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安德雷·費多倫科,前沃特職員,因泄露挪用公款被捕入獄七年,對吧?”
安德雷脊背發涼,他沒想到士兵男孩對八年前的事這麼清楚,他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何德何能讓士兵男孩調查自己,但不管怎麼說,他惹上麻煩是真的,而且能驚動士兵男孩,說明是天大的麻煩。
古新通過透視眼,清楚的看到安德雷的心臟,在聽見他所說的話後,加速跳動,安德雷現在很緊張。
古新靠在沙發背上,說:“放輕鬆,彆緊張,你現在心跳快得就像搭手槍被闖入的父母抓個正著似的,放心,我就簡單問幾個問題就行,當然,你既然在沃特任職過,應該清楚沃特的能量,彆拿警察壓我,彆說是私闖民宅,就算我在紐約警方麵前將你殺死,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事後沃特也會洗得乾乾淨淨。”
安德雷沉默不語,他清楚士兵男孩所言不虛,像他這種有前科的人,像摸黑可是輕而易舉,等他死後,在他的公寓裡搜出什麼都不奇怪。
古新指了指安德雷身後,說:“去關上門,要是被粉絲看到我在這,又會引起騷動,還有我不想讓其他人聽到我們的對話,你也不想惹上麻煩對吧。”
安德雷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過去將門關上,門鎖被古新掰壞了,隻能虛掩上。
安德雷歎了口氣,說:“你可是士兵男孩,沃特七人眾的聯合隊長,美利堅人氣最高超級英雄,在你殺死祖國人後,美利堅的民眾更是將你視作救世主,你不去打擊犯罪分子,對付超級惡人,一直揪著我這個平民不放做什麼,我可以想象上帝保證,我出獄這一年以來,絕對沒有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就連在地鐵站逃票都沒做過。”
古新懶得跟安德雷繞彎子,直言道:“半個月前,你乘機去俄羅斯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做什麼?”
安德雷不敢置信地看著古新,說:“你查我背景,對我威逼利誘,就為了這個?我去俄羅斯能做什麼,當然是旅遊啊,難道你們沃特連我們這些普通人出國旅遊都要管?”
古新雙眼冒著紅芒,兩道炙熱的鐳射線擦著安德雷射過去,將電視櫃上的液晶電視切割成兩半。
安德雷冷汗直冒,身軀顫栗不止,他理解不了,明明剛才還在好聲好氣地交談,怎麼突然就動起手來,完全沒道理啊。
古新指著安德雷,寒聲道:“你彆在這裡跟我裝,你去俄羅斯做什麼比誰都清楚,你要是再撒謊,下次鐳射線射得就不是電視機,而是將你的身體燒穿兩個大洞。”
“好吧,好吧。”安德雷妥協了,舉著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
他並不覺得自己能從士兵男孩的手下逃脫,據說士兵男孩飛得比火箭還快,他一個肉體凡胎,連狗都跑不過,何況是超人類,而且是世界上最強大超人類。
他不禁想到,要是全美利堅的超人類聯合起來,能否戰勝士兵男孩?
安德雷說:“我如實交代,希望你不要送我進監獄,我一直都有做慈善,你想想看,寒風刺骨的夜裡,一個小姑娘孤零零地站在路邊,衣著單薄,我選擇用三百美金幫助她,讓姑娘睡個好覺,你要知道,我用來坐慈善的錢,就有幾千美金……”
古新打斷道:“法克,我對你的風流史不感興趣,你彆在這跟我講廢話,我隻需要你如實將你去俄羅斯做什麼,告訴我就行。”
安德雷頓了頓,說:“我剛才其實這鋪墊,不止紐約街頭的小姑娘需要幫助,俄羅斯的也一樣,我做中間人,帶俄羅斯的漂亮姑娘偷渡到美利堅,接下來的事你懂得……”
祖國人起身走到安德雷跟前,盯著對方說:“你沒有撒謊騙我嗎,給我看你的證據,能證實你這套天馬行空的話是不是假話的證據。”
安德雷趕忙掏出手機,展示他與俄羅斯妹子們的合影,他將圖片放大,指著窗外的一棟高樓說:“你看,沃特塔,這足以證實她們現在就在紐約,而且我還為她們租了房子,哦裡謝特,像我這麼有善心的慈善家可不多見。”
古新有些失望,他聽見安德雷承認自己有問題時,還想著或許跟士兵男孩有關係,但現在看來,這個安德雷隻是個不讓漂亮姑娘在寒冷的夜裡受凍地“慈善家”罷了。
見士兵男孩一言不發,安德雷又說:“士兵男孩閣下,俄羅斯的天氣你是知道的,一到冬天,比《雪國列車》還冷,難道你忍心讓姑娘們在那種地方挨冷受凍嗎?士兵男孩,你作為美利堅最偉大的超級英雄,難道就不該為我的慈善事業出一份力?”
“我保證,隻要你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直接離開我的家,我不僅不要你賠償我的門鎖錢,而且了來照顧我的生意,全額免費,俄羅斯姑娘的滋味,可不是美利堅姑娘能比的,我從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帶來紐約的這批,剛做這行沒多久,一個個嫩的可以掐出水來,都很年輕,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安德雷摟住古新的肩膀,還使了個你懂的的眼色。
古新一把將安德雷推開,雖然沒使勁,但也將其推翻在地。
古新居高臨下地看著安德雷,說:“我他媽對你的俄羅斯姑娘不感興趣。”
安德雷詫異地問道:“那你對哪國的姑娘感興趣,日本、巴西還是南非?隻要士兵男孩你說你號那一口,我去一趟彆的國家擴展業務,做慈善也不是不行,隻要你彆檢舉揭發我。”
“傻逼。”罵完,古新轉身離開,推門時沒控製住力道,直接防盜門給推爛了,歪斜至一邊。
安德雷衝古新的背影喊道:“出獄以來,我就沒做過壞事,一直在做慈善,千萬彆送我監獄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
古新沒想到,不僅出師不利,還遇到安德雷這個奇葩。
當古新在安德雷的資料上看到“原沃特中層時”的字眼時,心想這個人或許知道什麼,這也是他先找安德雷的主要原因之一,現在看來,是自己看走眼了。
古新並未氣餒,將安德雷的名字劃掉了後,去找下一個目標。
……
半個小時後,古新將在紐約的嫌疑人全都“拜訪”來一遍,像安德雷這樣去俄羅斯違法犯罪的,其他的要麼去旅遊,要麼去走親戚,古新的“救出士兵男孩嫌疑人”名單上的十個名字,已被他劃掉八個。
這八個人中,古新也未發現有人按著假眼球,都視力良好,好的可以參加《美利堅達人》,表演看清五百米外的書籍內容。
離古新最近的在俄亥俄州,之前深海被流放的地方,最遠的則在德克薩斯州,橫跨大半個美利堅。
要是從紐約前往俄亥俄州的首府哥倫布市,即便乘坐飛機也得花費五個小時,但以古新突破音障的速度來講,自然不需要這麼久,時間被大大的縮減。
半個小時後,古新走在哥倫布市的街頭,他喬裝打扮了一番,好吧,他戴了個口罩。
他沒有穿著戰衣,而且還戴著口罩,隻要不遇見鐵粉,應該就問題不大。
古新在一棟帶著院子和車庫的獨棟民居前停下,從艾詩麗給自己的住址來看,嫌疑人之一的傑米就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