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井野興奮點頭。
如果白宇能夠參加她的畢業典禮,這會讓畢業時刻,變得更有意義。
“畢業之後,也不要忘記繼續修煉。”白宇叮囑一句,旋即將手裡的血腥三月鐮封印卷軸遞給井野。
茶爐桌邊的飛段調侃道:“白宇,你還真是不解風情,不用刻意跟女孩子提醒這些東西。”
白宇瞥了飛段一眼,倒是沒想到這個看似沒頭沒腦的家夥居然還有這種眼力見,旋即聳聳肩,解釋道:
“隻要你陷入危險,就把這個封印卷軸打開,暗中保護你的忍者就會出現,等我們再次見麵,我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再種一次心靈鏡的瞳術給你。”
井野拿過卷軸點了點小腦袋。
並非白宇不想多說些什麼。
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再說,這邊還有這麼兩個大電燈泡,有些話,確實難以啟齒。
“行,天色還早,你再繼續睡一會兒,我走了。”
白宇多少有些不舍,操控角都緩緩從茶爐起身,離開前再度看了同樣跟隨起身的井野一眼。
“你去吧,注意安全,如果遇到打不過的人,最先想到的一定要是先跑!”
井野眼眸秋波蕩漾,手裡握著血腥三月鐮的封印卷軸,開口叮囑道。
一旁的飛段繼續調侃:
“放心,這個家夥想跑,整個忍界沒有幾個人可以留得下他,畢竟是能夠打敗我和角都的人!”
白宇操控角都笑了笑,順帶叮囑一聲:“飛段,保護好井野,否則你清楚後果。”
“你也放心,這可是難得的假期,我不會讓人從我手裡奪走這令人著迷該死的自由!”
飛段自言自語感歎道:
“回到那片異空間裡每天欺負那三個混蛋,怎麼可能有感受外麵的世界舒服。”
白宇對著井野擺了擺手,操控角都跟隨此前團藏和羅砂的方向離去。
直到“白宇”高大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花山腳下的密林。
井野這才拿著封印卷軸如獲至寶一般,內心帶著喜悅返回客廳。
大廳裡空空蕩蕩。
井野環顧大廳,嘗試性詢問一句:“那個……我……我應該怎麼稱呼……”
“飛段!”躺在茶爐榻榻米上休息的飛段,打了個轉,感覺自從被白宇乾掉後,從未有過如此輕鬆的清晨。
他飛段的自由,暫時回來了。
井野琢磨著這個怪異的名字,旋即輕點了一下腦袋,略微有些擔心道:“你……應該沒有什麼不良的癖好吧?”
飛段鄙夷道:“癖好詛咒彆人……這算癖好嗎?”
井野咧嘴笑了笑,不做回答。
飛段在地上擺成大字型,看向井野手裡的“血腥三月鐮”卷軸,興奮回答:
“你大可放心,你擔心的那些東西不會發生,平時我會跟在你一百米左右的區域,沒事你就彆找我說話,並且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白宇會通過寄宿在我身上,偶爾回來看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井野一聽白宇還有這種辦法,喜上眉梢。
沒高興多久。
井野又想到重傷躺在床上的老父親,長長歎了一口氣後,無奈前往亥一的臥室,打算趁父親還沒有醒,守在他身邊,自己也稍微休息一會兒。
井野剛走進臥室。
隻見亥一雙目無神,艱難從床上爬起,白宇雖然將他治療好,但體內流失的大量血液卻讓身體陷入虛弱,需要一定時間調理。
“父親,您繼續休息一會兒!”井野連忙攙扶亥一再度躺下。
艱難爬起的亥一頓時哭笑不得,急忙搖手推辭道:“不,井野,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麻煩幫我拿一杯茶水過來。”
井野連忙按照父親的話去做,從大廳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走回臥室意味深長道:“曉組織對我們發起了突襲,是白宇救了我們。”
亥一接過茶水,一飲而儘,驚訝道:“白宇,他人呢?”
井野直接坐在木板床邊,認真解釋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亥一聽到曉組織的對他們發動了突襲,其實便猜到事情的原由。
聽完井野的解釋。
亥一無奈搖頭道:
“井野,你今晚也辛苦了,你回房休息一會兒,等中午的時候,我們馬上下山返回木葉。”
……
……
花山對麵。
一座高聳普通的山林山腳,白宇操縱著角都在樹木中趕路。
進入密林。
角都發現自己能夠說話,連忙開口毛遂自薦道:“白宇,飛段那個保護任務,我也可以接受。”
白宇立馬否決道:“不,角都,我還有任務安排給你,你放心,我暫時不會將你收入異空間。”
角都聽到白宇的許諾,頓時鬆了口氣,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可惜,曉組織在井野身上吃了虧,短時間必然不會再出手針對井野。
尤其是井野和山中亥一遭遇這種事,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估計都不會親自來花山,這樣的話,井野相對來說,必然會很安全。
所以角都很羨慕飛段,能夠接到這麼輕鬆的任務。
白宇見角都消停下來,心裡鬆了口氣,他不讓實力明顯強上許多的角都去保護井野,也是怕角都萬一賞金獵人的癮犯了會在木葉村鬨事。
自己手裡的羅砂城府深,並不適合保護井野。
團藏就更不用說。
白宇絕對不可能放他回木葉。
算來算去。
也就一個沒頭沒腦的飛段適合接這個任務,畢竟在這個世界裡,飛段和角都壓根就沒有跟新一代的豬鹿蝶結下殺師之仇。
這倒也算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白宇,我還有一件事情。”
角都想了想,還是覺得借助這個機會,把內心裡的想法說一下。
白宇點頭道:“說吧!”
“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放我一個假,我要去釋放一下積壓的情緒。”
角都說得非常含蓄,如果不是忙碌這陣子,他們有和白宇改善關係的可能。
心如死灰的角都,必然會一直沉寂下去,但眼下又有機會能夠出來。
角都心裡麵的癮,自然也隨之增強,人終歸是被欲望驅使的生物,哪怕他們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白宇沒有多想,許諾道:“嗯,在你們四個人裡,我對你和飛段向來很滿意,好好乾,這次任務結束,也放你一個小長假!”
角都點點頭,活了這麼久,修養好的素養,讓他並沒有顯得像飛段那樣把開心都寫在臉上。
白宇在林中快速跳躍。
回想自己剛剛對角都說的這番話,那不就是前世公司老板給自己畫餅時的語氣,活了個二世,活成了自己以前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