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怎麼沒用這些家夥?”
阿卡多夫反而更加疑惑了。有人願意去雨林中送死還不好?難道是弗蘭茨又起了憐憫之心?
副官歎了口氣。
“這幫畜生,為了功連自己人都殺。有些畜生中的畜生不敢殺彆人就殺自己的家人.”
阿卡多夫反聽著頭皮發麻,胃中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
但不知道的是會這樣做的不隻有日本人,隻不過由於膚色和原住民接近,所以情況更加惡劣一些.
不過副官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隻是希望代理總督能明白自己治下都是一群什麼東西,依然自顧自地說道。
“陛下的本意是希望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然而卻不想讓一些最卑鄙、最惡心的家夥鑽了空子。
所以才不得不叫停。”
副官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說道。
“雖然讓一些人鑽了空子,但是效果依然十分拔群,隻是陛下太過仁慈,不想.”
這一下阿卡多夫反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弗蘭茨的命令中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規定,原來是為了防止有人鑽空子。
“真是一群畜生!”
阿卡多夫忍不住罵道,不過他暫時還要用這些人。日本勞工乾臟活兒、累活兒的效率可比愛爾蘭人高多了,而且沒有那麼多怨言。
此時愛爾蘭人在奧地利帝國國內的口碑還行,但是在殖民地是出了名的不招人待見。
一方麵是由於和英國的幾次戰爭,讓奧地利人對愛爾蘭人這個英國治下的民族多少產生了一些偏見。
另一方麵英國政府把很多罪犯、無賴都送上奧地利帝國的救援船,這些人經常在殖民地搞事情,甚至組織暴動。
一來二去就把愛爾蘭人的名聲搞臭了.
對於幾條臭魚就壞了一鍋湯的局麵,弗蘭茨也沒什麼好辦法。他不可能下場澄清這件事,更不可能從根源上斷絕對愛爾蘭勞工的引入。
對愛爾蘭的援助既是國策,又是宗教使命,弗蘭茨如果這個時候退了,那麼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而且大多數愛爾蘭人還是很好用的,之所以殖民地的反響不好,主要是製度的缺失總讓人有空子可鑽。
奧地利國內的愛爾蘭人就一個個都很遵紀守法,任勞任怨,如同模範公民一般。
阿卡多夫帶著衛隊走出了總督府。
那些頭係白帶的日本勞工立刻跪了下來,以頭觸地舉著請戰書用著十分生硬的奧地利語說道。
“總督閣下,請您成全!”
阿卡多夫隨意拿起一封請戰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但很快他就再次被震驚了。那些請戰書都是用德文寫的血書,而並非用墨汁寫就的日本。
實際上殖民地每年都會舉行大規模考試,其中最主要兩項就是奧地利語和帝國法。這也與“功”密切掛鉤,更是普通人獲取“功”的重要途徑。
畢竟一“功”就能免除一個人一年的賦稅,不過並不需要為奧地利帝國殖民地的收入擔心,畢竟奧地利帝國殖民地主要靠的是產業,以及土地租金和來自本土的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