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長大院。
木屋大廳。
佐助跟著風韻十足的美琴席坐在大廳裡用餐,自從鼬加入暗部後,富嶽忙於族裡工作,一家人很少正兒八經的吃個晚餐。
啪嗒——
木門被輕輕推開。
鼬背負著忍刀,手裡拎著狐狸麵具,在門外換上木屐,回到家中。
“哥哥,明天傍晚陪我訓練忍術好不好,白宇那家夥已經跟伊魯卡老師一個水準,我再不努力……”
佐助放下手裡的碗筷,向門口奔去,撲在鼬懷裡。
美琴看到這一幕。
她眯眼笑著。
履行母親的義務,獨自收拾桌上飯菜,把大廳留給這對親密無間的兄弟。
鼬看著眼前的弟弟,微笑抬頭,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觸碰弟弟額頭,將他輕輕推開,柔聲道:“原諒我,佐助,下次吧!”
說話之間。
鼬卸下沉重裝備,忙碌一天,剛下班,他隻想洗個澡,回臥室休息,下一次,就輪到他監視族內祭祀會議,又到了令他揪心的日子。
就在這時。
“鼬,跟我來!”富嶽從門外陰著臉,緩步走進大廳。
他刻意在街角等了很久。
鼬回家,富嶽才回來。
“父親也下班了嗎?”佐助開心大叫,分彆牽著倆人的手掌,興奮道:“我們一家好久沒有一起出門遊玩了,明天周日,去南賀河下遊野炊怎麼樣?”
“佐助,你先回臥室。”
富嶽話語裡不帶絲毫感情。
佐助雙眼一顫。
嗅到些什麼。
他情緒逐漸又無奈到失落,鬆開哥哥和父親的手掌,低著頭往走廊走去,但出了門,他並未離去,而是蹲在門外,觀察大廳裡的情況。
鼬低著頭,沒有開口詢問,跟著富嶽來到大廳中間。
兩人對視而立。
富嶽不容置疑冷聲道:
“跪下!!!”
鼬猛然抬頭,眼眸透露不解。
但察覺到什麼。
門外的佐助瞳孔震顫,看著站在大廳裡的哥哥緩緩跪在父親麵前,接著,父親係開馬甲下方的皮製腰帶。
啪——
清脆響聲回蕩在木屋梁頂。
佐助瑟瑟發抖。
嚇得倒趴在地。
大廳之中。
富嶽腦海裡全是鼬屠族的畫麵,他拽緊皮帶,走到鼬背後,不留情麵,狠狠對準大兒子的後背,猛地抽了下去,手裡絲毫沒有收勁。
啪——啪——啪——
“額……啊……”
鼬忍受背部傳來的劇痛,汗水直流,趴跪在木地板上,不明所以,但卻咬牙堅持來自父親的鞭撻,不敢有任何反抗,疼得大聲慘叫。
後背在堅硬的皮帶抽擊下。
血肉模糊。
鼬沒有釋放查克拉抵抗,整個人虛脫倒躺在木地板上,動彈不得。
富嶽越打越覺得不過癮,抄起家裡木桌狠狠砸向蜷縮在地鼬那沾滿罪孽的雙手上。
嘭——
“啊!!!!!”
鼬再也抑製不住,爆發慘叫,雙手小臂發出清脆響聲,但被木桌粉碎的聲音淹沒。
木桌解體。
木屑橫飛。
富嶽眼睛通紅,怒咬著牙,麵容扭曲,手裡的皮帶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富嶽,你乾嘛?”
美琴聽到異動。
圍裙來不及脫,快步從廚房來到大廳。
看到大廳這一幕。
她瞬間懵掉,立馬上前阻攔,用柔弱身軀死死抱住富嶽右手。
佐助從門外跑了進來,哭喊抱著父親的左手,慘兮兮痛哭:“父親,彆打了……哥哥他到底怎麼了?你要打,連我一起打吧!”
富嶽長歎口氣。
他將染血的皮帶丟在鼬前麵,看著自己妻子和小兒子驚慌失措,擔憂不已的麵容,伸手在妻子柔肩上拍了拍,鬆了口氣道:“他該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