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散去。
卷軸釋放出大量應急食品,以及罐裝的飲用水。
帶土拿著這些物資,又絕望,又無可奈何的抬頭看了一眼高空。
他想生存下去。
就必須吃這些東西。
而他吃了這些東西,雖然有體力可以壓製黑絕,但也殺不掉這個家夥。
這就變成了一個死循環。
隻要白宇投喂帶土。
兩邊都想殺了對方,又對對方都無可奈何,這場忍界鬥蛐蛐就永遠不會停止。
白宇很清楚,帶土在沒有製裁到黑絕是不會輕易去死的。
他還要為琳報仇。
黑絕就更不會擺爛,它一個堂堂忍界幕後黑手,憑什麼在跟自己的棋子撕破臉皮後,還要被棋子欺辱。
見到帶土開始狼吞虎咽吃東西喝水,白宇沒有過多觀看自己的‘蛐蛐場’叮囑十尾幾句後,便離開這裡。
看著空間上的猩紅巨大永恒萬花筒消失。
帶土將吃剩的食物都用卷軸封印起來,開始認真抵禦黑絕的突襲。
十尾也不是時刻都能及時救下他,要是自己主動放棄,也很容易被黑絕找到機會,從而一擊必殺。
“斑難道已經被白宇解決了?”
黑絕並未在白宇離去後,立馬對帶土進行攻擊,而是針對現在的局勢開始分析。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
斑大概是已經被白宇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給擺平了。
黑絕心中升起涼意。
本以為斑是他們的變量,卻不想,斑的出現,加快了它計劃的失敗!
在黑絕思緒間。
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燥熱,一團高溫火焰滾滾襲來。
帶土又一次發動了他的進攻。
……
離開十尾空間。
白宇操控自己的精神體,遁入自己的精神世界深處,來到自身的異空間之中。
鏗——
封印著各種幼體尾獸,以及能量體的世界,頃刻被猩紅的萬花筒渲染成紅色。
一眾能量體齊刷刷抬頭看向高空,其中包括一尾小守鶴,還有圍繞在它身邊的尾獸幼體光球。
團藏、羅砂、卡多等老能量體對於白宇的到來早就見怪不怪。
那幾個人柱力倒是對此感到新奇,他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出去過。
隨著時間推移。
這一批人柱力能量體,包括卡多都出現了程度不一的抑鬱症。
白宇最先將目光看向占據中間位置的大筒木一式能量體,以及考德的能量體。
感受到空間發生變化。
考德怒視高空之上出現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雙怪異的眼睛。
“大人,是那個家夥!”
考德站在大筒木一式身邊,惡狠狠地開口道。
“我知道。”
一式則顯得無比淡定,他直視著高空,注視著那雙眼睛,儘管表情沒有變化,但是內心已經開始亂了。
宇智波白宇!
同樣。
也是他大筒木一式,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忘記的存在。
白宇看著這一群老熟人,旋即巡視一圈,發現大家都還是原本的樣子,也就放心了下來。
“白宇,我愛羅,最近沒事吧?”
很久之前就已經返回白宇異空間裡的羅砂支支吾吾,最終下定決心,開口問道。
“沒事。”
白宇回答羅砂這個問題後,旋即看向被尾獸光球們包裹著的小守鶴。
羅砂鬆了口大氣。
如今忍界越來越亂,他也越來越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
“守鶴,那兩個新加入的家夥,最近還算老實嗎?”
白宇開口問道。
不等小守鶴開口回答。
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團藏忽然高高舉起右手,激動道:
“白宇,我舉報,新來的這兩個家夥,一點也老實,他們嘗試過吸收我們的能量,還有把主意打到你那些尾獸身上!”
話音一落。
考德和一式扭頭看向平日裡畏畏縮縮的團藏,兩人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你放屁,我們什麼時候打算吸收你們的能量?”
考德怒懟團藏。
“嗬……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要不是忌憚白宇,在這裡還有你們不敢做的事情?”
團藏義正言辭道:
“還有,難道要等到你們嘗試吸收我們,我們才能舉報?”
考德頓時無話可說,他握緊拳頭,快步朝著團藏走去。
誓要錘這個亂說話的老東西一頓。
考德還沒有走幾步。
便被一式伸手攔下。
白宇看向小守鶴,以及一旁的羅砂。
羅砂搖了搖頭之後又點了點頭。
小守鶴奶凶奶凶地看了一式和考德一眼,大聲回道:“是這樣的,在這個家夥的下屬進來後,他們嘗試對我動過手!”
起初,大筒木一式來到這片空間後,還算老實,哪怕變成能量體,他也隻是安靜盤坐在這片區域中間,靜靜觀察著這一切。
但隨著考德進入這片空間。
在考德的各種耳旁風勸說下,一式又見白宇很久才回這片空間一趟,旋即歪心思從心裡升了出來。
尤其是一式在確定這片空間裡擁有尾獸能量體後,更加堅定他想嘗試實驗的想法。
於是。
兩人就盯上了尾獸能量體。
令他倆萬萬沒想到的是。
哪怕在這片空間裡,一式和考德依舊擁有著沒死之前的能力,但卻對尾獸們沒有任何用處。
此外。
考德還嘗試過對看起來威脅最小的卡多出手。
除了將卡多揍到半死。
但在那之後。
卡多又奇跡般地自愈。
考德發現他和自己師父在這片空間裡,拿這些跟他們一樣的能量體,完全沒有辦法。
最多隻能將他們打一頓。
此時此刻。
白宇大致了解情況。
他看向一式,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敢在他的異空間裡,打自己尾獸的主意,一式還是頭一個。
不過。
就算是大筒木進入他的異空間,也沒辦法動自己操控的能量體。
畢竟,這片空間的主宰者,隻有他自己。
此刻。
大筒木一式被這股氣息壓得異常難受,失去大筒木之軀的他,此時完全沒法抵禦白宇這種刻意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壓。
“這件事是我主張的!”
一式咬牙回道。
他已然扛不住猶如山崩的威壓。
“大人……”考德見一式神情難受,在這種情況下還為自己開脫,頓時心頭一沉。
他也想勇敢地為一式開脫。
但話到嘴邊。
卻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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