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腦機的使用,其中存在了許許多多的坑。
本來人腦對外界信息的交互是通過人體來實現的,可現在有了腦機後,大腦可以通過腦機和外界進行信息交互了。
最為關鍵的是,腦機配合網絡可以模擬出人體所以的信息,這一點就非常的可怕了。
想想看,那些在現實中不好的都能通過腦機在虛擬宇宙中實現,這就非常恐怖了。
要知道,從虛擬宇宙的一開始,相關部門就強調,現實世界中的法律法規將會延伸到虛擬宇宙中,虛擬宇宙不是法外之地。
話說回來,作為積極的一麵,通過腦機對人們在虛擬宇宙中監管也是很方便的。
隻要做到監管對個人大腦交互信息的監管就能做到。
對他來說,他覺得最可怕的就是虛擬宇宙的自由空間。
在裡麵人就是神靈,可以憑借著意識操控一切。
他現在對於之前的體驗還意猶未儘,總會想起在自由空間的感受。
那種為所欲為的感覺能夠徹底的得到釋放。
人多的時候,或者心智強大的人可能會好一些,不然很有可能人就迷失在其中了。
再就是虛擬宇宙的真實度。
這真實度不能做到讓人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的程度。
要做到讓人做到很輕易的分清那個是現實世界,那個是虛擬宇宙。
包奇正點點頭,認真的說:“恩!這些工作我們都在做,對於虛擬宇宙,我們也不會一下放開,特彆是在娛樂民用方麵,根據相關部門的規定,我們還是會以現實世界為主,虛擬宇宙主要用於學習、科研這些方麵。”
範曉明笑笑說:“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將會出現很多新奇的東西,比如虛擬宇宙、比如人形仿生機器人、腦機這些,其相關規定和管理辦法都會相應的出現,不過我們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想之前的遊戲艙和人形仿生機器人這些一下子鋪開,腦機和升級後的人形仿生機器人就不同了,一旦沒有做好準備,那產生的危害會是驚人的。”
有時候,技術越差,其造成的危害也是有限的。
就拿遊戲艙和腦機來說。
前者和傳統的控製沒有什麼區彆。
信息的交互依然很傳統。
依靠的是屏幕、揚聲器、話筒、控製手套這些。
相應的對人形仿生機器人、工程機甲、工程機械的遠程控製也不可能做到細致的控製。
這樣的控製,人很輕鬆的就能分清現實世界和虛擬宇宙。
可以這麼說,人腦和外界的信息交互之間是通過人體來完成的,相對而言,所交互的信息在這個過程中會通過相應的篩選和過濾。
自然而然的對人本身不會產生太對的威脅。
後者通過腦機那就完全不同了。
信息的交互直接躍過人體和大腦直接進行。
雖說能夠做到讓意識進入虛擬宇宙,遠程控製人形仿生機器人、工程機甲、工程機械這些也更加精細了。
可這樣的結果對人本身的威脅也就更大了。
前者那怕掌握了遊戲艙的所有技術,也不可能對人進行遠程劫持,或者控製人的本身。
後者就不同了,一旦有人掌握了腦機的所有技術,理論上是可以做到劫持人的大腦,將人腦直接屏蔽,從而控製使用者的身體。
就像有些人開玩笑說的,技術越先進,其危險性就越大。
腦機還是非接觸式的腦機結合技術,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做了很多防備。
就算這樣,要是有心人使壞,至少可以在物理上斷絕腦機和大腦的聯係,這樣就能斷絕遠程控製。
這就是他一直支持非接觸室的腦機結合技術。
要是接觸式的腦機結合技術,比如說在人腦中植入芯片。
那結果可能就恐怖了。
大腦被屏蔽,身體被遠程控製想反抗都沒有機會。
這就是妥妥的傀儡。
左大軍笑著說:“我們要一步一步的來,一步一步的發展,不能操之過急,不過我們要在可控的範圍內大膽的進行嘗試,就比如虛擬宇宙的自由空間,要是用來做設計,用理論驗證,或者是想法創新這些,那效率不得高到飛起。”
“不錯!大軍還有這樣的覺悟。”包奇正微笑著,“不管是技術的應用還是其他,我們都要做到可控,穩、可控才是最為重要的。”
蘇哲點頭說:“是這樣的,我們要對整個人類負責。”
徐正平站起來說:“恩!這一年時間,科學技術獲得的爆發式的發展,時不時的我會覺得這發展的速度過快了,我們應該緩一緩的,我擔心我們在某一個點上出現了披露,從而讓人類的發展走進了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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