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抬手往下砍了一刀,但由於先前自己給自己設置的那套從者規則,對男性特攻的能力不再生效,這就導致了她這一劍的力量驟減。
“……嗯?”
方墨見狀眉頭也是微微一揚。
“你的對手是我!”
而此刻阿爾托莉雅雙手握著聖劍,神色無比認真的朝自己開口說道,當然這語氣也是戰意十足:“我知道圍攻是一件令騎士無比蒙羞的事情,所以請你務必不要手下留情,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愧疚有所消減。”
“沒關係,你不必覺得圍攻我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方墨對此回以一個微笑:“畢竟我實在太強了嘛,所以就算被人圍攻也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你們兩個我可以同樣的艸呀!”
“……”
阿爾托莉雅隻感覺臉色一黑,他現在不光覺得圍攻對方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了,甚至跟對方戰鬥本身就很羞恥,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小小的一隻,就像是小號的愛麗絲菲爾一樣,可不知為何總是瘋瘋癲癲的,這一點她有點接受不能。
“哦對了,還有一點我要解釋一下。”
方墨可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此刻還好心的解釋道:“我可沒有手下留情啊,你看……我都開始拿寶具跟你對砍了。”
“胡說八道!”
隻是阿爾托莉雅這邊卻立刻反駁了起來,此刻聽到方墨這麼說,她似乎顯得比剛才還要氣憤了:“……這寶具根本就不是你的吧?!”
是的就這一點她還真沒說錯,因為方墨手中的武器還真就不是自己的,而是隨便從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裡抽出來的,至於這寶具的真名是什麼又有什麼能力全都一概不知,反正拿出來砍就完事了。
至於她這麼乾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那就是因為她不敢再徒手攻擊了,畢竟自己的拳頭已經跟基岩沒有任何區彆了,而這也就意味著她這一拳下去對麵很有可能會死。
雖然方墨的本意也確實是送對方退場吧。
但這一拳就捶死了……說實話這表現力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啊,就算小遠阪凜確實是小孩吧,可小孩又不等於傻子,那這不又穿幫了嗎?
所以她現在也隻能隨便拿一把武器來打架了。
考慮到自己現在的各項屬性,就算放水方墨也有信心把對麵吊起來暴打。
“咳咳,確實是搶來的。”
那想到這裡,方墨這邊也隨口扯淡了起來:“不過我憑自己能力搶來的東西,憑什麼不算我的?”
“這……”
“生活沒有教會我什麼,它隻告訴我四個字,喜歡就搶!”
眼見阿爾托莉雅這邊一時語塞,方墨也是再次說道:“你看,就比如這雜魚英雄王的寶庫吧……我便是喜歡到極呀!”
說到這裡。
方墨再次從身後抽出一把巨劍,隨後抬手就往自己先前那把武器砍了過去。
此刻兩把武器上都嗞嗞的閃爍著電弧,形成了兩個同極的強磁場,而伴隨這兩把武器呈十字形對撞在一起,這巨大的斥力瞬間便將第一把武器向前彈了出去:“……十字斬!”
“唔!!!”
阿爾托莉雅隻感覺一陣巨力襲來,招架的姿勢瞬間崩壞,被一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肩膀上,貼身穿戴的盔甲頃刻間被撕裂,緊接著血光迸現,一道巨大的傷口立即出現在了她的左肩上,鮮血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
“Lancer!!!”
阿爾托莉雅捂著傷口向後退去,同時也急忙喊了一聲。
“來了!”
也不知哪裡傳來一聲,緊接著Lancer的槍尖便從黑暗中探了出來,直取方墨身後。
方墨頭都沒回,直接用長劍朝後心口的方向一擋,就聽‘叮’的一聲巨響,Lancer的身影硬生生頓在半空之中,緊接著就聽方墨輕喃一聲‘海魔’,柔軟的沙地中就突然冒出了幾根觸手,纏住了Lancer的腳踝。
“糟……”
Lancer見狀臉色驟變,他忘記這白毛幼女可以搶奪他人的能力了!
“抓到你了哦。”
方墨緩緩轉身,此刻臉上掛著一個十分愉悅的微笑,隨後就抬手準備揮劍了:“和你玩還是蠻開心的,那下次再見吧,Lan……”
“!!!”
就在這關鍵時刻,阿爾托莉雅單手持劍衝了過來。
方墨下意識回身舉劍格擋,然而對方卻一個虛晃避開了自己,隨後就用劍砍斷了沙土之中的那幾根腕足。
“Lancer,你沒事吧?”
阿爾托莉雅剛剛稍微一動,此刻肩膀處的傷口再次崩裂,讓她吃痛的皺了下眉,但還是開口朝對方問了一句。
“抱歉,是我大意了。”
這邊的Lancer有些愧疚的低了下頭。
“她的力量強得離譜,近戰我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唯一獲勝的辦法就是讓我發動寶具,因為她的禦主是短板,目前恐怕已經沒辦法再提供多少魔力了,所以她肯定無法利用英雄王的寶具來進行對抗……就是這樣的獲勝非常不光彩就是了。”
阿爾托莉雅神色無比複雜的說道:“況且我發動寶具也需要一點時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隻是這邊的Lancer聞言卻突然笑了:“那麼就由我來拖住白子小姐吧,如果我提前敗北,又或者她能抗住Saber你的寶具……那我們也算是輸的心服口服了對吧?”
“嗯,沒錯。”
旁邊的阿爾托莉雅認真的點了點頭:“她的強大值得尊敬,與其被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無窮無儘的算計,還不如真真正正的戰鬥一場……”
“好!”
Lancer再次露出了笑容,隨後就義無反顧的朝方墨這邊衝了過來:“白子小姐,我要上了!”
“來,正麵上我。”
方墨這邊也絲毫不客氣,直接抬起一根手指。
“!”
而看到方墨的舉動後Lancer戰鬥直感立即瘋狂報警,條件反射的往下一個俯身,隨後就聽到方墨的聲音響起:“……終極月鯨炮!”
轟的一聲,一道血光擦著Lancer的頭皮飛了出去。
可還不等他心生慶幸,突然一道陰影在腳下放大,Lancer隻感覺渾身如墮冰窖般寒冷,急忙用黃薔薇橫在頭頂,結果叮的一聲,一把扭曲變形的長劍砸在了槍身上,巨大的力道直接讓他單膝跪在了地上。
“……呃?!”
“行啊,居然抗住了嗎?”
方墨見狀也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她就緩緩舉起了第二把重劍:“那第二把劍你又怎麼該怎麼接呢?”
不等Lancer再說些什麼。
方墨就毫不遲疑的揮下了手中的金色重劍。
“……十字斬!”
好家夥,牢鎂這四天三起事故全TM是飛機……
我就說洛杉磯這火得救吧?這下好了,把洛杉磯給牢大燒過去了,讓曼巴有球場打比賽了,現在人家開始拉觀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