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遜不再出聲,自己有的是辦法贏,可是卻不敢說出口了。
陽頂天也明白謝遜的意思,思路都給出來了,你們要是不同意,他也沒辦法了。
陽頂天不同於謝遜,謝遜是基於對《倚天屠龍記》通篇的了解,自己這一方是穩贏的。陽頂天卻沒有那麼了解少林的這幾個僧人,不能不慎重對待,他甚至有點兒後悔沒有帶來範遙和楊逍。
陽頂天正在思考怎麼辦時,冷謙開口了,道:“我來對一個渡字輩僧人。”說完話就閉嘴,不再言語了。
冷謙這個人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但是心中明白,謝遜的方法是最穩妥的。
冷謙知道這裡他的武功最低,他不在乎個人的榮辱,為了明教,他命都可以不要。
謝遜看向冷謙,眼中有一絲敬佩,很多人就是把個人的名聲看得太重,也許能力越高的人,對自己的得失計較越多,越愛惜羽毛,少了一些熱血,少了一些義無反顧。冷謙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他對謝遜的支持、對明教的忠貞。
陽頂天看向冷謙,也滿是讚賞之意。當領導的自然喜歡自己的手下能力出眾,但最喜歡的還是這種沒有私心、一心為公的手下。
冷謙這一場必敗,但在陽頂天心目中的分量不遜於一場大勝,甚至比大勝更重。
陽頂天又看向謝遜,謝遜還是不開口,最後大家都看著謝遜,逼他開口。
陽頂天道:“退思但說無妨,不必有什麼顧慮。”
謝遜隻好開口,道:“既然已經確定了一場是大哥對空智,那明天第一場就由大哥去挑戰空智,結果明確了,其它場次隨機應變吧。”
陽頂天也看出謝遜雖不願再多言,卻成竹在胸,也就不勉強了。
陽頂天問道:“退思,看來你對這幾個少林僧人很了解啊,不妨對介紹一下他們,也讓我們明天做到心中有數。”
謝遜道:“談不上多了解,渡字輩三位高僧武功卓絕,但對上教主是不夠看的。”
陽頂天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必定能贏?”
謝遜心道:“我當然知道你能贏,還能打瞎人家一隻眼睛,結了三十年都解不開的死仇。”
不過口中卻不能這麼說,隻是道:“渡字輩高僧與少林方丈同輩,這三位高僧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卻能被派來解決此事,必有過人之處。我考慮是這三人專心武功,不怎麼理其他的事,在武功一道,應該是少林的頂尖人物。這次比試大家都是為了麵子而戰,在少林看來,這三個人應該是穩贏我們的。至於兩個空字輩僧人,空智和他提到的空性,是空字輩的傑出人才,空性被大哥損傷,剩下的空聞是按照方丈來培養的。最厲害的空見,武功最高,應該不亞於渡字輩的高僧,但他同樣佛法也最精深,可能不願參與到這次的麵子戰爭中。所以帶來了這個空如,他是空字輩僧人,可能不如空智,但應該也不凡。”
陽頂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謝遜一口咬定自己能勝“渡”字輩高僧,聽語氣不是恭維自己,而是對自己和“渡”字輩高僧的實力了解的很透徹,又知道“金剛門”這樣的秘聞,謝遜的背後不簡單啊,難道他和少林有什麼關係?他又竭力避免與少林接下死仇,讓自己手下留情。
既然謝遜認為自己必勝,而陽頂天又判出斷謝遜的武功可能不弱於自己,也就是說少林認為穩勝的三場已經輸了兩場,所以謝遜認為己方必勝。
謝遜實在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話能讓陽頂天產生這麼多的聯想,腦洞實在有點兒大。
第二天,五位少林僧人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僧衣,前來拜會。
明教也是服飾尚白,並且在白袍衣角處繡著火焰,隻有韋一笑的白袍帶有青帶。
整個比武場上都是白衣人,顯得這次比試少了些戾氣,多了些祥和,也標誌著這次比武隻分勝負,不論生死。
殷天正率先開口道:“空智大師,不如咱倆先來第一場。”
空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有此意。”
二人來到武場中心,相視而立,齊聲道了聲“請”,動起手來。
殷天正孔武有力,鷹爪功犀利非常,空智相對瘦小,但一身的少林功夫確實不凡。
二人鬥的不分伯仲,旗鼓相當。眾人都聚精會神地觀看。
陽頂天在下麵和謝遜嘀咕:“你怎麼看?”
謝遜道:“他倆的水平差不多,勝敗皆有可能。”
陽頂天又問:“那接下來怎麼辦?下一場讓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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