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違背了呢？”
“沒有如果！”
咋那麼倔呢....
曾凡有點心累。
不過這些看似無厘頭的短短幾句交流，卻已經讓曾凡獲得了很多自己想要的信息。
側寫。
這是曾凡極為擅長的一個心理學技能，其目的在於根據一些瑣碎的細節，分析出某個人的心理特征、行為習慣等。這些技能被廣泛應用於犯罪心理學，以此來分析嫌疑人的作案動機。
會這項技能的人並不少見。但能達到曾凡這種側寫水平的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未出生。
而曾凡之所以能在商業上無人能敵，側寫方麵的天賦也給了他極大的助力。
眼前的這個天使追，似乎是個極端主義者？或者說類似於極端主義者的強迫症患者？
而且聽她這口氣，似乎所有的天使都是這種極端主義者？感覺好離譜。
如果天使真是那種近乎強迫症的存在，那很多事情就沒辦法用常理來判斷了。就比如有的強迫症患者吃米飯一定要一粒一粒的吃，否則就寧願餓死。
總之這種類型的人非常離譜。
而眼前這個自稱天使追的女性，似乎對於遵守誓言這方麵看得比生命還重。以及，她口中的那個凱莎女王，在天使追心中的地位似乎同樣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曾凡估計，如果那個凱莎女王讓天使追自裁，恐怕她不會有任何猶豫。
“那當你的誓言與你們的女王命令衝突了，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是曾凡目前最在意的。如果現在不搞清楚，那不亞於在身邊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
然後，這個天使追又炸毛了...
“你這是在將正義秩序與凱莎女王割裂開來！！！”
懂了。
之前雲明宇說過，正義秩序在天使那邊是類似於律法的存在。看這樣子，遵守誓言應該是寫在《正義秩序》裡的內容。
而自己剛剛問這個問題，就相當於在華夏這邊問“黨大還是法大”這個問題。
隻是天使那邊居然把遵守誓言這一條寫進法典裡麵....沒法理解。
“行吧，你發誓吧。”
折騰了半天，曾凡心裡總算是安穩了一點。
隻見天使追瞬間拔出烈焰之劍，並將其莊重的插在地上。
“我，神聖凱莎座下天使追在此宣誓，必將對剛才的一切守口如瓶，絕不向他人透露一絲一毫。如違此誓，必為天刃所斬。”
聽到天使追發下誓言，曾凡這才鬆了口氣。
“既然你已經發下了你們那個天使誓言，那我們再來談談彆的事情。”
“彆的事情？”天使追有些疑惑。
“比如，關於影子，或者說你們所謂的未知之物。我想，我們可能需要交換一下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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