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就彆想了,找不到餡。
“行啊!”老胡笑道:“好久沒有嘗過大饅頭了。”
吳虎朝牙花子她們看了過去,她們也跟著點頭,表示可以。
鐵鐵靠坐在床頭上,手裡捧著熱起騰騰的藥碗,問道:“那該用多少麵粉合適呢?”
“一般一斤麵粉可以做一斤四五的麵團,你們就按一斤四五的食物來算,你們覺得做多少合適?”吳虎笑問。
奶茶倫笑道:“就算全部都用掉,做出來的饅頭也不夠你一個人吃的吧!另外還有我們這麼多人呢!根本沒法節省。”
戰狼京也笑道:“全部做了吧!也彆問用多少合適了,有胖虎在,做多少都不合適。”
眾人聞言,不由失笑起來。
吳虎輕咳了下,“行!我去將麵粉揉成團,讓它先發酵一下。”
揉麵團的時候,當初包裝毛毯的塑料包裝袋,終於又可以派上用場了。團為他們的桌子是用木棍拚湊綁紮而成的,所以沒法用來和麵。他隻好把那個四五十厘米長寬的包裝袋洗乾淨,然後鋪到他們的床上,下麵墊了張用椰子葉編織而成的席子,再將麵粉倒在塑料包裝袋上,小心翼翼往裡一點點加水。
牙花子好奇問:“不要加糖嗎?那饅頭不甜怎麼辦?”
吳虎搖頭道:“酵母粉當中本身就含有一定量的糖分,再加糖的話,很可能會因為糖分過高而使麵團無法成功發酵。”
以吳虎的手勁,揉個麵團,實在太簡單了。
就是塑料包裝袋有點滑,所以需要牙花子和美娜幫忙將四個角給按住,這樣塑料包裝袋才不會滑走。
和好麵團之後,吳虎將其裝到那個木糟當中,然後蓋上之前那個塑料包裝袋,放到一旁讓其發酵。
此時,外麵的風雨聲比之前已經小了許多,雨也似乎有要停的趨勢。但外麵一片濕漉漉的,他們也沒法出去活動。
窩在庇護所裡閒扯淡,成了他們唯一能做的事。
此時,老胡問吳虎,“胖虎,除了那首《你打不過我吧》,你還寫過其他什麼好玩的歌沒?要不唱兩首來大家樂嗬一下!”
“沒有了!”吳虎直接拒絕。
雖說他想找那些惡搞的歌,其實還是能找到不少的,比如那首《江南皮革廠倒閉了》,但這歌現在顯然不適合唱。
又比如……
吳虎突然想到,貌似有首歌還挺好玩的。
於是,他在係統麵板裡的歌曲庫裡尋找起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首《生僻字》,心中默想:陳哥,抱歉啦!要借你的歌來裝個比了!
當然,這個世界有沒有那位陳兄,還真不一定。
雖說大概率是有的,但世事無絕對不是。畢竟連拍攝《盜夢空間》的那位大導都消失了呢!
“不過有首歌詞超吊的,要不要聽聽?”
“歌詞超吊?有多吊?”奶茶倫立馬就來了精神。
吳虎嘿笑起來,“吊到你們可能大部分歌詞都認不出來。”
“你不會是用某種外語寫的歌吧!”老胡問道:“要是咱們種花家的字,我就不信大部分歌詞我們會認不出來。”
吳虎隨手拿了根樹枝,在地上寫下‘又雙叒叕’,“來,念一下這四個字,認出來算你本事!”
老胡隻掃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何難?又,雙,弱,酌。沒錯吧!網絡上這四個字可太多見了。”
“行,那再看看這兩個字……”
吳虎隨手又在地上寫下‘??’,‘??’,倆字。
“……”
然後老胡直接就卡殼了。
然後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幾乎全都卡殼。
直播間裡,網友們也在詢問,“這是什麼鬼字啊?”
“真有這樣的字?我不信!”
“我懷疑是胖虎隨便瞎寫的。”
“四疊生僻字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第一個念‘魁’,第二念‘飽’……”
“你百渡的速度還挺快!”
“大家都往後稍稍,看胖虎裝比了!”
……
“虎哥,這兩字怎麼讀?真有這樣的字?”美娜好奇問。
吳虎笑道:“這個念‘魁’,第二個念‘飽’,這是四疊字,也就是四個一樣的字疊加而成,像這樣的疊字,還有許多。我抄的這首歌,名字就叫《生僻字》,歌詞是我從字典裡抄,呃麼麼,可以說是生摳出來的,由數十個我們平時用不到,也很難見到的生僻字拚湊而成。一會我寫出來,你們看看就知道吊不吊了。”
奶茶倫直接把吉他遞給他,“先唱一遍我們聽聽再說。”
於是,吳虎接過吉他,彈奏了起來,旋律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是挺普通的。一開始的歌詞也沒什麼新奇之處。
我們種花的漢字
落筆成畫留下五千年的曆史
讓世界都認識
我們種花的漢字
一撇一捺都是故事
……
真正讓人目瞪口呆,且完全聽不懂的,是在後麵。
魃魈魁鬾魑魅魍魎
u~又雙叒叕
u~火炎焱燚
u~水沝淼??
????
煢煢孑立沆瀣一氣
踽踽獨行醍醐灌頂
綿綿瓜瓞奉為圭臬
龍行龘龘犄角旮旯
娉婷嫋娜涕泗滂沱
呶呶不休不稂不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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