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為了白宇憤怒那一次,倒是借用了它一次力量,那一次也是它算計好的,直接給鳴人力量。
為的就是讓鳴人享受擁有力量後的快感,從而進一步墮落。
但好景不長。
鳴人剛獲得它的力量,結果就被白宇給驅散掉,後麵自來也回歸木葉,更是悄悄的加固了八卦封印。
這讓九尾一直在心中謀劃,如果鳴人進入這片空間,應該怎麼欺詐一下這個還未進入社會,白如紙張的小夥子。
而這一切。
也是九尾通過白宇對鳴人的好,學來的,它九尾為什麼一直鬥不過人類,直到看完白宇對鳴人做的一切後,它才後知後覺。
人類的心眼子太多了。
它想離開這個牢籠,就必須得學會人類那一套東西。
結果。
九尾看到鳴人因為自己摘一朵花,差點把自己給弄死。
它是真的氣不打一處來,鳴人但凡是被人打個半死,它也不至於剛剛不惜毀了形象,也要罵鳴人幾句。
鳴人可以因為摘花而死。
它堂堂九尾,可不能死得這樣草率,它可是從六道仙人手裡誕生的生靈,擁有整個忍界無與倫比力量的生靈,當年柱間和斑都沒有弄死它。
如果就因為摘一朵花而死。
這像話嗎?
死了以後。
恐怕還得被其他尾獸在背後嘮一輩子。
九尾頭腦風暴了很久,咧嘴回應道:“從外麵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白宇救了你,當然,你也得感謝一下那幾個照顧你的小姑娘。”
“是白宇嗎?唉,又麻煩他了。”
鳴人打心底發出對白宇的感激,隨後,他突然皺眉道:“喂,臭狐狸,你有沒有偷窺的變態習慣?”
九尾:“……”
“你把我九尾當成什麼了?”九尾無語之後憤怒道:“你以為我想看你那一點破事?要不是我出不去……算了,不跟你說,你放心吧,你做的那一點齷齪事我懶得看。”
鳴人這才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他也不會去想什麼學習一點屏蔽掉感知的忍術,屏蔽掉九尾的感知,畢竟這個家夥被封印在自己的身體裡,就很慘了,還要關掉它對外的感知,那屬實是慘到沒朋友。
這就是鳴人,哪怕接觸過白宇,內心依舊遵循著自己待人待事的鳴人。
“ok!”鳴人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鼻子,冷哼道:“那我應該怎麼回去呢?”
九尾:“……”
它活了這麼久,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無語過,。
“你走出這片區域,意識就能回歸本心,下次想要來這裡,進入深度冥想就可以了。”九尾強行安耐住自己的暴脾氣,擱以前它非得邦邦給鳴人兩拳,教他做人。
鳴人“哦”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在即將走出黑暗與昏黃交界的聚光區域時,他笑嘻嘻回頭道:
“雖然你讓人喜歡不起來,但我會抽時間來看你的!”
九尾:“……”
不知怎麼的。
它鬆了口氣。
鳴人說完,回過頭,輕聲呢喃道:
“原來自己體內還有這樣一個家夥,它……原來也一直體會著我這種孤獨,真有趣,下次見到白宇,可得好好跟他聊聊這件事,佐助那個家夥體內,肯定沒有這個,哈哈!”
九尾看著鳴人的背影,巨爪握著封印鐵門巨大的鐵柱,提醒道:“喂,下次你需要借助力量,記得第一時間來找我。”
鳴人抬手擺了擺,再度回頭,留有狐狸胡須的麵容,留給九尾一個沒心沒肺的笑臉。
九尾慢慢放下巨爪,縮回昏黃處,平靜蜷縮回角落,內心暗歎:“嗬……知道自己是人柱力,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
……
半個小時之後。
木葉邊緣森林。
隨著時間推移,雛田整個人也從剛開始關心鳴人的無所畏懼,到現在又變得有些畏畏縮縮,看著依舊沒有醒來的鳴人,雛田揪心呢喃:
“為什麼還不醒來?”
坐在一旁的井野聽到這句話,立馬側首看向雛田,苦澀笑道:“雛田,我感覺你好像很關心鳴人。”
雛田聽到這話,臉頰頓時通紅,又有一種熱氣上腦的感覺,搖著腦袋半天說不出話。
在鳴人的身體情況轉好之後。
此前的暗部小隊,以及醫療小隊已經全部離去,那名暗部隊長在離去前,刻意跟井野說明,他們隻是路過這一片區域的暗部小隊,僅此而已。
井野她們自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三人靜靜守候在鳴人身邊,此外,班裡的男生在鹿丸的組織下,也加入女生隊伍,為鳴人去弄水和柴火。
畢竟,誰都想。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能享受這種待遇,自己現在多對鳴人好一點,未來他人也會對自己好一點。
儘管很多人對鳴人抱有意見。
就在鹿丸帶隊再度返回這片區域時,發現木葉村口方向,伊魯卡已經帶著一群老師匆忙趕來。
“井野,鳴人的情況還好嗎?”
伊魯卡來到周圍,看著懷裡抱著木柴,拎著水壺,以及各種簡易道具的學生們,隨後將目光看向鳴人和一旁的井野。
“老師,鳴人暫時沒有危險。”井野搖頭道:“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伊魯卡自責道:“都怪老師不好,沒有想到這些可能發生的意外。”
眾人沒有說話。
伊魯卡搖頭道:“各位,戶外課不需要再進行下去,大家今天回去吧,明天再回學校。”
學生群裡不少人不由感激鳴人。
此時才下午三點鐘左右。
距離放學還有兩個多小時。
這相當於因為鳴人,他們白白放了半天的假,對於忍校學員而言,誰讓他們放假,那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呐!
“大家跟著老師們回去,路上不要對奇怪的東西動手動腳。”
伊魯卡提醒道。
他們也是受到暗部的消息,得知了全過程,才慌忙抵達這裡。
好在鳴人沒事。
伊魯卡說完,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鳴人,看了一眼天色,還是決定親自背鳴人回村。
在其他老師組織其他同學時。
伊魯卡沒有絲毫嫌棄的意思,背上昏睡的鳴人,並且囑托丁次在背後攙扶著鳴人,而井野三名女孩則跟在伊魯卡身邊。
“井野,這次事情我聽說了,替我好好謝謝白宇。”
伊魯卡背著鳴人,臉上浮現笑容,說起來,自己曾經的那位學生,在各個方麵是真的優秀,足以讓他倍感榮幸,哪怕那個家夥如今不屬於木葉。
井野點頭笑道:“鳴人也是他的朋友,再怎麼說,白宇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一行人行走在地麵。
因為照顧女孩子們。
伊魯卡便沒有選擇在樹上跳躍的方式趕路,眾人走著走著,忽然耳邊傳來厚實的鼾聲,眾人詫異停下腳步,環視一番。
眾人發現,這段睡得踏實的呼嚕聲,來自於伊魯卡背後的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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