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白宇看向一旁的止水,詢問道:“上次贈送給山中花店的禮物,是在波之國邊境的卡多集團漁船上繳獲的對吧?”
正在整理文件的止水點頭道:
“對,沒錯,都是一些包裝很好的花花草草。”
白宇沉吟道:“知道了。”
“有問題嗎?”止水好奇問道。
白宇內心閃過一絲不太好的預感,搖頭道:“有問題,井野的信裡一直在感謝我贈送她禮物這件事,字裡行間裡透露這份禮物很貴重,貴重到山中亥一可以許諾等井野長大,可讓她自由前來宇智波忍村。”
止水咂嘴不解道:“一些花花草草,不應該吧……”
止水進入直男模式。
“不,有問題!”
話畢,白宇搖頭,眼眶之中萬花筒輪轉,進入轉生印時空間之中,一進去就看到羅砂,飛段和角都,三人聯合起來在打團藏。
今日份打團藏任務11)完成!
霧氣彌漫的封閉空間裡。
團藏蜷縮在角落,被羅砂的查克拉砂金禁錮,臉部和身軀承受飛段和角都的折磨,崩潰哀嚎:“彆打……彆打了,白宇,救命,求求你饒了我吧!”
“嗬嗬……”白宇樂嗬看向站在空間中間,看著瑟瑟發抖的卡多,詢問道:“卡多,在你死之前,波之國港灣那一批花草,是從哪裡來的?”
卡多支支吾吾,看著被胖揍的團藏,嚇得不清,不敢開口。
白宇冷聲道:“給你十秒鐘,不把事情給我講清楚,你的下場,不會比你個老頭好多少。”
卡多立馬跪在地上,顫栗道:“我說,我說,白宇大人,那一批花草是霧隱村裡的一位實權長老委托我進行售賣的,隻要賣出去,我可以拿一成提成。”
白宇冷聲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卡多搖頭道:“忍者的事,我這種小嘍囉哪能過問,我隻知道,他是霧隱村的長老,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想要找到他,恐怕很難了。”
白宇自然清楚。
找到那個人。
會很難。
因為卡多集團內部更換血液,周圍的忍村還有小國,不會不知道這一情報,之前跟卡多合作的人,自然清楚,所以這筆生意涼了。
而那個霧隱村的長老。
損失這麼一筆財富。
卻就跟丟了幾塊錢一樣,不痛不癢,也不前來卡多集團鬨事。
白宇推測。
霧隱村,內部必然是出大事了,不然照美冥也不會這麼久不聯係宇智波忍村。
想到這裡。
白宇退出了轉生印中。
止水立馬開口問道:
“有線索嗎?”
白宇目光瞭望霧隱村方向,沉吟道:“最近讓情報部門,多關注一下霧隱村內部的情報,我有不好的預感。”
止水輕歎:“霧隱村對外的保密工作向來是五大忍村之首,一般人想要滲透進水之國都很難,不過,我儘力去收集霧隱村的情報吧!”
白宇點頭。
陷入沉思。
霧隱村就在宇智波忍村附近,可謂是鄰居,一旦爆發大問題,絕對會波及他們,這一點不能不提防。
……
……
水之國。
霧隱村。
朝暮裡,彌漫霧氣,給人神秘感覺的霧隱之鄉,此刻街道上籠罩著一股白色恐怖氣息。
自從照美冥從宇智波忍村歸來。
霧隱村動亂再度爆發。
血霧之裡有再度回歸的趨勢,使得享受和平不過幾個月的霧隱村子民,心驚膽戰,再度龜縮起來,生怕忍者之間的爭鬥,殃及魚池。
水影大樓。
一群戴著麵具的霧隱村忍者們,清洗著剛剛爆發一場刺殺,遍布血跡的樓梯,抬走不少忍者屍體。
水影辦公室。
枸橘矢倉站在落地窗前,凝視霧隱村建築上方飄渺的霧氣,他身披茶色圍巾,身穿布衣,麵容清秀,左臉雖然有著一條疤痕,但卻猶如少年。
“大人,元師殘部已經蟄伏,是否向霧隱子民宣布您重新歸來?”
