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李愛華,要讓何雨住的相親順利完成,要讓何雨水順利出嫁。
所以,許大茂直到何雨水出嫁後的第二天,12月30日才放秦淮茹回家。
大院裡的好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她在廠裡監督勞動,誰也不敢和她接觸,所以,消息閉塞。
她不知道傻柱已經相親成功,也不知道易中海私吞傻柱兄妹的生活費,還被許大茂關起來了。更不知道傻柱和易中海鬨翻,養老三人組土崩瓦解,她都沒聽說過。
她回到家裡的時候,賈張氏正在唉聲歎氣:“以後,我們家隻能吃粗糧,咽鹹菜了。”
“怎麼了,媽?我這邊隻是監督勞動,工資並沒有少一分。”
“哼!”賈張氏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賈家人被傻柱供著,常常可以吃點葷菜,還有白麵饅頭。棒梗的學費交不出,傻柱掏。秦淮茹生病住院,醫藥費也是傻柱掏。
可現在,這一切都變成過去式了。再也沒有這樣一個血包供賈家人吸了。
從前,還有易中海半夜送糧。這位一大爺,隔三差五還會組織大院裡給賈家捐錢捐物。
現在,沒了。
易中海再也不是一大爺了,現在還關在廠裡沒放回來呢。再加上,傻柱和他鬨翻,沒人給他養老了,他哪還有心思來管賈家人呢?
飯桌上,當著孩子們的麵,賈張氏忍著沒說,讓大家先吃完飯。
晚飯後,賈張氏讓棒梗帶著妹妹們寫作業,她就拉著媳婦,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有一五一十告訴了秦淮茹。
秦淮茹覺得心發抖,腿發軟。怎麼自己在廠裡被監督勞動才十幾天,大院裡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連一大爺都垮了?
她問賈張氏:“媽,那誰是新的一大爺?”
“看那樣子,得是許大茂!”賈張氏想了一下,告訴她。
完了!
自己在這大院裡沒有倚靠了!
許大茂以前還給自己買幾個饅頭什麼的,可後來他完全和李愛華成了一夥,就連秦京茹嫁過去之後,也成了白眼狼,和賈家斷得乾乾淨淨。
所以,彆指望這個新的一大爺幫賈家人捐錢捐物了。
她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轉,覺得能抓住的,隻有傻柱。就算他和冉秋葉相親成功了,他條件那麼好,現在何雨水又出嫁了,他更有條件可以幫賈家了。
再說,這麼多年,隻有他是無條件幫自己的啊!總不能一點舊情不念吧,她決定去找傻柱!
賈張氏聽說媳婦要上門去找傻柱,她堅決支持。這麼多年,傻柱的家務活全是媳婦在幫忙操持,應該去找他。
打定主意,秦淮茹不再遲疑,她直接端著一個臉盆出了門。
直奔傻柱家,推開虛掩的門,就進去了。
何雨柱吃完晚飯,正和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展望未來。
明天,是何雨水回門的日子,冉秋葉答應過來陪雨水的。明天,又可以見到她了。
這處對象沒多久,好像一天不見,就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秦淮茹,她像過去一樣,進門就開始掃蕩。
到處收拾,拿起他換下的臟衣服,就連內褲也不放過。
何雨柱還沒反應過來呢,秦淮茹就裝了滿滿一盆,準備去外麵幫他洗衣服去了。
“那個……秦姐,放下!”何雨柱這才清醒過來,絕對不能再和秦淮茹粘粘乎乎,一定要斷得清清楚楚,他向冉秋葉表了決心的。
“柱子,沒事。你躺你的,姐幫你去洗一洗。我這麼多天沒回大院,你看你家臟衣服都積攢了這麼多,我先去洗乾淨。”
說完,就要往屋外走去。
“放下!”何雨柱一聲斷喝,從床上跳起來,就跑到秦淮茹身邊,奪過她手中的盆子,狠狠摜在地上。
“哐當”一聲,臉盆落在地上,臟衣服散得滿地都是。
這聲音砸碎了秦淮茹的幻想,也斷絕了她的希望。
她一雙媚眼裡瞬間溢出淚花,帶著哭腔說道:“柱子,怎麼了?這不一直是姐幫你做的嗎?”
說著,就“嗚嗚”地哭起來。
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滾落,何雨柱一時愣了。
秦淮茹的眼淚對他是有殺傷力的。以前,隻要一見這眼淚,他會無條件投降,飯盒全部拱手相送,要錢給錢,要糧送糧。
可是……
他閉上眼睛,退後一步,離得遠一點:“秦姐,你走吧!我有對象了,我不要你洗衣服。”
秦淮茹嚎啕大哭起來:“柱子,你變了!你忘了東旭當初是怎麼待你們的嗎?連你也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
“哎,你能不能彆哭了?”
“你都這樣欺負我了,我還不能哭?”
這怎麼得了,外人還以為他怎麼著了呢。
“傻柱,你這個混蛋,你欺負淮茹了?”正在這時,外麵傳來賈張氏一聲河東獅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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