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這一場曆時四五年的戰事打下來,日本早就滿目瘡痍了,曾經林立的大明,被符明帝殺了個精光,民間財富也被掠奪大半,如今又耗費重資打造了一條沿海防線,符明帝的國庫已經沒多少錢了,而為了保證他的帝王生活,就隻能繼續掠奪百姓,根本不可能施行仁政,而且微臣也發現,符明帝根本沒有施行仁政的意思,他現在的舉止……”
想一下措辭,道:“大概是那種破罐子破摔,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畢竟他沒有後人,沒必要給大順朝留下什麼好的基業,隻要他自己這輩子過得快樂就好了。”
朱見濟哈哈大笑。
想起當年自己把堡宗閹割,讓他依然可以享受女色,但卻生不出娃娃,同時把堡宗後人殺光,隻留一個有能力知進退的朱見深,還把朱見深遷道越王一脈。
這一舉措簡直不要太明智了。
沒了後人繼承江山,堡宗就算打下再大的基業,最是一場鏡花水月,你看他現在到了日本,成了日本之王後,不就開始醉生夢死了。
而這……
恰好就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
對日本……有時候不是殺光才是最好的報複,真正的報複是讓它生不如死。
我大明乃是禮儀之邦,做不出這樣的事。
但大順朝不是禮儀之邦啊,是喪家之犬,它跑到日本去禍害,把日本禍害幾十百年都恢複不了生機,這不怪我大明的吧?
畢竟符明帝也不是大明堡宗,是個冒牌貨而已啊。
朱見濟心情甚是愉快。
在小時候他就有個想法:甭管自己所處的時空是不是曆史上的那條時空,反正大明可以不進入工業時代,但日本一定要提前把它弄死弄殘!
想到這笑眯眯的對林釗道:“這樣,你這一次回去後,要表態支持符明帝,讓他更儘情的享樂,同時你要和黃雄一起,做點事讓符明帝放心,讓他知道,就算他手上沒有一兵一卒了,你和黃雄也不會造反,讓他儘情的享受去罷。”
林釗領旨,但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陛下這個舉措是為了什麼?”
朱見濟笑眯眯的道:“為了禍害日本!”
林釗懂了,又不懂,“日本倭寇擾邊我大明多年,確實可恨,但陛下此舉是不是有點……”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用詞。
朱見濟也不生氣,笑道:“過分?”
哈哈大笑一聲,“過分麼?”
一點也不!
甚至遠遠不夠,現在大明不是成立了眾多的藥品研發機構了麼,等過幾年打下日本,就把藥品研發機構的實驗室搬到日本去,用日本百姓來做藥品實驗。
以牙還牙!
又對林釗道:“欲讓其滅亡,必讓其瘋狂,忠國公,回去告訴黃雄……嗯,就是誠國公,一些話朕現在就不說了,但有一件事你們務必要做好,那就是大順朝中,不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隻要是品行不好,將來我大明接手日本後,注定要被剔除的人,你們現在就放縱他們,讓他們肆意剝離、欺負、淩辱日本的百姓,越暴戾越好,你們都不要管,哪怕是這些人把日本百姓殺光殺儘也無所謂,儘可能的給日本打造出一個人間地獄的副本來!”
林釗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何對日本如此深惡痛絕,但他隱然猜到了一個想法:“就像大順朝在交趾的那一個月的白色統治一樣,百姓置身於黑暗深淵看不見希望,隻有無儘的痛苦和折磨,之後我大明雄獅所到之處,便是夾道相迎的盛況?!”
朱見濟搖頭,也點頭,“也可以這樣理解。”
交趾是這樣。
但對日本百姓可不一定,大順朝完蛋後,大明接手,日本百姓依然身處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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