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捏手躡腳的推開小院的大門,李安探頭往裡麵看了看,見臥室裡沒有燈火,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往屋中走去。
“安哥哥,衙門有這麼忙嗎?竟然這時才回來?”
回身關門的李安,身體猛地一僵,回身就見到,一名身穿青色素衣,三千如墨的黑發,被一根玉簪盤起的絕美少女,正坐在小院涼亭中,目光柔情的看著他。
而在少女眼前的石桌上,還擺放著用碗蓋住的飯菜。
“月妹,你還沒休息啊?”
認出對方的李安,笑著打了聲招呼,怕言多必失,便抬腿就要往自己房間而去。
“唰!”
一陣香風襲來,青色素衣少女,擋在了李安麵前。
但少女還沒說話,一股劣質胭脂味,就迎麵撲來。滿眼柔情的少女,柳眉瞬間一皺,身形後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氣惱。
自己等了半夜,沒想到李安竟然去那個地方了。
去也就罷了,母親說過,男人的心是關不住的,有時候不能管的太嚴。
可聞著這劣質的胭脂味,很明顯不是什麼高檔貨。
自家這位哥哥,到底有多麼饑不擇食?竟然找那些上了年紀的暗娼。
越想越氣,少女也沒有了好臉色,冷哼一聲一甩袖子,轉身進入了閨房,重重的關上了門。
李安撓了撓頭。
“女人真是奇怪,一句話不說,莫名其妙的就生氣。”
這少女名叫杜曉月,是李安二叔的女兒,比李安小兩歲,兩人是一起長大的。
順便說一句,兩人雖然是堂兄妹,但並不是一個姓氏。
李安的二叔,是李安爺爺當年戰場上兄弟的兒子。
後來戰爭結束,二叔的父親戰死,臨終前把二叔,托付給了李安的爺爺,成為了李安爺爺的養子。
後來,二叔繼承了他父親的軍功,16歲就在泰安縣縣衙當了捕快,然後經過十來年的努力打拚,成為了縣裡的總捕頭。
李安和杜曉月雖是堂兄妹,但更是青梅竹馬。
可以成親的那種哦!
不過前身對此無感,李安估計,可能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看著緊緊關閉的閨房門,以及摔打枕頭的聲音,李安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暼了一眼二叔和二嬸的房間,見沒有亮起燈火,便進入了自己的小房間。
女人什麼的,哪有獎勵重要?
而且這種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生氣的,李安也不感興趣。
他還是比較喜歡,那種隻要錢不談感情,說話溫柔,小手白嫩,百依百順的姐兒。
回到房間,坐到床上。
李安取出讀書鬼的那張羊皮卷,拿起鵝毛筆打了一個大大的勾。
一筆畫下,羊皮卷上麵的字跡快速的燃燒殆儘,緊接著,羊皮卷自動打包,一個小包裹,出現在李安麵前。
看著小包裹,李安興奮的搓了搓手,忙了一個白天,翻了半夜的牆頭,不就是為了這些嗎。
包裹快速的被打開,一團文字組成的氣團,和一團青色的氣團,出現在李安的眼前。
伸手拿起文字組成的氣團,李安心中意念一動,文字氣團就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李安的腦海。
幾個呼吸後,李安腦海中多出了一種刀法的記憶,而且還是修煉到最圓滿境界的那種。
滿足的眯了眯眼,拿起青色氣團,李安在鼻尖深吸一口氣。
小氣團順著鼻孔湧入體內,沿著李安四肢百骸,運轉了一個周天後,沉入到了丹田中。
吸收完的李安,打了一個哆嗦,快速的拿起了另外一張羊皮卷,畫了一個勾。
吸收真氣和知識的感覺太爽了。
同樣的步驟又出現了一遍。
伸手解開新的包裹。
三錠雪花花的銀子,在微弱燈光照耀下,晃的李安眼睛微微一眯。
銀子旁邊,是一團比剛才略微大了一點點的青色氣團。
兩者下麵壓著一張銀色的卡牌,應該是特殊獎勵的抽獎券。
沒管銀子和入場券,李安如同煙癮犯了一樣,拿起青色氣團,一口氣吸了下去。
新的一輪氣流,再次洗刷了一遍奇經八脈,最後流入了丹田當中。
不過,與剛才不同的是。
返回的真氣,沒有再停留在丹田中,而是沿著一個固定的經脈路線,緩緩的運轉。
感應著這條路線,李安猜測應該是前身學的基礎內功,不過前身對練武不感興趣,一直沒有練出真氣,隻是身體強壯了一些。
這一點跟他堂妹比起來,前身就差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