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搞議會製?”
俄國臨時外交大臣馬卡洛夫將軍冷笑道。
“憑什麼共管?還讓那些奧斯曼參與進來繼續統治歐洲民眾?”
奧地利帝國外交大臣哈貝斯庫勳爵此時在某種程度上其實比俄國更加反動,他覺得英國人就是在稀釋奧地利和俄國的權力。
實際上英國人搞議會也確實是這個目的,奧地利和俄國是強,但畢竟隻有兩個國家。
此時搞個民主,奧地利和俄國就會被邊緣化,如果再能把普通民眾拉進來,那麼君士坦丁堡還不是任英國拿捏?
英國方麵對議會政治的經驗可謂是十分豐富,帕麥斯頓勳爵甚至敢肯定俄國和奧地利的外交官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對於英國來說已經是退而求其次的巨大讓步,但對於奧地利和俄國的外交官來說卻是天方夜譚。
“議會製是最公平、最合理、最民主的政治製度。”
帕麥斯頓十分驕傲地說道。實際上他想說另外一句更廣為流傳的話。
“人類的曆史就是一個從黑暗走向光明的過程,而它的終點就是英國的議會製!”
——輝格黨諺語
當年在練習冊上看到的翻譯題,印象非常深刻。)
“胡說八道!你怎麼不說說你們英國的腐敗有多嚴重?您知道嗎?我們國家的貪官看到你們英國都饞哭了!
每次在聖彼得堡的廣場上吊死貪官的時候,他們的口中不是懺悔,而是一直念叨著‘我能生在英國就好了!’”
馬卡洛夫將軍真是半點也看不起英國人。一旁的哈貝斯庫勳爵也在敲邊鼓。
“什麼狗屁民眾,您要不要翻開貴國的首相和議員的名冊?子承父業,兄終弟及,一個議員傳八代不是什麼稀奇事吧?”
實際上英國曆代的政府官員和議員中確實有不少兄弟、父子,以及同一家族的成員。
英國曆史上最著名的裙帶關係並不是老皮特首相和小皮特首相,坎寧兄弟,羅素一家,佩勒姆家族,而是格雷一家。
當時甚至有民謠聲稱“英國是格雷的天下”。
郵政局長到海關稅司長,從駐外領事到部門文書,到處都是格雷家族的人。
不止如此查爾斯·格雷首相、戰爭與殖民大臣亨利·格雷,內政大臣喬治·格雷,宮廷禁衛軍總指揮官查爾斯·格雷,海軍次長弗雷德裡克·格雷上將。
他們不隻是位高權重,更是幾乎同時霸占著這些重要官職
簡直堪稱十九世紀的“祁廳長”...
實際上帕麥斯頓勳爵也有自己在政治上的繼承人,不過是一個繼子,相對沒那麼難看而已。
由於奧地利帝國和英國常年爆發大規模的輿論衝突,哈貝斯庫勳爵對於英國的老底可謂是再清楚不過。
如果不限時間,他能講上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這便是弗蘭茨給奧地利帝國外交部的自信...
帕麥斯頓勳爵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極為難看,自己心中最完美的製度,自己的信仰眼看著就這樣被人貶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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