一名霧隱村鷹派站在枸橘矢倉身後,恭敬開口道。
作為曾經血霧之裡的始作俑者們。
不少人,在血霧之裡結束後,被元師和照美冥清算,以至於過得異常憋屈。
尤其是在此時,枸橘矢倉因為重傷瀕死,前不久失去尾獸,剩下這一批當初跟隨枸橘矢倉的忍者個個過得更是心驚膽戰。
有人在暗處散播傳言。
一旦他們曾經追隨的四代目水影逝去,他們也將失去在霧隱村的靠山。
不過命運似乎站在了他們這邊。
枸橘矢倉在失去尾獸,看似瀕死之時,身體意外再度硬朗起來。
雖然被矢倉元師一派質疑又被人操控,但之前跟隨矢倉的舊部們,卻看到了希望,不顧一切發動政變,推翻元師一派,再度扶持矢倉上位。
一旦矢倉暴斃。
他們這些霧隱村鷹派,還想安度晚年,那就是在做夢。
所以。
哪怕枸橘矢倉真的被人操控,反正都是死,他們也心甘情願堵上一切,博一個光明的未來。
而枸橘矢倉本人,則默許了一種霧隱鷹派的做法,此外,還引入了一批數量恐怖的外援,在短時間內,打得元師一派措手不及。
視角切回此刻的枸橘矢倉蒼白的麵容上,他深色紫瞳裡閃爍疲憊,單薄地身板,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凝視著窗外。
枸橘矢倉嘴角忽然溢血,一旁的霧隱村鷹派忍者,立馬上前從懷裡掏出毛巾,為他們曾經的四代水影大人擦拭。
“你們先下去吧!”
枸橘矢倉猶如機械人一般,抬手接過毛巾,胡亂擦拭嘴角鮮血,弄得下巴全是血跡。
霧隱鷹派忍者麵露擔憂,但還是恭敬點頭,全部退出水影辦公室,關上大門。
他們駐守在走廊外麵,以及辦公室周圍房間,生怕元師派係的人,又發起刺殺。
枸橘矢倉確定周圍沒人,他腿腳顫抖,猶如風中殘燭,坐在久違的水影辦公椅上,仿佛與腦海中的某種意誌在做對抗,痛苦咬牙,晃動腦袋。
霎時,前方空間順時針螺旋扭曲。
一個身披火雲袍,佩戴橙色旋轉麵具的男人,通過扭曲時空,落在枸橘矢倉身邊。
他在出來後,還不忘當著枸橘矢倉這個將死的“病人”不正經地伸手做了一套舒張筋骨的保健操。
枸橘矢倉緩緩睜開眼睛,恢複一些神誌,咬緊牙關惡狠狠道:
“宇智波斑,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失去一切,悲慘地死去,以前到現在你對霧隱做的一切,以後都會變本加厲附加在你身上!”
“嗬嗬……”帶土看著矢倉,恢複正經模樣,沉吟道:“謝謝你的關心,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再來找你的時候,釋放三尾逃命,要不是還要留著你對付宇智波忍村,我也不會用白絕細胞為你續命。”
枸橘矢倉咳出一口鮮血。
在不久之前。
他被操控的事情,被照美冥部下,剛獲得白眼的“青”識破,最終在照美冥和元師幫助下,擺脫了被控製的宿命,但常年被控製,精神已經到達極限,整個人處於瀕死狀態。
可不久前。
枇杷十藏找上門,矢倉憑借三尾的尾獸玉,終結掉對方,也就是在那時,帶土選擇出手,想要帶走當初被霧隱抓走,暫時寄存在矢倉體內的三尾。
正巧照美冥當時並不在霧隱村。
矢倉無奈,隻能當機立斷,放跑了三尾,讓它從海裡逃走。
結果換來的。
便是他自己再度被帶土用同一手段給操控,接著發起了政變。
而這時。
哢嚓——
帶土右邊的火雲袖袍傳來布帛撕裂聲,一隻白絕從他扭曲的右半身中分裂出來,莫得感情,心性單薄調侃道:
“啊嘞嘞,我還是很好奇,我融入矢倉殘破的身體後,能否擁有便意,可惜,我一進入他的身體,就注定失去意識。”
說著,白絕來到枸橘矢倉麵前,化作一根白色木樁,猶如靈巧的蛇類,當著矢倉憎恨的眼眸,尖銳的白色藤條端部,撬開他的舌頭,通過嘴巴,湧進他的身體之中。
“唔——”
矢倉揚起腦袋,瞳孔遍布血絲,任由白絕填補他在失去尾獸之後迅速死亡的細胞,最終白絕完全進入他身體。
枸橘矢倉坐在辦公椅上,雙手不再顫抖,捂著脖頸,大聲喘息。
“好了,四代目水影大人,寶座已經幫你奪了回來,”帶土冷聲道:“接下來,把元師找出來,殺掉照美冥,你還能在這種狀態下,多當幾年水影。”
說著,帶土右眼萬花筒輪轉。
枸橘矢倉瞳孔開始逐漸泛紅,他的精神再度陷入內耗之中,失去意識前一刻,他怒不可遏問出:
“斑,霧隱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帶土被這個問題勾起了興趣,回頭用僅有的右眼萬花筒,盯著枸橘矢倉,眼睜睜地看著他重新被自己操控。
帶土沉吟道:
“這是你們欠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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