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大怒:“什麼人這麼大膽?那些侍衛死到哪兒去了?”
項少龍固然惱怒夫人被人耍流氓,可是首先還是考慮護衛是否不力。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對手無能上,要做到無論遇到什麼對手都要萬無一失,如果是護衛漏洞,那必須嚴懲,這次沒事,不代表以後就沒事。剛和琴清誇口自己訓練的護衛精通警衛和安保,這麼快就被打臉。
琴清聽項少龍要遷怒於侍衛,連忙解釋道:“不怪侍衛,我們幾個嫌他們在身邊打擾我們,就讓他們遠遠跟著,也沒想到在鹹陽還能出這種事,而且一遇到情況,他們就立刻衝了出來,我們才沒事。”
項少龍聽了她的解釋一樣怒火難消,保鏢守則自己沒教過他們嗎?這是違抗軍令,《中南海保鏢》中有一句話“保鏢錯一次都不可以”,真出了問題,哭都找不下著調兒。
項少龍根本不問是誰,隻是問:“人呢?”
管中邪馬上上前道:“已經抓到都衛衙門了,他們是……”
項少龍沒有聽他說下去,問道:“我不想知道他們是誰,管大人打算怎麼處理?”
項少龍一到都衛衙門管中邪就說是個誤會,現在又要報背景,看來應該有點兒身份,或是和管中邪有點兒關係,可是那又怎麼樣?今天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管中邪暗暗罵了一句,道:“項將軍,現在夫人們也沒事兒,他們是……”
項少龍一看,還想跟我套關係,直接打斷他的話,道:“看來管大人不好處理,沒關係,我讓都騎衙門接手,我親自處理。”說著起身,道:“我們走!”說著抬步就往外走。
管中邪知道沒法善了了,也不敢上前阻攔。
幾女看著今日項少龍一改往日和善,此時鋒芒畢露、霸氣十足,都有些意亂情迷,連被調戲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
還沒有到門口,外麵就快步走進來一個人,一見項少龍,連忙說道:“少龍,都是一場誤會。”
居然是呂不韋。
項少龍回頭看了看管中邪,見他鬆了口氣,看來這人是和呂不韋有關了。
呂不韋的身份畢竟和管中邪不同,他還無法做到無視呂不韋的到來,直接走人,但依然沒有好臉色,道:“看來這個人是出自相府了?竟能勞相爺大駕,我倒是真想知道誰這麼有膽色。”
呂不韋也是很無奈,同時暗暗氣惱這項少龍一點兒都不給自己麵子。他的夫人又沒事,還這麼咄咄逼人。
可是畢竟是自己理虧,隻好開口道:“是我的門客嫪毐和韓竭,他們冒犯了夫人,好在夫人們都無恙,還請少龍看在我的麵上,饒了他們。”此時說多無用,直接服軟兒。
項少龍一聽是“嫪毐”,心中一震:“這個人物也登場了。”
如今秦王沒死,輪不到他來穢亂後宮,本來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也懶得理他。可是如今他觸碰自己的逆鱗,自己是不可能放過他了。
項少龍搖搖頭道:“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我不為難他,就用我大秦的律法來審判他吧。”
呂不韋暗怒,大秦律法出了名的嚴酷,這嫪毐高大英俊,床笫功夫一流,是當小白臉兒的好材料,對自己大有用處;而韓竭更是稷下劍聖曹秋道的弟子,劍術了得,不弱於管中邪,是自己手下的頂級劍手,無論如何不能放棄。
呂不韋道:“少龍,他們知錯了,我一定嚴加管教,萬幸沒有釀成大禍,少龍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說。”
這是開出條件讓項少龍提了,不能白讓項少龍放他一馬,利益交換就是了。
項少龍道:“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按律審判。”
呂不韋沉聲道:“少龍這是一定要和我為難了?”
項少龍本來就火大,看著呂不韋還想仗著身份壓自己一頭的樣子,心想:“我用得著給你麵子嗎?”
項少龍斜著眼睛看著呂不韋,道:“我今天一定要辦他們,呂相爺真想為了個門客,和我把官司打到大王那兒嗎?”
琴清一看項少龍要和呂不韋直接起衝突,覺得事兒有點兒鬨大了,拽了拽項少龍的衣袖,暗示他息事寧人。
項少龍對琴清的暗示無動於衷,冷冷地看了眼呂不韋,離開了都衛衙門,自此和呂不韋公開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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