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愛爾蘭人不同,認同奧地利帝國這個概念的人並不多,哪怕是心存感激,他們也覺得自己是愛爾蘭人或者英國人或者是所謂的自由人。
得到弗蘭茨的庇護也隻會歸功於上帝的旨意,這在奧地利人看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雙方的底層代碼就衝突,所以內政大臣巴蒂斯塔才會分外頭疼。
“我說的是愛爾蘭人問題!你們想什麼呢!”
這時大家才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對於其他高官來說愛爾蘭人的問題算不上問題,畢竟這種底層問題根本困擾不到他們。
“您應該去和教會談談,是他們蠱惑陛下的。”
“沒錯,我覺得還是談談老鼠吧。”
施瓦岑貝格親王歎了一口氣。
“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陛下已經把能做的都做完了。至少在城市中心區域幾乎看不到老鼠了,至少我這幾年坐馬車的時候沒見到過。”
內政大臣明白眾人對自己的話題不感興趣,他沒法在短時間內改變這麼多大人物的看法,隻能順著他們說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是否繼續使用毒餌的問題,現在民眾和基層官員們對這個爭議很大。
毒餌的投放可以有效地減少老鼠的數量,但現在有些人覺得老鼠幾乎絕跡沒必要繼續投放毒餌。
這些毒餌每年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死傷。”
負責科學技術的大臣沃尼克公爵坐不住了。
“怎麼可能還有人會誤食毒餌!我們在毒餌投放點加裝了圍牆鐵絲網,還有警示牌,甚至還有神職人員和誌願者在從旁講解。
此外毒餌經過皇家科學會的幾次改良已經變得又醒目又難聞,誰會吃那種東西!”
巴蒂斯塔伯爵無奈地拿出了一份報告遞給沃尼克公爵,後者看完之後立刻瞪大了雙眼。
“怎麼可能!為什麼誤食毒餌的名單中會有四十名貴族!還有兩名在校大學生!
您一定是在騙我!我們最聰明的年輕人怎麼會乾出這種蠢事!”
巴蒂斯塔伯爵無奈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說道。
“找刺激。”
“什麼?”
“那些青年男女也好,那些聰明人也罷。我們的奧地利帝國似乎太和平了,所以他們想找點刺激。”
諸位高官麵麵相覷,有人想起了過去的青春時光,有人則是想起了自己家裡不成器的子嗣,良久終於齊聲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歎息。
“打老鼠也不錯。總算是能給這群人找點事做。”
“打老鼠和打獵也沒什麼區彆,比拚的都是力量與智慧。”
對於戰爭大臣拉圖爾伯爵的看法,眾人實在無法認同,畢竟打獵算是一種高雅的興趣愛好,打老鼠算是什麼?
吃飽了撐的嗎?
“毒餌還要繼續投放嗎?”
巴蒂斯塔伯爵問道。
“當然!難道您會因為可能會造成誤傷就禁止使用大炮和火箭嗎?
這可是一場戰爭,我們的對手是誰都無所謂,輸了才丟人!”
施瓦岑貝格親王強調道。
“遵命。”
巴蒂斯塔伯爵不知道這場戰爭的最終結局會如何,但奧地利帝國的主要城市應該都能控製得住老鼠的種群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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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應該就算是勝利吧。
巴蒂斯塔伯爵最擔心的還是愛爾蘭人的問題,他害怕愛爾蘭人終有一天會像匈牙利人一樣引發一場戰爭。
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愛爾蘭人雖然喜歡結社,但弗蘭茨從一開始就已經將其打散或者圈養起來。
弗蘭茨對於鳩占鵲巢這種事情極為敏感,他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國土上。
而且愛爾蘭島上的馬鈴薯晚疫病災情雖然還在持續,但經過幾次調整之後種植其他作物已經可以繼續存活下去。
接下來奧地利帝國對愛爾蘭人的救援將會以恢複生產為主,而並非是將其轉移。
經過這麼多年的實踐,弗蘭茨早就認識到了愛爾蘭人的轉化率很低轉化成本相對較高這個問題。
但他之所以會如此積極地接納愛爾蘭人的主要原因是為了削弱英美,否則他們會迅速轉變為英美的廉價勞動力為英美的工業注入活力,又或者成為他們的殖民先鋒。
相對而言弗蘭茨多花的這些錢不算什麼,而且愛爾蘭人在奧地利帝國早期殖民活動中也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民眾們表現則是有些狂熱,他們成群結隊地上街想要撲殺老鼠,但很不幸的是城市內在這麼多年的治理下老鼠的數量已經有了明顯減少。
而且弗蘭茨也不希望民眾對此過於狂熱,他的目的始終是給民眾建立一個防禦鼠患的意識,並非是想要讓他們什麼都不做專門處理老鼠。
不過民眾的廣泛參與還是很有用的,他們消滅了很多政府官員注意不到的角落。
奧地利帝國的捕鼠用品也迎來了一波銷售的高峰期,而作為全奧地利,乃至全世界最大的捕鼠用品製造商弗蘭茨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
消滅老鼠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至少家中糧食、家具的損害明顯減少。
因誤食遭老鼠汙染的食物患病的人數直線下降,塑造出老鼠這個大家共同的敵人也有利於民眾的團結。
當然有好就有壞,一部分社會精英試圖占領道德高地,排除異己。
他們聲稱是那些懶人和窮人養活了老鼠,猶太人和吉普賽人則是“鼠奸”正是他們將老鼠引到了城市之中。
那些麵對老鼠無動於衷,或者試圖為老鼠辯護的人統統是人類之敵。
弗蘭茨就知道一定會有人借機打壓異己,好在他足夠清醒,並不會濫用手中的權力,同時他也會反向調查那些亂喊口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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