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局顯而易見的。
因為安南已經陷入困頓中了,為了暴兵,很多土地已經荒廢了,如果這場戰事拖下去到明年春耕之後還在僵持的話……
安南自己就會崩了。
當然,如果這樣的話,其實朱祁鎮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四府之地,也在瘋狂的被壓榨。
百姓們民不聊生。
好消息是,朱祁鎮有個優勢:他有很多現金,而他轄境內的四府之地的百姓為了活命,不得不為了些許錢糧就來投軍。
而錢糧……
占城看到了安南被朱祁鎮打殘的希望,支援更給力了。
……
……
泰山封禪後的當夜,朱見濟住在泰山上的道觀裡。
明日返程回京畿。
老朱今日已經明確表態,回到京畿就禪位,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走過場,但做人嘛,還是得有個儀式感。
而且不舉辦禪位儀式,自己就一直是太子。
不好。
不利於自己要進行的工業改革。
所以先回京畿。
登基之後,再來一次泰山封禪。
朱見濟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儀式,浪費錢。
但這是老朱的心意。
因為景泰二十年的這兩次泰山封禪,很有可能要懸名青史,第一次封禪,是景泰年號二十年歲月的完美落幕。
第二次封禪,則是自己啟用年號的完美起點。
而且朱見濟覺得,自己有資格在泰山封禪個幾次——以自己將來要做的事情,當然不可能隻封禪一次,搞不好過上三五年就要封禪一次。
畢竟封禪這個事情,很彰顯天子的地位。
聽完兵部尚書於謙和五軍都督府的彙報後,朱見濟笑樂起來,問道:“於少保,孤就想問一句,從古至今,還有比孤更妙的布局麼?”
用一個對大明沒有絲毫用處的堡宗,先收複了台灣。
接下來是安南。
未來還有日本。
簡直把堡宗的作用發揮到了最大。
而如果按照曆史走下去,或者當初在菜廟殺的就是真堡宗,那他對大明真的沒有一丁點的用。
不對。
堡宗對大明其實有點用,比如他在晚年廢除了殉葬製度,所以在曆史上得了個英宗的廟號。
於謙微微歎道:“可有些事,終究……”
於謙不好說。
或者說是不說好。
因為不論怎麼說,堡宗畢竟是大明曾經的君王,作為臣子,現在來非議他的淒涼,確實有僭越之嫌,於謙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像是棒打落水狗。
五軍都督府資格最老的杭昱哈哈一樂,“於少保也彆多想了,事實已經如此,至少目前安南的局勢一片大好,等那邊打得千殘百孔了,太子殿下的幼軍就能兵不刃血的將安南收入我大明疆域,重建交趾布政使司。”
杭昱很快樂。
因為打造出這個局麵的是他外孫!
朱見濟也腹黑的笑樂,道:“話是如此,不過還得讓廣西都司那邊上奏,說彈藥稀缺,咱們還是得讓那位幫咱們把安南打得更爛,隻要安南更爛,咱們接收後,安南的百姓為了活命,就不得不來大明幫咱們修黑廣路!”
人力資源很重要。
一想到可能出現的局麵,朱見濟做夢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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