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遜道:“昆侖派好氣魄,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你,再等昆侖派找我報仇如何?你既然還想尋仇,今天就彆走了。”說著就往前進了一步。
何太衝一驚,連忙後退,這是什麼套路,自己要是真死在這兒了,即使報了仇又有什麼用,想繼續再放狠話,又有點兒膽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少年公子也驚訝謝遜不按套路出牌,但他也是膽大包天之人,明知昆侖派不弱,都敢上前來湊熱鬨,殺個無名小卒,更是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也跟著上前一步。
女劍手大驚失色,還真有昆侖派鎮不住的狠人,連忙開口:“少俠住手,是我們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服軟兒是當務之急。
謝遜停住了腳步,看向女劍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劍手道:“班淑嫻。”
謝遜暗道:“果然是她。”
又看向何太衝,道:“你師姐為你求請了,怎麼?你是覺得我在虛張聲勢,不敢動你嗎?”
何太衝心裡也沒底了,正常估計他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可萬一他真敢殺自己呢,可開口求饒,又放不下見麵。
謝遜又對班淑嫻道:“看來你這個師弟瞧不起我呀,既然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天就把命留下吧。”說著就要動手。
班淑嫻大急,道:“少俠,我們認栽了。”對師弟道:“不要莽撞,誤了自己性命。”
謝遜冷哼一聲,一拳就打了過去,何太衝連忙後退,開口道:“我錯了!”
謝遜收住拳腳,冷然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少年公子看謝遜停了下來,略有些遺憾。而且謝遜一出手就控製全場,連自己都要靠邊站,覺得有點兒失了麵子,所以上前一步,開口道:“我是明教楊逍,你昆侖派有什麼章程,我明教接下了。”自己也不是沒有靠山的人。
謝遜詫異地看向這少年:“原來是你,緣分啊!”
何太衝和班淑嫻也是一驚,昆侖派是強大,可是明教更是不弱,即使在最頹勢的時候,都不弱於昆侖派。前幾年新任教主陽頂天執掌大權,勢力更顯強盛,大有在西域一枝獨秀的架勢,這個人自己還真惹不起。
謝遜看出這二人色厲內荏,開口道:“欺軟怕硬的名門正派,我叫謝遜,無門無派,隻是個無名小卒。我知道你們回去之後,必會在你們的長輩麵前搬弄是非,不過沒關係,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就不怕你們尋仇,咱們必然還有再見的機會。”
說著突然出手,奪過了何太衝手中的寶劍,兩指一用力,將寶劍折斷,道:“這是對你沒有眼色的懲罰,昆侖派沒什麼了不起的,下次把招子放亮點兒,再敢嘴硬,我打掉你的門牙。”這就是公然打昆侖派的臉了。
謝遜知道這二人的人品實在不怎麼樣,也不指望和他們化乾戈為玉帛,既然仇已經結下了,他們必不會善罷甘休。可是自己要是殺了他們,又實在有點兒小題大做,這麼點兒小事就下殺手,顯得自己嗜殺,但羞辱一下,也是好的。
何太衝滿臉通紅,卻不敢再說話,生怕惹怒謝遜,抱了抱拳,和班淑嫻轉身離開。
謝遜對楊逍道:“楊少俠,我把這熊給你送哪裡去?”
楊逍道:“謝兄好功夫,今日有幸,能見到謝兄這樣的人物,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親近親近。”
謝遜道:“楊少俠客氣了,我隻是個山野村夫,不敢當少俠如此看重。你買下這獵物,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我已經多年沒回家了,這可是我回家的路費。”
楊逍哈哈大笑,他這種風流貴公子,哪經曆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處境。這謝遜武功如此高強,想要錢還不容易,何必來這裡受人刁難,覺得這謝遜行事,真的挺另類。
這也是謝遜多年的職場習慣,自己有賺錢的能力,何必乾些違法亂紀的事兒。要說殺熊,已經是觸犯《野生動物保護法》了,這是謝遜能接受的極限,打家劫舍,更是想都沒想。
謝遜把熊送到楊逍指定的一個明教據點,被楊逍硬拉到一個酒樓,二人喝了起來。
楊逍年紀不大,卻十分豪爽健談,開口問道:“謝兄好俊的功夫,我也見識過很多拳術,可你的拳術我從未見過,剛猛淩厲,配合謝兄的身材,天下無雙。”這是想套謝遜的師門。
謝遜道:“我這套拳法是這幾年在山中與猿猴為伍,模仿他們的動作,創出的拳術,還粗淺得很。”
楊逍道:“原來是謝兄自創,謝兄大才。”
謝遜道:“不過是門外門拳術,不敢當楊少俠讚賞。”
楊逍發現謝遜隻是外貌粗魯,談吐卻很文雅、謙遜,還能自創武功,可謂文武全才。套了半天話,也沒弄清楚他的來曆,冒然開口詢問,又有些不大禮貌,人家謝遜可是沒有問任何關於自己來曆的問題。
楊逍開口問道:“謝兄此來昆侖,是有什麼事兒嗎?不知有什麼需要楊某效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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