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心裡歎了一口氣,感覺這趟白來了,眼前這貨就是一個打手,無名小卒而已。
根本不用在他身上多浪費時間。
“傑森你先轉過身去!”許正用法語說了一遍,接著一臉冷漠的看向地上的凶手,“給我十分鐘。”
“許,你不會想殺了他吧?”傑森不解,又拍了拍胸口,“如果是殺人,這活應該交給我。
我最擅長怎麼把奸淫婦女的人送去見上帝。”
許正搖頭,“人肯定不能殺,但我需要他說真話!”
說著他等到傑森轉過身,便從身上摸出來一根銀針,然後朝著凶手頭上紮去…
很快十分鐘過去,傑森轉過身,隻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凶手,現在非常安靜,甚至安靜的像個傻子。
“許,你這是?”傑森驚奇,剛才他隻聽見許正小聲的對著凶手說了很多話。
此時許正略感頭暈,這是費神費力的緣故,他剛才隻是使用針灸加催眠的方式把凶手催眠了。
效果如何他也不確定,因為這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催眠方式,第一次在人身上使用。
效果嘛看凶手現在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催眠的功力遠不如之前在魔都辦案遇到的催眠大師。
“彆問,好奇心害死貓。”許正警告傑森一句,“你把這個人送到羈押室,走的時候使勁拍一下他的肩膀,其他任何多餘的話都不用說。”
傑森撇撇嘴,心裡感慨萬千,如今的許正在他心裡越來越強大和神秘,他有些懷念當年他按著許正揍的美好記憶。
第二天一早,許正在駐地正常早訓,早飯的時候,駐地領導宋總隊和會曬警署的庫瑪單局長找了過來。
這次一見麵,庫瑪單便緊走兩步,主動伸出手,“不好意思許先生,又要耽誤您一些時間了。”
許正見他這麼客氣,而且還說的是中文,便預料到他昨天催眠的效果起了作用。
“許先生,今天一早我親自審訊昨天抓捕的一個小偷團夥,沒想到竟然審出來種花國女遊客被害案的真凶。
曆經兩個小時,我問的嘴都乾了,終於審出來整個事件的始末。
原來這個案子還牽涉到金三角的卡帕達組織和大馬那邊的一個人蛇組織…”
庫瑪單表功了半天,最後說道:“許先生,現在您的嫌疑已經全部洗清了,我為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
您永遠是我們會曬的國際友好人士。”
對於這種官方套話許正和宋總隊二人早已免俗,但也耐著性子配合庫瑪單,又聊了五分鐘廢話,才把他送走。
“小許,凶手自首的事情應該和你有關係吧?”等到送走庫瑪單,宋總長把許正拉到一邊詢問道。
許正沒有隱瞞,但也隻是點了點頭,沒說其他話。
宋總長也沒再追問,隻是囑咐一句,“注意安全。”
許正忙謝過,“宋總,我的事又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哈哈…可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為了工作,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但要是需要我出力,隨便說一聲就行。”
許正就喜歡係統內這些有擔當的領導,麵對責任和危險敢於承擔,“有您這一句話,那我可就更有把握了。”
宋總隊笑笑,“都是份內之事,對了,正要給你說件事,國內傳來一個消息。
據說有三個A級通緝犯已經潛逃到了雲山省邊界,可能會趁著往後這幾天的暴雨,偷渡到金三角區域。
我想了想,這幾天還是派你和張海山他們一起巡邏一號河段。
這樣不耽誤你那邊的任務吧?”
許正在東南亞的計劃還在收監消息階段,他又不用出手,所以他利索答應下來,“宋總,看您說的。
六國聯合執法工作才是我來東南亞的本職工作呀。”
“哈哈,你啊,走,咱們先去會議室,我給大家夥共享一下資料。”宋總隊拍了拍許正肩膀,又開始聯係張海山等人。
因為是抓捕種花國偷渡東南亞的通緝犯,所以這次任務的主要力量自然是許正他們。
至於其他國家的維和警察,可以當做助手,但是並不能提前告知他們。
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其他五國的維和警察會不會有犯罪團夥的案底。
兩天後,湄公河,正當許正他們從雲山省景洪市口岸返航會曬的路上,突然天氣驟變,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本來晴朗的天空瞬間如同黑夜,眼看著暴風雨就要下來了。
譚建軍在狂風中沉穩的駕駛著執法艇,許正和張海山站在他旁邊,他不經意的問道:“張隊,看你們表情,今天是不是來大貨了?”
大貨一般是指抓捕偷渡客,這些年湄公河嚴格治理之下,敢於偷渡的人越來越少,甚至一年也沒一個。
而且東南亞各國的治安水平和犯罪團夥的各種犯罪行為,也阻止了那些想偷渡的人過來。
畢竟如今不像以前,早先偷渡過來還可以做電信詐騙,但現在偷渡過來乾嗎?
難道是免費提供腰子嗎?
“哢啦…”
隨著一道耀眼的閃電劈在河岸一顆大樹上,天上的雨水如傾盆,瞬間傾瀉在湄公河上。
“這種天氣,不知道還能不能撈到大魚?”張海山和譚建軍是老朋友了,但是任務上的事情他們點到為止,不肯多說
畢竟這艘執法艇上,除了維和警察,還有負責機電組的輔助警察。
這些人不是輪值當維和警察,而是常年累月乾這個工作,一直在湄公河上,難保不會有人通風報信。
特彆是今天。
狂風暴雨下,電信傳輸和紅外線攝像頭的功效大打折扣,無人機無法升空,肉眼可視距離可以算作零…
隻是這些不利的因素並沒有難倒張海山和譚建軍,他們都有在暴雨中巡邏的經驗。
“大魚不好說,我隻求平安送你們回家。”譚建軍看著外麵黑漆漆的河道,命令手下打開船上的探照燈,這才有功夫打量一眼許正。
隻見這個年輕人,在被狂風搖晃的船上站著筆直,如同釘子一樣被釘在船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專注的盯著前麵的河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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