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唐海星抱著碎紙機回到經理室後,果然自己看來看去。
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甚至連通電斷電大法也用上了。
用儘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後,唐海星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他,真的不會修碎紙機。
就在唐海星皺起眉頭唉聲歎氣的時候,盯盯樂雙眼一亮,一下就把胡強給投射到唐海星跟前。
很明顯,這不是真的胡強,隻是通過盯盯樂投射過來的遠程通話加虛擬投影。
因為真實的胡強,此時還在乾部培訓基地培訓。
隻是胡強不放心迫事部的情況,才抽空打個電話過來問問情況。
“胡經理?”一手拿著螺絲刀,一手扶著碎紙機的唐海星一愣,“你,你怎麼出來了?”
正穿著一身防曬服,戴著一頂防曬帽,手裡還拿著個撈魚網兜的胡強,聽到這番話後立刻就一皺眉:
“這話說的,什麼叫出來了?我是去培訓,又不是去坐牢!你以為是刑滿釋放啊?”
緊接著,胡強一看現場情況,立刻瞪大眼睛:“等等,這什麼情況?唐海星,你,你要對我的碎紙機做什麼?”
唐海星眨眨眼,隨手一扔螺絲刀,然後又把碎紙機放在桌子底下,這才雙手抱拳,笑嘻嘻的對胡強道:“胡經理,這個事情有點複雜,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
緊接著,唐海星就把胡強剛走,上麵就派了一個新任務,也就是把倉庫裡的舊簡曆都讓他們處理掉的事情說了一下。
緊接著,唐海星又把這台碎紙機太辣雞,隻是一次性吃了二十張簡曆就罷工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最後,他說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隻是想嘗試修好碎紙機。
“那你會修碎紙機嗎?”胡強問。
唐海星一臉訕笑的搖搖頭:“好像……不會。”
一聽這話,胡強歎了口氣:“唐海星啊唐海星,你知道麼,這台碎紙機,可是我們迫事部裡唯一的一台碎紙機!”
唐海星點點頭:“我知道。”
胡強再次歎口氣:“那你又知不知道,為了這台碎紙機,我先後向上麵寫了三十封郵件,打了三十份申請,曆儘了千辛萬苦,最後還是沒人理我!”
說到這,胡強深吸一口氣,然後猛的破口大罵:
“所以,這台碎紙機,那是我自掏腰包買的!
我花自己的錢,買了這台碎紙機,現在你告訴我,它被你弄壞了?
就因為你想試試它的極限在哪裡?
你對得起我的碎紙機,對得起我的心血,對得起我的腰包麼?”
看到胡強突然這幅樣子,唐海星微微一笑:“彆激動嘛胡經理,看那邊。”
說到這,唐海星向一邊努努嘴。
胡強扭頭一看,就看到一邊的牆上掛著四幅巨幅畫像,都是唐海星的畫像,而且都是唐海星一臉微笑,伸出一隻手的樣子,上麵還都配著兩個大字——請坐!
“這什麼鬼?”胡強一皺眉,迅速扭過頭看向唐海星,“唐海星,你在我辦公室裡亂搞些什麼?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唐海星歎口氣:“咱們做經理的,一定要學會情緒管理,不能隨隨便便的生氣。”
說到這,唐海星從下麵拿上兩個牌子,一個寫著“經理唐海星”,另一個寫著“唐海星經理”。
胡強一看到這兩個牌子,再次一皺眉:“這又什麼鬼?誰讓你當經理了?”
“當然是你啊!”雙手交叉抱拳的唐海星道。
“胡說八道!”胡強道,“我什麼時候讓你當經理了?我怎麼不知道?”
唐海星道:“你還記得麼?你走的時候把碎紙機交給我……”
“等等!”胡強道,“我走的時候,啥時候把碎紙機交給你的?”
唐海星微微一笑:“你忘了,你臨走之前,我正好進你辦公室找你,要找你用一下碎紙機,你說讓我隨便用,然後就走了。”
說到這,唐海星皺起眉頭道:“我細品了一下,你讓我隨便用,就是把碎紙機托付給我的意思啊!”
胡強一手扶額:“我那隻是臨走之時的客套,我……好吧,就算我讓你用碎紙機,可這跟任命你當經理有毛的關係啊?”
唐海星再次微微一笑:“我事後又細品了一下,終於明白了你的真正苦心。”
說到這,唐海星把那台卡紙的碎紙機拿起了,對著胡強道:“看,這台碎紙機上的貼紙,是派大星!”
胡強眨眨眼:“派大星貼紙怎麼了?”
唐海星笑著道:“派大星啊,不就是派我大星來做經理的意思嗎?”
胡強再次無語扶額。
放下手後,胡強道:“那個貼紙,是我自掏腰包買了這台碎紙機之後,親自拿來迫事部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磕壞了一點表皮。
我為了美觀,才隨便找了一個派大星的貼紙貼在上麵,好擋住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