這大腦都被貫穿了好嗎?你告訴我它憑什麼不死?”
隻不過她抬手一撓,卻突然碰到了自己太陽穴處的那一截槍尖:“臥槽?”
“……誒我腦袋怎麼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