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拿過會議桌上的紙筆,在紙上寫下大大的:bad壞)。
祖國人無語地說:“拜托,沒有一個人是壞透頂的……”
他頓了頓,又說:“他是我父親,起初我不相信他,我把公司的檔案全翻遍了,發現原來是真的,他們騙了我一輩子。”
“真驚喜。”
祖國人的眼中儘是惆悵,“我小時候最需要的是一位父親,可他們一直瞞著我。”
玄色在那張紙的背麵寫下:必須殺了他!
祖國人盯著玄色,麵無表情地說:“我不確定想殺他,很好笑,每個人都覺得,你就像令人看不透的獅身人麵像,非常神秘,但我不覺得。”
他一步步地接近玄色,“我可以看穿你的麵具,我真的可以看到你的臉,看到戰鬥給你留下的傷痕,你那熟悉而邪氣的笑容,還有你是黑人這件事,我知道你是傷心還是開心,我知道你是在說真話,還是撒謊。”
祖國人問道:“你一直都知道嗎?我有一個父親……而且他一直活著?”
過了半響,玄色點了點頭。
祖國人流露極度悲傷的神色,雙眼濕潤。
“可惡!”祖國人抓住玄色的肩膀,質問道:“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他想壓製住心底的難過,但這份他十分抗拒的情緒,卻止不住地湧出。
砰!
祖國人一拳洞穿玄色的腹部,再抽出時,玄色無力地倒下,猩紅的腸子漏了一地。
祖國人看著奄奄一息的玄色,悲哀之色溢於言表,先是瑪德琳,再是玄色,接連襲來的打擊讓他極為痛苦。
無論是瑪德琳還是玄色,都是他很在意的對象,卻一個接一個地背叛他!
祖國人仿佛失了魂般,沉重的打擊讓他差點沒站穩。
他喃喃自語:“你早該告訴我的,起碼在士兵男孩之前,不,隻要你主動地跟我講,我就不會殺你,也不會讓父親對你動手……”
說完,他便離開了會議室。
玄色臨死前,又看到了他卡通形象的動物朋友,一個個都傷心地抽泣起來,隻有鬆鼠還笑著,總計七隻小動物,數量跟血債血償成員一樣。
鬆鼠結巴地說:“彆、彆、彆擔心,厄文,我、我們以你為榮,很、很快你、你就會進入我主基督,甜蜜的懷抱中!”
鬆鼠愈說愈悲傷,最後沉著臉,像是落幕的演員般,一步步地退出舞台。
沃特塔的最高處,祖國人俯瞰不夜城紐約滿臉的落寞,就像是跟最要好朋友決裂的孩子般。
古新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肩膀,說:“約翰,你還有我和萊恩。”
祖國人再也繃不住,在古新的懷中哭泣著。
古新的臉上沒有半點同情,隻有一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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