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
任老爺看到呂長生回來,笑著開口說道:“長生,感覺如何,九叔可是我們任家鎮的高人啊。這些年來,任家鎮能夠安穩,九叔的功勞可是不少。”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交流,呂長生成功地和任家拉近了關係,就連稱呼都變了親近了許多。
此時呂長生臉上的神色已經恢複成為了平日的微笑,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這種笑容都是十分完美的,而且容易讓人產生親近的感覺。
“確實,九叔可是茅山派的高人,隻是短短的交談小侄都是受益匪淺。”呂長生謙遜地說道。
這讓任老爺望向呂長生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和善,親近。
“哈哈,既然長生你來了任家鎮,就不要急著離開,讓伯父好好地招待你。”任老爺笑著說道。
“那小侄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呂長生微微一拱手,配合上那白色的衣衫以及身上的儒雅俊秀氣質,給人一種君子溫潤如玉般的感覺。
除了九叔那般修行大師級彆的人物,恐怕其他人怎麼都想不到,眼前這樣一個人居然是修行了旁門左道的術士一流,而且還是最讓人鄙夷的陰靈術士。
呂長生回到房間,臉色頓時平靜了下來,坐在那裡默默地沉思。
徐麗霞作為陪著呂長生一起長大的人,對於呂長生的了解可謂是無人比她更加的熟悉。
她知道呂長生這個時候心情十分的不好,並且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隻需要靜靜地陪伴在一邊就可以。
從小到大,呂長生每次遭遇了不好的事情或者是麻煩的事情,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他不習慣情緒外露,更不喜歡那無用的安慰和勸說。
他的身上有著一層堅硬而冰冷的外殼,將所有的傷害和關懷都擋在了外麵,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哪怕是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徐麗霞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走進過呂長生的真正心裡。
“霞姐,平哥現在在哪裡?”呂長生突然開口問道。
徐麗霞身體一震,輕聲說道:“就在任家鎮內,要是少爺需要,他和一個小隊的護衛隨時能夠趕來。”
“不是。”
呂長生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任家鎮和九叔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雖然在九叔那裡不太順利,但是他的性格我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這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啊!”
哪怕九叔沒有給呂長生好臉色,甚至最後的行為像是驅逐。
但是不可否認,九叔是一個大好人!
要是呂長生是異類的話,或許會有些擔心。
可是他是人,那麼隻要不是當著對方的麵殺人,九叔哪怕是最終對他出手,也不會下死手。
所謂君子可欺以其方,就是這個道理。
“我叫平哥來是有著另外一件事情,至於湘西方麵的生意讓富叔暫時安排彆人接手吧。”
呂長生心中有著決定,從任家鎮開始,恐怕他以後的大部分心神都要放在各個‘劇情’上麵。而徐富一家,是他唯一信得過的人,許多的事情他隻有交給他們才放心。
對於修行方麵,他無法求得天長地久,那麼隻能夠力爭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