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薩一隻手背在身後,高傲的昂這頭用鼻孔瞪著二人。
另一隻手舞動著手中寬大的黒刃,看似隨意的揮舞,每一下都精準的格擋住二人的攻擊。
作為一名劍士,巴菲迪已經看出來對方隻是在戲耍他們二人,他引以為傲的四刀流根本沒有被對方放在眼裡。
甚至就連對方肩膀上的猴子都撅起屁股對著他拍了拍,就差拉一坨屎扔他臉上了。
“你們這種存在怎麼現在還在西海廝混,不是早就應該去偉大航路了嗎?!”
巴菲迪勉強的招架住巴博薩隨意揮來的斬擊,一臉驚怒的說道。
“嗬~”
巴博薩輕笑一聲慢悠悠的開口:“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可是海賊啊,揮刀向更弱者不是我們的本分嗎。”
“我們可不敢麵對那群大海上的怪物們,隻好用你們這群家夥的慘叫來彌補我卑微而又脆弱的自尊了,嘿嘿。”
“撤!”
巴菲迪聞言怒喝一聲,將手中兩柄彎刀甩向巴博薩,一旁的西澤聞言立即領會,抓起一張桌子同樣丟了過去。
接著二人轉身衝出酒館向著不同的方向快速逃命。
“嗬嗬嗬嗬,這就要走了嗎,那我送送二位吧。”
巴博薩切碎眼前的礙事之物笑了笑,隨手揮出兩道斬擊後收刀入鞘,從懷裡掏出酒瓶抿了一口。
然後嘴裡哼著不知哪裡的曲子搖搖晃晃的向麥肯走去。
兩道黑色的斬擊如同兩隻厲鬼一般發出淒唳的響聲向二人飛去。
巴菲特與西澤也不是一般人物,作為西海赫赫有名的大海賊當然不會束手就擒。
巴菲特抽出僅剩的兩柄短刀交叉到一起,緊咬牙關,兩隻胳膊上的肌肉與血管隆起,狠狠的向著斬擊砍去。
西澤也反應過來,猛的吸了一口氣,腳下用力踏碎地麵,鐵製的右臂橫在腰間,在斬擊近身的刹那猛的出拳。
沒有什麼地動山搖的場景出現,酒館裡的人隻聽到嗡嗡兩聲清響。
再去看時,兩個被斬成兩段的屍體如同噴泉般噴灑著血液倒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的幾個海賊大咽口水,望向巴博薩的眼神充斥著恐懼與敬畏。
見到巴博薩向著這邊走來,酒保原本就佝僂的身軀蜷縮的更加厲害。
而這時麥肯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站起身來說道:“規矩我都懂,這三個家夥的腦袋足夠你再蓋一個酒館了。”
“所以我需要的補給什麼時候能夠準備好。”
“明,明天一早,不,今天晚上就能運到您的船上。”酒保低下頭誠惶誠恐的說道。
“嗯。”麥肯點了點頭向著酒館外走起,身後的海賊們立刻跟上。
隨著麥肯一行離去,酒保頹然的做到椅子上長舒一口氣,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後從櫃台下麵掏出一個電話蟲打了起來。
從酒館出來以後便有一名海賊立即向著空中發射一枚信號彈,這枚信號彈在空中炸開,伴隨著一陣鳥嘯聲,一隻展翅渡鴉的形象印在了天空中。