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東木城老弟五百起點幣打賞(??▽`)
“你想當地下世界的殺手,而且還想當暗殺組織的頭頭?”
聽到伍德的目的是,艾爾莎顯然也是愣了一下。因為她認為以伍德這樣的身份實力,想要成為地下世界的殺手,這種想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混跡地下世界的存在,便猶如臭水溝的老鼠一般,在那個王國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許多人都是因為走投無路,才會混跡地下世界,而當他們有心想要洗白的時候,且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背負太人命,那裡都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了。
如伍德這種,不僅身價清白,並且實力如此不俗,成為一個光鮮亮麗的騎士,才是大部分人夢寐以求的職業。
而伍德此刻居然說自己想進入地下世界,並且成為暗殺組織的頭,這一點真的是艾爾莎所沒有想到的。
伍德:“怎麼,難道你覺得我不夠資格嗎?還是說你們的頭實力很強,認為我沒辦法乾掉對方?”
艾爾莎:“不,我隻是驚訝你這樣的人,居然會想加入地下世界,並且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聽到艾爾莎的話,伍德顯然也明白了其話中的意思,轉頭便灑然笑道:“你該不會認為,我是那種正義的夥伴吧。
再者說了,地下世界不代表就一定是黑暗的,就好比外麵那些光鮮亮麗的貴族老爺,不一定是好東西一樣。”
聽到伍德所說的話,艾爾莎的表情顯然頗為的驚訝,因為從伍德的衣著打扮來看,對方似乎也是貴族出身。
而混跡過多個王國的艾爾莎,對於貴族是什麼樣的生物十分的了解,可不得不說的是,此刻她麵前的伍德,卻給她一種這個貴族不一樣的想法。
“閒話少說,你到底願不願意帶我去見你們暗殺組織的頭頭,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就把你乾掉,然後去找其他殺手問路了,省得在這裡浪費時間。”
獵腸者並非必殺,可一旦伍德接受暗殺組織以後,對方便也是組織中的人了,而他不需要不聽話下屬。
“我可以帶你去找我們的頭頭,但是彆指望我會出手幫忙……,不,我想就算沒有我出手幫忙,你一個人應該也完全沒有問題。”
感覺到伍德身上散發而出的殺意,並不是僅僅隻是說說而已,所以艾爾莎最終還是妥協了。
而其妥協的更大原因,其實是伍德之前的那番言論。
委身於黑暗中的不一定為惡,光明之下的人也不一定代表著正義。
愚者與軟弱之人,才會在意他人的善惡之分,智者與強大之人,都會為自己的信念為揮動手中的武器!
獵腸者出身於在北國古斯提科,在懂事起就沒有雙親,啜飲著泥水活下來。
後來在行竊時被商店的店主逮住。店主剝開她的衣服想對其圖謀不軌,被艾爾莎拾起的玻璃碎片切開腹部。
也是因為殺了人,迫於無奈的她隻能進入地下世界,並且成為了一名殺手。
也是因為童年的遭遇,艾爾莎才會執著於切開對方的腹部,並且闖出了獵腸者的名頭。
一開始成為暗殺組織的一員是迫於無奈,可到了後來,多年的暗殺生活,讓艾爾莎逐漸墮落,性格也是越發變態。
開始感受到血和內臟的溫暖,自此對腸子感興趣起來……
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艾爾莎也將自己定義成了臭水溝中老鼠。
若是伍德能夠成為暗殺組織的新頭頭,或許會對現在的暗殺組織,做出一些改變也說不定。
總之,肯定是要比現在更為有趣就對了……
“再帶你前去找我們暗殺組織的頭頭之前,我想先帶你再去見個人,她也是暗殺組織中一員。”
伍德沒有拒絕艾爾莎的請求,因為成為地下世界暗殺組織的頭領並不急於一時,艾爾莎的身手還算不錯,也算是暗殺組織中的佼佼者了。
如果對方願意乖乖聽話給他辦事的話,伍德倒是不介意給對方一點特權。
畢竟異界的黑絲大姐姐不多見,長得好看的黑絲大姐姐就更少了。
隔天,包紮完傷口的艾爾莎將旅店的房間退掉,在還錢的時候,一臉猥瑣的男店員在看了艾爾莎的火辣身材一眼後,還羨慕的對伍德咂了一下嘴。
顯然,對方將伍德當成敗類的貴族少爺,出來找美女禦姐瀟灑了,畢竟就伍德現在這長相跟氣質,說其不是貴族,估計都沒人會相信。
可惜了那個黑絲禦姐,如此性感尤物居然就為了幾個臭錢,被這樣的貴族敗類給糟蹋了。
因為這個男店員的視線過於赤裸,艾爾莎緊了緊鬥篷中的彎刀,本來想掏出對方的腸子看看什麼形狀,可沒來得及動手,其手腕便已經被一旁的伍德扣住。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如果你還想當之前那種下水溝老鼠的話。”
看著伍德變得危險的視線,艾爾莎瞬間如墜冰窟,本來逐漸癲狂的神色,此刻也是瞬間冷靜了下來。
至於伍德則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扔下一枚銀幣直接拉著人就離開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艾爾莎這個家夥顯然是個問題兒童,童年的遭遇導致她現在已然是個變態,遇到不爽的家夥,就想掏出人家的腸子看看什麼模樣。
而冷靜下來的艾爾莎,理智再度占據高地,則又變回了之前的性感禦姐,如果沒看到其之前癲狂的表情的話,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個正常人。
從旅店離開以後,伍德他們足足步行了兩天之久,期間艾爾莎不止一次想要獵殺一些路人,取出他們的腸子,但均都被伍德給阻止。
當然了,伍德也不是每一次都有阻止艾爾莎,當其在獵殺某些欺淩弱小的惡霸或者貴族時,伍德一般都會選擇冷眼旁觀。
隻是每次艾爾莎都會把場麵搞得頗為血腥,整得伍德吃飯都沒什麼胃口。
而經過兩天的相處,艾爾莎也開始覺得,倒在伍德身邊的感覺讓她覺得相當的舒服。
因為童年的遭遇跟“母親”的命令,艾爾莎經常會漫無目的的殺人,而其實在冷靜下來之後,艾爾莎有時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性格已經扭曲變態的她,在進入癲狂狀態的時候,就好像被打開奇怪開關一樣,根本無法控製自己。
曾經她也認為,自己會繼續這樣下去,淪為隻知道殺戮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