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利厄斯·範德比爾特帶著滿身味道衝進了紐約市長的辦公室,他雖然在自己身上噴了最貴的香水,但還是把市長先生熏吐了。
“嘔範德比爾特先生,您.嘔.要做什麼?”
“我的家遭到了襲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還有法律嗎?”
“是什麼人?嘔用什麼襲擊了您?嘔.您能離我遠點嗎?”
很明顯市長先生是個體麵人,他真的很少接觸這些穢物,除了在上廁所時。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人?用的什麼你還聞不出來嗎?”
科尼利厄斯·範德比爾特怒不可遏地說道,跟著自己也乾嘔起來。
“您的領地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這可是您交代的。您家裡那麼多守衛都沒發現嗎?嘔”
“都是一群廢物!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還有幾個壓根就憑空消失了!”
“您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嘔”
“誰敢得罪我?.”
此時科尼利厄斯·範德比爾特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的脊背一陣發寒。
那輛車裡可以裝的是大糞,也可以裝的是火藥。範德比爾特的家可以變成一片狼藉,也可以變成一片屍山血海。
科尼利厄斯·範德比爾特突然像是被抽空了力氣,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市長辦公室,他此時再也沒有追查下去的動力。
不過範德比爾特的厄運遠沒有結束,在離開市政廳的路上他聽到沿街叫賣的報童喊道。
“重大新聞!美利堅南方皇帝輪船公司開業了!比太平洋郵船公司更實惠!隻有基礎倉儲費用,沒有優先裝卸費,沒有強製抵押貸款!”
科尼利厄斯·範德比爾特死命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和麵皮,最終拔出手槍對準了那個報童,隻是馬車顛簸打在一旁的西瓜上,西瓜頓時碎裂一地。
此時範德比爾特還不是後世所熟知的那個鐵路大亨,現在叫他輪船大王更合適,他一個人獨占了紐約港75%的內河貿易,80%的大西洋貿易,壟斷了大西洋到太平洋之間的所有航運業務。
打蛇要打七寸,弗蘭茨這一腳自然也要踩在範德比爾特的命門上。
其實無論是美利堅南方皇帝鐵路公司,還是輪船公司,弗蘭茨都不需要投資,他隻需要把這些項目提出來,美國南方那些有實力的大佬自然會不遺餘力為他提供資金、人員和政策支持。
他們是為了賺錢,也是為了自己。無論是討好奧地利帝國,還是擺脫北方的控製,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此時的美利堅南方皇帝輪船公司采購的就全是奧地利帝國的蒸汽船,這些船無論是性能,還是價格都不是美國北方生產的蒸汽船能相提並論的。
至於範德比爾特常玩的惡意競爭,靠低於成本價格把競爭對手搞破產這套弗蘭茨也不害怕。
範德比爾特確實很有錢,但他一個人還是比不上整個美國南方的。
而且對於玩惡意競爭的人就不能太守規矩,他不是喜歡搶生意嗎?
那弗蘭茨就給他找點生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