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線路其實並不是為古巴準備的,而是為了防止墨西哥或者其他國家入侵,美國軍方才斥巨資修建了新奧爾良到華盛頓的電報線路。
此時卻意外派上了用場,可這卻超過了紮卡裡·泰勒的認知。
“這是假的!這是個陷阱!你們不要上當。”
“總統先生,您錯了!您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您沒有資格再領導美利堅,我現在要彈劾您!”
米勒德·菲爾莫爾會趁機逼宮早就在大家的意料之內,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紮卡裡·泰勒的笑話。
後者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才是那個棄子,他的胃痛病又犯了。這一次真的很痛,但卻沒人在意,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在裝模作樣博取同情。
紮卡裡·泰勒很快就痛到說不出話來,不過依然無人在意。
等到有人發現時紮卡裡·泰勒已經失去了意識,雖說事後米勒德·菲爾莫爾第一時間親自將前者送到了醫院,但輝格黨內部的分裂已經無可避免。
這封電報間接地幫助米勒德·菲爾莫爾取得權力,但是國會的投票結果卻非常不理想,議員們大多對戰爭持反對意見。
反對的不隻有南方的民主黨,甚至輝哥黨內部也有很多人反對米勒德·菲爾莫爾的主張。
最後美國國會295個席位中有266人投了反對票,15人棄權,最終隻有14人投下了讚同票。
這讓米勒德·菲爾莫爾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那一次宴會至少有兩百人參加,自己每一次演說都能得到滿堂喝彩,怎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全成了叛徒。
米勒德·菲爾莫爾神情恍惚地離開了國會,他甚至沒有乘坐馬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回家,途中幾次差點因為失神被馬車撞倒,好在保鏢們十分儘責儘職。
米勒德·菲爾莫爾走進家門,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此時的他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難道我做錯了?我被人利用了?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米勒德·菲爾莫爾並不是那種容易自我否定的人,他覺得還是那些議員舒服日子過久了,骨頭變軟了。
想通這一點之後米勒德·菲爾莫爾的心裡痛快多了,看向正為自己的擔心的妻子說道。
“阿比蓋爾!你絕對想不到前幾天還和我舉杯痛飲,一同聲討奧地利帝國的那群家夥,今天就縮進了南方的棉花田中!
266票反對!14人讚同!美利堅落在這幫人手裡算是完蛋了!”
“14人嗎?還不錯,你的門徒比耶穌還多兩個呢。”
米勒德·菲爾莫爾的妻子打趣道,但卻讓米勒德·菲爾莫爾越想越氣。
“耶穌的門徒中隻有一個叛徒,但我這裡足足有兩百多個猶大!他們每個人都想在我的腰子上捅上一刀!”
阿比蓋爾隻能尷尬一笑,隨後說道。
“親愛的,你要小心你的血壓,醫生說你不能再生氣了。為了美利堅的未來,你要保重身體呀。”
米勒德·菲爾莫爾隻能歎了口氣,阿比蓋爾見狀又責怪道。
“這麼大的人了,酒桌上的話怎麼能全信呢?你現在是副總統大權在握,他們自然要巴結你。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但上戰場是要死人的,人家當然不會同意了。他們並不是叛徒,隻是政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