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一大早上到底誰啊?”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方墨有些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剛剛伸了個懶腰,房門就被什麼人給推開了,緊接著同樣頂著黑眼圈的遠阪凜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外麵那家夥好像是Rider的禦主。”
“啥?”
方墨聽到這裡明顯也愣了一下:“韋伯嗎?他沒事跑這裡來乾什麼?”
“我哪知道。”
遠阪凜同樣打了個哈欠,她昨晚一直在跟遠阪葵聊天,畢竟在自己的世界裡父母早就死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她自然要跟對方好好談一談心了,而這也確實讓她明白了許多小時候不明白的事情:“他就說自己是來找你的……要不你自己去看看?”
“嘖,行吧。”
方墨不爽的打了個哈欠,隨後就從床上跳了下去準備下樓。
“不是,你倒是先穿一件外套啊?”
遠阪凜見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後就從地上撿起了那件紅色的皮質外套:“呃……這衣服應該也是我的吧?”
“褲杈都穿了,你還差我這件衣服是怎麼著?”
方墨順勢一把搶過外套,往身上一披就朝樓下走去,而這剛一下樓她就看到了正站在玄關處的韋伯。
此刻同樣身為英靈的阿爾托莉雅正站在不遠處,手裡拿著聖劍,似乎正在上下審視著韋伯,同樣不遠處的吉爾伽美什也坐在餐桌那邊,不知從哪搞了一瓶葡萄酒,一邊搖晃著酒杯一邊冷漠的看著對方。
在這種巨大的壓迫力之下。
說實話韋伯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的感覺,肩膀都是抖的。
“呀,韋伯。”
方墨見狀順勢就打了個招呼:“我今天正準備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跑過來了……你這是打算投降嗎?”
“投降什麼的……”
韋伯感覺整個人現在都是暈的,這三位英靈的壓迫感是在太恐怖了,不過好在方墨平時沒什麼架子,雖說實力或許最為逆天,但奇怪的是韋伯最不害怕的反而是她。
“其實是這樣的,白子小姐。”
於是此刻稍微清了清嗓子,趕緊說了起來:“Rider他說想請你喝酒……”
“什麼?”
隻是聽到這裡,旁邊的阿爾托莉雅卻直接愣了一下:“喝酒?Rider是認真的嗎?這個節骨眼上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是的她確實有點想不明白,現在的局勢可是三對一,然後最要命Rider才是勢單力薄的一方,然後現在主動提出喝酒這種事情,這就不怕自己的行蹤一旦暴露出去,然後遭到自己這邊的圍剿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事實上就連韋伯都是冷汗直流的感覺,他也不懂對方的想法:“我感覺Rider這家夥好像腦子壞掉了一樣,但這家夥又不聽勸,現在已經擅自出去買酒去了。”
“什麼?”
阿爾托莉雅再次懵住了:“他沒跟你一起過來?然後讓你一個禦主過來跟敵人說這種事情?”
“我……”
對麵的韋伯已經無力解釋了,痛苦的一捂臉:“他說我絕對不會出事……”
“行了,我大概清楚他的意思了。”
好在關鍵時刻,方墨終於點了點頭開口道:“喝酒是吧,沒問題,反正他那個性格也不可能躲起來,還不如大家坐下來一起聊聊,那具體的時間地點他有提到嗎?”
“Rider說交給你們來定就行……”
韋伯無奈的一扶額。
“這樣。”
方墨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如果沒記錯的話聖杯降臨是需要靈脈加持的,而這個靈脈好像冬木市一共就三處:“那就……去圓藏山吧?”
“好,我知道了。”
這邊的韋伯點了點頭,隨後就如獲大赦般的準備轉身離開,隻不過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
“等等。”
隻見不遠處的吉爾伽美什突然開口了,目光突然落在了韋伯身上:“雜種,那家夥隻邀請了這小鬼一個人嗎?”
“哎?”
韋伯聽到這裡懵了下,隨後就急忙搖起了頭:“不……不是的,Rider的意思好像是邀請幾位一起!”
“哼,居然膽敢邀請本王赴宴……”
吉爾伽美什自顧自的哼了一聲,隨後就不知道又嘟囔些什麼去了。
“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方墨也懶得理吉爾伽美什,這貨現在處於中二期,連未來他自己都忍不了的那種,於是直接拍了拍韋伯肩膀:“走吧,回頭圓藏山見……”
“……”
韋伯好像確實挺怕吉爾伽美什這貨的,此刻點了點頭就逃一樣的離開了。
“”
而等到對方離開後,遠阪凜也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他剛剛說要請你們喝酒?這是打算乾什麼?”
“不清楚。”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但Rider並不像是那種會使陰謀詭計的人,雖然我不理解他的想法……”
“哦,簡單點來說他就是想談談人生理想之類的。”
方墨畢竟看過原著,此刻也是乾脆開口解釋了起來:“畢竟能參加聖杯戰爭的肯定都是曆史上留名的家夥嘛,所以他就想跟咱們好好的聊聊天,然後互相展現一下自己的氣魄什麼的,順便討論一下誰更有資格獲得聖杯。”
“哈?”
遠阪凜一聽也是直接愣住了:“這……難道有什麼好討論的嗎?”
“你看,你這女人果然不懂這些。”
方墨攤了攤手:“這可是王者之間的宴席,跨越時空的各路豪傑聚在一起開懷暢飲,你這膚淺的家夥懂個錘子……”
“我……”
遠阪凜眼角頓時一抽:“你自己現在不也是女孩子嗎?”
“那不一樣。”
方墨隨手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一塊金錠,捏出幾個角之後往頭上一頂說道:“來,叫我女王大人!”
“算了我就不該問你的。”
遠阪凜直接一扶額:“你隨意發揮就好,不過按照這個節奏今天聖杯戰爭就要結束了對吧?那我得抓緊時間找父親聊一聊……”
“等等。”
眼見對方要轉身離開,方墨也是直接一揮手說道:“上去給我拿一條最好的白絲過來,我昨天穿的那條壞了……哦對了,要能止咳化痰的那種。”
“……你說什麼?”
遠阪凜隻感覺自己都開始出現幻聽了:“那玩意兒還能止咳化痰?”
“央視說的。”
方墨隨便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兩隻腳踩在茶幾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挺不是人的了,所以穿的必須像個人才行,更何況這都已經最後一天了……”
“……我好歹也的風風光光的把他們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