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雯又問:“鋒弟,你的武功是不是比你大哥高?”
歐陽鋒回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沒有作答,又把頭轉了回去。
李婧雯明白,歐陽鋒對歐陽戣的武功並不認可,隻是不好開口說。
李婧雯輕歎一聲,道:“你大哥這幾年為了練武夜以繼日、廢寢忘食,動不動就閉關。除了武功,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歐陽鋒聽出嫂嫂口中有些幽怨,他也發現大哥對嫂嫂並不親熱,很疏遠。就像這次,其實是應該大哥陪嫂嫂回莊的。
歐陽鋒就替大哥解釋道:“大哥肩上的責任重大,勞心勞力,不得不如此。”
李婧雯道:“那武功也不能成為一個人的全部啊。你也不像他那麼練武,武功還不是很高。不管他有多高的武功,真正我有危險的時候,他還不是不在我身邊。”
這已經不是幽怨,而是抱怨了。大哥癡心練武,冷落了嫂嫂。歐陽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走了好一段路,路過一條山間的小河,歐陽鋒道:“嫂嫂,下來歇歇吧,我去弄點吃的,看來還要很遠才能到集市。”
李婧雯一路顛簸,也覺得累了,點頭說“好”。
歐陽鋒把嫂嫂扶下馬,來到了小河邊,洗了一把臉,道:“嫂嫂稍等,我去找點兒吃的。”
李婧雯一把拉住了他,道:“彆走,我怕。”
歐陽鋒看了看小河,連條魚也沒有,道:“嫂嫂放心,我不走遠,這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我隨時都能趕回來。”
李婧雯勉強鬆開了手,道:“你快些回來。”
歐陽鋒道:“我隨便抓隻雞啊、兔子什麼的,一會兒就回來。”
樹林裡的動物再野,也難逃歐陽鋒的耳目,轉個身的功夫,就抓了一隻野雞。
歐陽鋒在河邊宰殺洗淨,一把厚重的開山刀,在他手裡,玩兒出了手術刀的感覺,靈活乖巧,殺雞這麼殘忍的事,都變得賞心悅目。
生火、糊泥,製作做了一隻叫花雞,架到火上。
歐陽鋒道:“嫂嫂,到了城裡你再洗漱。我這身上都是血,進城不便,我就在這裡先洗洗血跡。”
李婧雯紅著臉,低聲“嗯”了一聲。
歐陽鋒直接脫下上衣,露出一身雕塑般的肌肉,在陽光的照應下,熠熠生輝。
李婧雯沒有回避目光,就這麼直直地看著,這種充滿力量的健美原來這麼吸引人。
歐陽鋒能感覺到身後的目光,他卻不敢回身看,隻是低著頭將自己沾滿血跡的衣服放到水裡,認真的搓洗。
洗淨之後,擰了擰,也不顧潮濕,就直接穿在身上。
歐陽鋒沒有用內功烘乾衣服,就讓山風這麼吹著,格外涼爽。
拿起已經烤熟的叫花雞,砸碎烤乾的黃泥,連雞毛也一並褪去,色澤金黃、油光鋥亮,看著還是比較有食欲的。
歐陽鋒撕下一隻雞腿遞給林雯,道:“嫂嫂,荒山野嶺,沒什麼佐料,先湊合著吃點兒吧。”
李婧雯撕下一條雞肉放在口中,外酥裡嫩,雖然有些淡,可還是覺得鮮嫩可口,道:“挺好吃的。”
歐陽鋒微笑道:“能吃得下就好,養足了力氣,咱們到了前麵的集市,再吃點兒好的。”
吃過之後,歐陽鋒道:“這也歇差不多了,咱們這就趕路吧。”
歐陽鋒扶嫂嫂上馬,卻在她劃破的衣袖間,驀然看到白藕般的玉臂上一點刺眼的朱紅。
“守宮砂”。
歐陽鋒心中立刻已掀起了滔天巨浪。大哥和嫂嫂成親已經六年了,嫂嫂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歐陽鋒自信絕沒有看錯,前世時,他不知看過多少這種東西,自己的幾個妻子在圓房前都有。
歐陽鋒這才細觀察這個嫂嫂,雖然做少婦打扮,但眉宇未開、雙腿緊夾,顯然是未經曆過房事的處女。
歐陽鋒經曆過的女人不少,而且個個都是絕世美女。他於密宗的陰陽雙修及道家的房中術都有很深的造詣,並且精通醫道。
歐陽鋒一直以來都覺得大哥有點怪,俊美得厲害。現在回想起來,大哥臉色中透著一股暗青,分明是“足少陰腎經”有傷,不能人道。也不知是練功出了岔子,還是被人打傷。
自己以前雖然覺得怪,但並沒有往心裡去,所以也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兄嫂。他察覺出兄嫂間有些疏離,但隻當是這個時代的男人,尤其是想這種有地位的男人,都太大男子主義了。
李婧雯也發現自己的秘密泄露了,趕忙拽下衣袖,擋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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